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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围在自己脚边转了半天的梁小乖一把捞了起来。
慢悠悠地说:“我呀,是为了逃避,阿野也看出来我是想出去躲躲清净,自然就不会拦着我了。”
不然她现在好歹也是楼宴之正牌女友。
楼宴之和顾南筝大婚的那天,她不去闹闹总是说不过去的。
楼宴之选择她和他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娶顾南筝。
徐青野拿着给贺家的请帖,最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但也没等阿野想好怎么和自己说。
梁殊自己倒是先看见了那张红彤彤的纸。
还是梁小乖像是献宝一样叼给自己的。
梁殊揉了揉梁小乖蓬松的毛,自言自语:“妈妈不喜欢那种硬硬的纸壳,下次要是找到软软的红色票子,再给妈妈叼回来。”
梁小乖抗议地喵了一声。
翻身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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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要走的日子。
而上次提起去非洲的时候,她还在为自己没有足够的假期发愁。
现在却已经在为失业搬家做准备。
景园以后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住了,她一大早就盯着搬家公司的师傅把东西打包好送到了车上。
徐青野提前去桔园那边准备等着卸货。
凌苗苗也一早带着律师去了海遥。
等她锁好门出来的时候,赵闯的车就等在门外。
赵闯今天的打扮很有西部牛仔的感觉,戴着墨镜,很张扬地摇下车窗喊梁殊,然后小跑下来帮她搬行李箱。
梁殊回过头来看景园。
这房子还是楼宴之带她来挑的。
虽然过来住的次数不多,但她每次进组之前都会在景园的练习室里背台词。
也在这房子的很多角落与他与厮缠过。
“梁殊姐你看什么呢?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梁殊摘下了胸前的墨镜扣在了脸上,踩着长筒靴上了赵闯的车。
目光没再过多地为这里停留。
“都带着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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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周末,北城的机场人满为患。
梁殊捂得严实,又走的vip通道,暂时没人认出她。
等她过完安检,那边凌苗苗的消息也发来了。
凌苗苗先是发来了一个‘一切ok’的表情,然后就是解约签署好的文件。
梁殊:“还顺利吗?”
凌苗苗:“和裴总在这里磨了一个早上,终于拿到了,裴总说要先打电话问问楼总,但楼总一直都没接电话;裴总又说想亲自见你,我说你已经在机场准备去非洲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梁殊拍了个小视频给凌苗苗。
是候机厅。
梁殊:“快准备登机了。”
梁殊:“还有什么要我配合的?”
凌苗苗:“别的没什么了,就是等你回来的时候可能还要配合《哑剧》再进行一下宣传,这是当初合约上写好的;裴总本来想让你这段时间配合着发一些营销微博,但被青野姐介绍的律师学姐拒绝了。”
“那学姐特别厉害,超专业,连带着把我离职的时间都敲定了,就在下周五。”
凌苗苗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遗憾。
早知道自己也能这么顺利的离职。
她一早就准备出国的手续,晚几天出国,没准还能赶上梁殊他们进草原的时间。
虽然说去野生草原探险听着挺危险的。
但梁殊姐刚受了伤都能去,她觉得自己的体力也没那么差。
梁殊笑着说:“以后不拍戏了,应该经常会出去玩,到时候肯定第一个把你带上。”
凌苗苗:“一言为定!那等你到非洲了,记得多给我拍些图片,我还没去那边玩过呢。”
“不然发发微博也行,我不是新给你注册了一个账号吗?”
新账号,梁殊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她回了一个‘好’,就听一旁的赵闯催她:“梁殊姐快来,该登机了。”
梁殊见赵闯起身,低头跟着他一起走。
只是一边走,一边打开微博退了海遥的那个微博账号,换成了属于自己的新账号。
发些什么呢?
今天外面是个不错的日子,艳阳高照,手机黄历上写,今天是阴历三月二十五,宜远行,宜嫁娶。
梁殊想了想,抬手拍了一张天边的航迹云,笑着编辑好那个空白账号的第一条微博。
@梁小乖是小猪咪:【喜欢在这样晴朗的日子远行,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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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心的古朴宅院里,吹吹打打,四处都张灯结彩,此时正在举办一场传统又隆重的婚礼仪式。
但宾客们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新人入场。
随着有人跑过来小声覆在主位上的老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那些喜庆的声音也都停下来了,全场静默的有些压抑。
坐在上位的老爷子,重重地咳了两声,敲着手上的拐杖指着家里的管家,声音带着震怒:“去把人给我找回来,都给我找回来。”
而此时本应该出现在主厅的新娘和新郎官却穿着喜服,站在宅院假山边的一个角落。
“东西拿到了?”
顾南筝举起手上的物件:“当然,我要的东西呢?”
楼宴之直接把带来的东西丢给她。
顾南筝也终于撒手做了交换:“我找这个东西可废了不少的劲,你的事情我给你办到了,你可不能拖我后腿。”
楼宴之没说话,打开手上的那封信,逐字逐句地看过去。
事情基本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要的就是这份证据。
现在证据有了,大家就不用再维持表面的和谐了。
顾南筝看到顾氏一大半的股份都成功到了自己名下,也满意地笑了。
直接从礼服的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准备为这一刻的胜利拍照留念。
但手机打开后,相机还没翻出来,她就看见裴敏打来了不止一通电话。
她干脆地回拨,手机直接丢给了楼宴之。
“找你的,裴敏这么稳的性子,打了这么多电话来,估计是有什么要紧事。”
楼宴之没等把手机拿到耳边,那边的电话就接通了。
裴敏的声音单是听着就很急促,但具体说了什么顾南筝没听见。
但看楼宴之的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等挂了电话的同时,顾南筝听见院子里吹拉弹唱的声音停了。
她挑眉看楼宴之。
“梁殊来闹了?”
听见这话的楼宴之脸色更沉了。
“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
“和海遥解约,去非洲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顾南筝其实很想为楼宴之吹一波口哨,但她到底还是收敛了些。
只是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