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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训练,而且没少应用于实战。猗窝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精干坚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清司将手指抵在墙面上,血红的彼岸花立即从他手指之底下冒出, 层层推进, 向猗窝座蔓延过去。猗窝座从未见过这样的血鬼术, 一时间也有些懵了:“这是……血鬼术吗?”
【通过「金灯溅泪」, 可以将彼岸花在任何地方生长, 甚至植入生物体内。彼岸花的气味含有迷幻毒素,能够让生物昏迷, 使用者的鲜血则可以解除中毒状态。】
赤红的花朵很快长到了猗窝座身边,花枝攀附在猗窝座小腿上, 沿着他的腿一路向上攀爬。赤红的彼岸花将猗窝座全身覆盖, 它散发出带有轻微毒素的麻醉性花香, 将猗窝座迷晕。
中了「金灯溅泪」血鬼术后,被毒香影响的人会受到潜意识影响,陷入梦境般美好的幻象中。猗窝座的血鬼术突然失去效力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双目失去焦点。
“猗窝座阁下怎么了?”童磨从蒲团上站起来,他走到猗窝座旁边,用手在猗窝座面前挥了挥:“猗窝座阁下?”
陷入幻境的猗窝座根本听不见清司的说话声,他被温暖的幻觉包围,在幻象中看见了一棵花瓣繁茂的樱花树。
猗窝座低下头,自己手臂上纹着三条蓝色刺青——这是罪犯的证明,只要被抓捕一次,拘捕所的官吏们就会在罪犯的手上刺下青色的纹身。
自从被鬼舞辻无惨变成鬼后,猗窝座就丧失了身为人类的全部记忆。他看着刺青,满心困惑。
这时,一片樱花滑落落在了猗窝座的手臂上,它挡住了猗窝座的刺青,融进了猗窝座的皮肤里。靛青的纹身颜色突然变淡了,逐渐消失不见,猗窝座的手臂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猗窝座以双手握拳的姿势僵硬地立在原地,他一动不动,泪水沿着脸颊掉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看着这一切,喃喃自语:“莫非是‘幻象’类的血鬼术?”
童磨在一旁兴致满满地点头附和:“好厉害啊,小清司——”
清司用锋利的尖牙刺入拇指,他挥起手,动作果断地将那滴血液甩了出去,飞溅在猗窝座的额头上。
猗窝座从幻境中惊醒,他睁开眼睛,诧异地摸了摸自己满是眼泪的脸颊:“……我这是怎么了?”
见猗窝座清醒过来,清司担心对方还会攻击自己,往童磨身后挪了挪。
“哎呀,小清司躲过来了!”童磨注意到了清司的小动作,兴高采烈地对猗窝座说道:“猗窝座阁下,你被讨厌啦!”
猗窝座还未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没心情理会童磨的话,捂住了自己不断跳动的心脏。
清司的实力之强,远远超出了鬼舞辻无惨的预料。他负手立在童磨身边,双眸异常明亮:“很好……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鬼舞辻无惨沉吟半晌,自顾自地做出了决定:“从今天起,黑田清司升入‘十二鬼月’,替代被解散的下弦。”
童
磨高兴地鼓起掌来,笑意盈盈地对清司说道:“恭喜,小清司!虽然是比猗窝座阁下还要低等级的下位者,但已经很厉害了!”
〖……听到这句话恐怕没人能高兴起来了吧。〗
按照惯例,鬼舞辻无惨会在“十二鬼月”的眼睛里刻入他们的排位,以便把“十二鬼月”和其他鬼区分开。但鬼舞辻无惨看着清司明澈的浅色双眼,放弃了这个打算。
鬼舞辻无惨心想,反正清司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刻不刻字都没什么所谓。
童磨之前一直坐在蒲团上,他懒懒散散地把玩着那把黄金折扇,发出锋利的簌簌声。
童磨撑着下巴,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无惨阁下,我记得我的教众里,有一个世代相传的采药人,还会医术。他们家族见多识广,想必也见过花和人类融合的事件,入夜后,我可以带小清司去寺庙里找他。”
鬼舞辻无惨眯起了眼睛:“怎么不早点说?”
童磨嬉皮笑脸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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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司还是很害怕猗窝座阁下呢。”
鬼舞辻无惨采集一管清司的血液后,被鸣女送走了。他要去研究清司血液中是否有特殊成分。
鬼舞辻无惨不放心让珍贵的“解药”和童磨共处一室,在临走时下令让猗窝座保护清司,告诉他们自己会在太阳落山后返回。
清司正盘腿坐在童磨身边,两人头挨着头,童磨展开自己的黄金折扇,给清司看折扇上雕刻细致的花纹。
折扇的样式异常精美,清司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着纹样,问:“好漂亮的花纹,您用它在夏天扇风乘凉吗?”
童磨一愣,接着笑了起来:“我们鬼不会感受到冷热变化,不需要这种东西。这把扇子,是这样用的哦——”
童磨说着一甩手腕,将手中的扇子打开。他手指用力,握着折扇把将它狠狠甩了出去——只听见空中传来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金属折扇牢牢钉入了无限城漂浮的正方体房间上,削铁如泥地穿破了木柱。
就在猗窝座准备朝二人靠近一点时,清司猛地向后缩了缩,躲进童磨身后。猗窝座明白是刚才的战斗让清司心怀警惕,这让猗窝座非常头疼。
猗窝座想挽回自己在未来同事心里的印象,因此硬着头皮,把和自己素来不合的童磨拉到了一边:“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呀,是和‘青色彼岸花’融合的人哦,无惨阁下正在寻找把‘青色彼岸花’从他身体里提取出来的办法。”
猗窝座没有从童磨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他不想被童磨猜中自己的目的,于是绕了个圈子:“他……性格如何?”
“小清司的性格?”童磨敲了敲自己的下巴:“脾气很好,但是脑袋似乎不太好使,是个笨孩子。”
童磨擅长揣测他人的内心,他立即猜出了猗窝座的想法。
“哎呀哎呀,其实猗窝座阁下在想什么,我大概知道一点。”童磨笑嘻嘻地盘腿坐下,看向正在练习抛扇子的清司:“想和小清司这个年龄的孩子搞好关系呢,可以送给他一些小玩具哦。”
猗窝座对此将信将疑,他斜了童磨一眼,接着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鸣女:“鸣女,这里有竹子吗?”
鸣女似有似无地点点头,一抹琴弦。随着琵琶清润的声音,数十根细长的紫竹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的地上。
童磨好奇地蹲在地上:“诶——猗窝座阁下要做什么啊?”
猗窝座没搭理童磨的自言自语,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砍断了一截紫竹,自顾自地开始削竹子。猗窝座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就削出了一个竹蜻蜓来。
“是竹蜻蜓!”童磨高兴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