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4
殊:“嗯,谢谢。”
楼宴之:“我们两个……”
“好了。”
梁殊打断了他的话。
楼宴之只提几个字,梁殊就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梁殊:“我们两个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进去把病看了。”
这里的医生耐心很多,服务态度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并没有因为等待也不耐烦。
梁殊靠在门口等着医生问病情,就等了二十分钟。
医生没有不耐烦,梁殊倒有些不耐烦了。
她想走。
但感觉楼宴之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她心里盘算着等他进去做检查的时候再下楼。
楼宴之因为在草原上翻过车,要推进去做一套详细的检查。
临进去前,外面站着的还是梁殊,等出来后,却变成了顾南筝。
“梁殊呢?”楼宴之脸色不善。
“梁殊啊,她当然是看到我之后就走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这不是来关心关心我逃婚的未婚夫,不过看样子你病得也不是很严重嘛?”
“怎么?小情人面前上演苦肉计呢?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第64章 做朋友 楼宴之却不动,专注地看梁殊:“那我还能再见你吗?”
楼宴之可不觉得顾南筝会因为自己生病, 特意跑来关心她。
楼宴之冷眼:“再给你一次机会,来找我什么事?不说你可以走了。”
顾南筝也就是调侃几句,她一会儿还有正经事要做, 可没时间耗在这里。
她从包里翻出了份文件,连带着笔一起塞给楼宴之。
“我找你能什么事,找你签字, 其他的事你公司的高层能拿主意,这事可不行。”
“我这事急得很,到时候等我那两个傻哥哥反应过来可就不好办了。”
楼宴之接过文件扫了一眼。
抬眸看顾南筝:“野心这么大?我有什么好处。”
“你先签吧,等签了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两个都是关于梁殊的, 怎么样?想不想听?”
“提前说, 不签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楼宴之撩了一下眼皮, 文件上的内容一目十行地看过去, 利落地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名字, 推还给顾南筝。
“说吧, 什么好消息。”
顾南筝看着文件最后一页的签字,很满意。
随口说了句:“好消息就是见我来了梁殊也没准备走,接了通电话才离开的。”
楼宴之:“这算好消息?”
“不算吗?我觉得这消息非常利好, 起码她没把我当情敌, 我们女人可是很在意男人有没有原则性问题的。”
楼宴之对此不置可否。
“坏消息是什么。”
顾南筝说话前特意把文件放包里,又站的离楼宴之远了几步:“也不能完全说是坏消息吧, 就是我看你进度太慢,帮你解释了两句,就婚礼的事和那天颁奖的事, 但梁殊听了脸色好像更不好了, 但这也不能怪我……”
“顾、南、筝。”
“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祝你早日康复哈!”
--
回去的路上。
梁殊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等司机帮她把行李都送到了桔园的家里, 看着满地的东西,她才提起了些精神,开始拆行李。
在内罗毕去city walk一整天的时候也没觉得累,连着开了两天半的车从草原深处回来她也没觉得疲惫。
但她只是坐在沙发上收拾了一会,整个人就累得不行,贴着沙发边栽了下去。
身下贴到了熟悉的柔软,屋子里有熟悉的好闻味道,梁殊整个人都是放空的。
被子枕头都没有,梁殊随手扯了件衣服盖在身上,挪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嗓子睡得干哑,外面天色也暗下来,她才缓缓从沙发上爬起来。
“好渴。”
她忘记冰箱已经清空了,迷迷糊糊摸去冰箱,开了冰箱门发现里面连灯都没亮。
家里不仅水,什么吃的都没有。
看样子只能下楼去买了。
她一整天也没怎么吃饭,人又饿又渴。
走到门口穿鞋的时候闻到一阵阵饭菜香,还以为是出幻觉了。
等拎着钥匙走出来,梁殊发现那香气更浓郁了,还是从对面房间传出来的,里面隐约间还有炒菜的声音。
青野在桔园?还是老徐来办事住这里了。
梁殊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才听到了一道细小的开门声。
门缝开的不大。
里面的小姑娘顺着一小条门缝乖乖地向外看。
“是谁呀?”
“慢慢?”
梁殊一听这个小奶音就知道是慢慢的声音。
“我是慢慢,你是……你是干妈?”
小姑娘终于把门缝开的大了一点。
慢慢:“干妈!真的是你哎。”
梁殊直接把小姑娘抱来起来,进屋带上了门:“是我啊,今天怎么和妈妈一起来这边了?”
“妈妈带慢慢来学校听课,明天也要听课,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徐青野在厨房听着外面的声音像是梁殊,等关了火出来,发现还真是她。
徐青野见到人有些小惊讶:“不是说起码要玩到七月中旬才会回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在非洲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说来话长,你是做饭了吗,我饿了。”
“饭刚好,带着慢慢洗个手,马上开饭。”
“走吧,我们可爱的慢慢小朋友!干妈带你去洗手手。”
梁殊哄小孩很有一套,慢慢很喜欢她,平时吃饭总是有些挑食,这会儿坐上饭桌吃饭,碗里装了好几片胡萝卜,也没吵着不要吃。
徐青野看着自己女儿,忍不住说:“老徐说得没错,你比我更适合接他的班,我哄孩子的技术还没贺敛强。”
“小孩子就和小宠物一样,都有自己的性格,我们要对症下药。”
“你说是不是啊,慢慢!”
“是!”
徐青野给梁殊倒了一杯鲜榨的果汁:“别说慢慢了,说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梁殊举着杯子一阵惆怅:“他追到非洲去了,中途受了点伤要回来治疗。”
“楼宴之?”
“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
“严重吗?”
“还好吧,反正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回来了。”
徐青野放下筷子,有些担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你是怎么想的,你准备和好吗?”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不管怎么想,我是不准备和好了,也没什么可好的,我俩属于什么呢……”
梁殊认真琢磨了一下,形容道:“我俩就是佛学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