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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电梯就按下的19楼,成了大妈们议论的焦点楼层。
“姑娘是要去找付总吗?”
“别说瞎话了,付总不是才订了婚,这肯定是找易远的吧。”
“你不知道付总和文家订的婚吗,对方可是个男人。”
“我前几天回老家了,你们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你不知道怪起我们了?”
几人围了个半圈,像是在商量什么秘密,偏偏音量还大,文仲青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味地无语,懒得去回答她们,眼里盯着电梯上行的数字。
“哎呀。”
忽然其中一位保洁叫了一声。文仲青皱了皱眉,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对方的眼忽然不敢看他了,捂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
“你怎么了?”其他人关心问道。
她眼神闪烁地示意着文仲青的方向,余下几人都是一脸懵。
文仲青虽然是背着她们,却清楚地听得她们几人的说话声。后面一个声音道:“这姑娘好奇怪,长得这么高,还、还有…………”
“有什么?”
文仲青没听着身后的声音,想想可能是对方改用了动作。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一阵长长短短的“哦”声。
…………电梯行进到八楼,是这几人刚刚按下的楼层。保洁员们并没有下电梯,而是选择了继续待在电梯里边。文仲青瞬间头大,别的楼层没有亮灯,她们是要跟着他去十九楼?
文仲青疑惑着回头,发现几人的确是都在看他,只是看的位置在他的脸以下:她们在看他的脖子。
有些东西可以隐藏,而有的东西是怎么也藏不了的,比如文仲青的喉结。文仲青有种挫败的感觉:他的妆容如此精致,裙子也意外的好看,甚至迷住了前台的保安,可蛛丝马迹依旧逃不过大妈们的眼睛。
…………文仲青目无表情地与她们对视,甚至想着如果她们喊人,他就把她们关电梯里送负一楼去。
这部电梯的速度十分地快,十九楼的灯一亮,文仲青倒退一步走出电梯,整个人堵在了门口。几个保洁面面相觑,在电梯的后半角落站着也没一点儿出去的意思。这一出把文仲青弄不懂了,他迅速替几人按下一楼的按钮,目送她们到电梯门重新合上。
十九楼是个很奇葩的楼层,只有四间办公室,其他都改造成了会议室。据说是付临喜欢安静的环境,特意安排的。四间办公室里,有一间还是付青山的。
付临开始替付青山“打工”后,付青山几乎没有再回过这里,只是每月按时看一下公司的账目。所以这一层的常驻之人又少一个。文仲青在心里过了一遍楼层里可能会遇到的人,除了易远,还有一人是公司法务部的精英许也。许也在公司除了任本职,也兼职付临的个人律师。文仲青这次来也有要请他的意思,付临的意思是想单独见一见他,又不想被外人知道。
文仲青独自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要不是他来过,会以为这儿闹鬼了。敞亮的走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四周的会议室都紧闭着门。他不自觉地将裙子提了起来,顺便把脚下那双高跟鞋脱掉扔在一边。
他赤脚踩在瓷砖上,发出一连串舒服的感叹声,微弯的膝盖也直了起来。
天知道他为了调整身高蹲着走路有多难受,就这样保洁们还觉得他个子太高。文仲青摆摆头,把一脑的长发全挽起来盘在了脑后,提起的裙子也被他抄起来绑在了左腿上。
他这模样不大雅观,把一条笔直的长腿大半露在了外边,说不出地撩。只是本人觉得怎么方便怎么来,他来到这里目的已经达成一半,还顾什么形象?
况且这一层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
对、男人!
可即便办公的人都是男的,这一层也会有女厕所。
文仲青正要路过,一个女人从厕所里出来,全身上下地打量他。文仲青这一瞬也在看她,不消两秒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因为他们穿着同一款的小裙子,有一样的亚麻色法式大卷,不同的是一个穿高跟一个赤足。
…………
尴尬持续在这两个“女人”之间。红唇的明艳女人轻轻哼了一声,越过文仲青飞快地往里间的办公室去了。文仲青心头一堵,忙抽身跟了上去。他莫名其妙被人一哼,心想着易远这小日子过得未免太滋润:老总在病床上躺着,他却在工作时间泡妞。
“易远,你给我解释清楚,那女人谁?——”
文仲青还没到付临的办公室,就听见前边不大不小的争论声。他乐得凑热闹,快走了两步立在了易远的办公室门口。一眼望去,红裙的漂亮女人和有型的大帅哥吵吵,不可谓不精彩。
易远望着门口的文仲青,脑子里显然没认出他是谁来,转头跟女友解释:“我不认识她啊,她哪里来的?”
“不认识?”女友忽然爆发了:“你送我的裙子,你送我的包,都跟她一模一样?”
文仲青抬手扶着门框,大大方方看热闹。付临这记忆真让人羡慕,让他碰上了正主还不能分出个胜负来。他这一身可不是易远送的啊,只是租的、租的而已。
易远忽然又扭头看着文仲青,这一眼看得若有所思,嘴唇动了动想喊人。
文仲青心道坏了事,难不成他认出了他?
看热闹是要付出代价的,文仲青抚着胸口,弱弱一个转身,往隔壁的办公室跑了。
还是不要去理会易远的八卦了,文仲青想着,替付临拿到文件才是当务之急。付临的门口是指纹锁,文仲青切成密码,输入了长长一串,顺利进去了。室内没有开灯,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木香味。文仲青觉着熟悉,熟练地往付临的办公桌下摸。在桌子的靠右边,的确有一只小型的保险箱。文仲青回想起付临告诉他的话,从他后边的大书架顶角上取了钥匙,坐在地上沉默了起来。
付临好像忘了告诉他保险箱的密码?这要他怎么打开?
…………
文仲青与保险箱上的旋钮对峙许久,心烦意乱地想着把箱子直接抱走的可能性。可等他试图抱起箱子时,瞬间放弃了:付临在里边绝对不止是装了合同几张纸,可能还装了金条。
否则他一个武术冠军,怎么连搬个箱子搬不起来?
…………
文仲青百般无奈,只得从包里拿出手机,尝试打电话给付临求助。付临那头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方便不方便?文仲青等电话响了十声,泄气地听着一串人工语音响起。
还有微信。
不拆家的哈士奇:密码你没给我呢?
文仲青点了发送,双目望着手机屏,等得相当迫切。付临没有马上回消息,让他一瞬间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文仲青百无聊赖,从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