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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杀青那会,到时候剩下的尾款也到账了。

“成,现在能买到我估计钱也不够,到时候你再带我过去。”

礼物的事算暂时有着落了,后面那段时间梁殊除了拍戏、背台词,空余的时间都用来装点鼓楼的房子。

不过毕竟是楼宴之的房子,她也没做什么大改动,就是往每个角落都添了些自己的小物件。

她以前从来不会有这些心思,城南别院所有她的生活用品都是一次性的。

但鼓楼却总是让梁殊很有安全感,让她觉得花些心思也不错,毕竟楼宴之一周里也有起码五天是住在这边的。

他们在变相同居。

尽管为了保持自己拍戏的状态,梁殊自觉搬到了次卧住,不准备每天和楼宴之厮混。

梁殊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小日常,偶尔也乐意给楼宴之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

她和楼宴之的关系也渐渐进入到了一种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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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

梁殊提起自己这几天闲下来的时候要去一次音乐会。

楼宴之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

但在梁殊强调自己拿到的是内场vvvvip座位,不去很可惜,又百般保证音乐会一定好看之后。

楼宴之还是空出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陪她去了。

然而等到了那天,楼宴之才发现音乐会并不在什么高雅的音乐厅里,而是在一个大学的礼堂里。

梁殊口中的vvvvvip座位,前面坐了整整六排人,两排椅子之间狭窄的过道还不如商场的电影院宽。

音乐会还没开始,学校的礼堂里人头攒动,来人大多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梁殊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楼宴之西装革履,周围的学生有时候还会好奇地频频往这边看。

楼宴之和她坐在最外侧的椅子上,里面的人要出来,他们就需要频繁地挪动位置。

梁殊虽然没看楼宴之,但在第三次有人出入让他们起身的时候,她已经明显感受到楼宴之的不耐烦了。

梁殊赶紧安慰:“别生气,音乐会马上就要开始。”

楼宴之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打到梁殊的耳边,梁殊却能听出语气中的咬牙切齿:“梁殊,等下出去你最好能给我好好解释。”

楼宴之最近在梁殊心中的定位就是纸老虎。

既然都是纸老虎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但她还是象征性地拍了拍楼宴之的手:“好的没问题,但不要说话了,音乐会马上开始了。”

说是音乐会,其实就是一场校园演奏表演。

请来的人里刚好有妮妮,所以她才过来捧场的。

本来是邀请她和徐青野一起来,但青野临时有事,她自己来又觉得无聊,就想到了楼宴之。

楼宴之也成功被她‘骗’了过来。

妮妮是第七个出场的,她表演的是竖笛,一首空灵的曲子。

梁殊没艺术天分,听不出内涵,但能感觉到这曲子还不错。

这场音乐会一共就十个节目,她和楼宴之等到这个节目的时候就已经坐了很久了。

梁殊本来是想等表演全部结束去后台的,但见楼宴之气压越来越低,她直接手机上给妮妮订了束花,先走了。

两个人随着大学校园里下课的人流往外走。

梁殊怕和他走散了,一直拉着他手,中间还不忘示弱:“楼宴之,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楼宴之不理她。

梁殊又解释:“我也没想到那个位置有点小,主要妮妮给我的票上确实写着是vip视听体验,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梁殊装无辜,楼宴之看她那样子,一个字都不信。

但他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和自己女人计较。

楼宴之:“这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你还记得啊。”

楼宴之冷哼:“哪有你楼大明星贵人多忘事。”

梁殊和楼宴之在一起时间长了,他的冷嘲热讽一律被她当成耳旁风。

梁殊自顾自地说:“你说这人的命运也是神奇,韩烟上次和我说《哑剧》是以我和槐江福利院作为创作灵感,原来我和韩烟那么早就见过;可是我记得我最开始没求你帮忙,你怎么会那么早就知道这事了?”

“听贺敛提过。”

梁殊恍然大悟:“啊,对了,那个时候贺敛和青野正在闹别扭。”

“怎么样,妮妮刚刚在台上是不是在发光,那也是你曾经帮助过得小女孩,有没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楼宴之:“没有。”

梁殊看着楼宴之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心想这男人可真难哄。

一路琢磨着自己怎么能把这事圆过去。

穿过马路就看见街边有一家熟悉的招牌。

梁殊来了主意。

“走,再带你去个地方。”

不同于阿姆斯特丹小镇上的那些酒吧,这个开在学校附近的是清吧,里面除了灯光昏暗,四处都静悄悄的,连驻唱歌手都是长着一张比较稚嫩的脸。

老板认识梁殊,和在前面调酒的女生说了几句,那女生就把位置让给了梁殊。

梁殊打量了一下操作台,从冰桶里捡出了一个冰块丢在杯子里,先给自己倒了点橙汁解解渴。

然后挑眉看向楼宴之:“顾客,给你调杯酒赔罪,想喝什么?”

楼宴之从没见过梁殊调酒,但看样子也知道她以前常来这里。

楼宴之:“既然是赔罪,那就有点诚意,调杯你觉得最好的。”

梁殊确实来这里兼职过,但时间久了手法都生疏了,本来只是装装样子,想着无论楼宴之点什么,她都随便调杯鸡尾酒给他。

但他这一句‘最好的’,莫名激起了梁殊的胜负欲。

她思考了有一会后,才开始动手。

梁殊将朗姆酒和她杯中剩下的橙汁放进了摇壶里,加冰摇晃后又添了一小杯猩红的樱桃糖浆,最后点缀上迷迭香。

杯中酒的味道怎么样先不论,她动作倒是足够的利落、好看。

惹得周围人频频看过来。

梁殊把酒杯推到楼宴之的面前:“我最亲爱的客人,尝尝。”

“这酒什么名字?”

这酒是梁殊以前学调酒的时候随便调出来的,因为每次喝都能让她想起夏日的樱桃林,她觉得很特别,总是习惯这样喝。

但没有名字。

可当梁殊看到楼宴之的指尖拂过杯口,杯中的冰块激荡碰撞,而他的动作却优雅异常。

梁殊脑海中蹦出了两个字:“痕迹,这酒叫痕迹。”

处处无意,处处留痕。

楼宴之捧起酒杯凑到鼻尖,难得没有挑剔这酒的味道,而是直接尝了一口。

梁殊有些期待地看向她:“怎么样?”

楼宴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倒是将杯中的酒都饮尽了,最后只嗓音喑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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