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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听。
所以实在震惊。
但她备接受的手已经伸出去了。
她下意识地闭眼。
而预想中湿漉漉的东西并没有放到她的手上。
她有些紧张地睁眼看。
就见楼宴之在最后的时刻,挡在了她的身前,替她接过了那块皮毛。
“呜呼!”
“呜呼!”
部落里的马赛人在欢呼庆祝。
其余人坐的有些远,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有些好奇怎么是楼宴之站出来帮着接下的。
不过这并不重要。
大家也都跟着欢呼。
……
夜里的溪水边异常寒凉,梁殊站在岩石上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打着寒颤。
“你先回去吧。”男人说。
梁殊:“你洗好就回,我让韩烟去给你借衣服了。”
“不用。”
梁殊并没有在意楼宴之的拒绝,安静地看着他在河边洗手。
然后想了想,还是说了声“谢谢”。
男人洗手的动作停了一下,默默继续后,问她:“你和那男人很熟?”
“马昊吗,我们以前是邻居。”
“以前没听你提过。”
“提什么?”
“提他喜欢你?”
梁殊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眼拙还是当局者迷,好像所有人都能发现这件事,只有她自己要别人提醒才能知道。
她从岩石上下来,把拿来的毛巾给他。
“这和你无关,洗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别走,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他扯住她的手,想着自己刚刚碰过的东西,手指又不自在地下挪到她的衣袖。
却不肯松开她。
然后他说了今天见她后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
“你就这样悄无声息走了,当初在槐江我们说好以三个月为限,和顾南筝的事我刻意瞒着你,是我的问题,可你也没信守承诺,等我回来。”
梁殊有些自嘲地说:“如果照你这么说,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拍两散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楼宴之抬了抬手腕,又吃力地放下:“我就是想你起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梁殊压了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涌。
明明之前已经忘记的画面,在见到楼宴之的那一刻像是按下了重放按钮,一帧一帧地从眼前闪过。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活该做你的地下情人,然后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地走在一起吗?还是说你幻想着你听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个对你有助力的女人,我依然会死心塌地跟着你。”
“你别做梦了。”
“我梁殊什么都不在乎,唯独不做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
“我没这么想。”
“松手。”
“那只是权宜之计。”
“我让你松手。”
梁殊挣不过他。
有些恶劣地说:“权宜之计是吗?那我为了摆脱你,权宜之计和马昊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那样你是不是就死心了。”
“不可能。”
远处的篝火晚会还在继续。
从梁殊带着楼宴之来溪边洗手开始,马昊就一直留意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时不时地好会往他们这边看上两眼。
这会儿见梁殊正看着那边。
他笑着朝梁殊招招手。
梁殊抬手回应,然后故意看向楼宴之:“有什么不可能的?”
刚刚还好声好气和她说话的楼宴之,却突然发狠一样把她扯到怀里。
熟悉的气息带着明显的侵略感,在触碰到她的唇尖后企图进行更加深入地探索。
“唔……你、松……松开我。”
梁殊挣扎了半晌,却连他一只手都无法挣脱。
等她终于放弃挣扎了,又过来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放开她。
“梁……”
楼宴之想说些什么,而下一秒,迎面而来的一耳光却直接让他偏头噤声。
“楼宴之,你tmd就是混蛋!”
第62章 倒计时 “他是为我而来的,我不能让他在这里出事。”
梁殊气呼呼地走。
连迎面抱着衣服走过来的韩烟都没理。
“哎, 梁……梁殊。”
“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韩烟小声嘟囔着。
梁殊没再继续参加篝火晚会,一个人回了帐篷。
手指一直反复地擦拭着唇角上属于楼宴之的气息。
却怎么擦不掉。
混蛋!
王八蛋!
她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王八蛋!
梁殊心烦得很,直接把睡袋丢在地上, 准备睡了。
结果只弄了一半。
就听见外面的韩烟正小声敲着帐篷,一边敲一边叫她名字。
“梁殊,梁殊, 你睡了吗?”
“梁殊,听见回话。”
“帐篷有什么好敲得?”
“那就是没睡了。”
“医药箱是在你这里吧,你拿着医药箱出来看看,楼宴之伤口破了。”
“他伤口破了关我什么事, 让他忍着!”
韩烟看着还站在自己身边, 无声示意自己继续的楼宴之, 叹了口气, 继续当着两个人的和事佬。
“我怕他伤口不小心感染, 不是说这边的细菌比较多?”
“你反正也没睡, 先把他处理一下吧,我还没玩好,我先走了。”
梁殊见韩烟说走真就走了, 但帐篷外的另一个人影却始终站在那里没动。
僵持了半晌, 梁殊赌气地想,她倒是要看看自己那一巴掌能把哪里打破。
“要上药就进来。”
“快点, 过时不候。”
她支起一个手电筒,拽过药箱也没打开,干坐在那里看他进来。
楼宴之身上的脏衣服已经换下来了, 就是不知道韩烟又从哪里借来的衣服, 袖子裤腿都有些短, 有一截是露在外面的。
草原蚊子多, 站在外面等了这么一会儿,楼宴之脚踝的地方已经被咬的有些红肿。
“哪里的伤口破了。”
手电筒的光太强,她没对着楼宴之,起初没看见。
直到楼宴之屈膝半跪在她面前,将一边的脸侧到她眼前。
是他翻车后下颌上的那道伤口,结痂的位置又流血了。
而疤痕上面的边缘还有一道挺明显的巴掌印。
梁殊:“……”
梁殊的态度明显好了些,有些别扭地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子:“不用跪着,坐那吧。”
“这样你方便些。”
愿意跪就跪。
梁殊懒得多说,直接坐在那里给他上药。
她也终于仔细看了那道伤口。
伤口其实有些深的,早上应该也没好好处理,韩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