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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

楼宴之难得配合。

梁殊看了三秒,最后在他额头上落了一枚吻,然后歪头看向那金发女人,像是护食成功的小狗在炫耀。

女人耸肩,被拒绝了看着心情也不错,重新走进了舞池里热舞。

梁殊像是莫名松了一口气。

却见楼宴之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脸倏地一下就红了,酒醒了大半。

两个人关系微妙的偏移,让周围的磁场都发生了变化。

“那个,我觉得这里有些闷,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梁殊指了指外面。

“好。”

酒吧外的空气明显凉快得多,一阵风吹来,梁殊像是被彻底扯回了现实。

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随意扯了个话题。

“那女人刚刚和你说什么?”

“想知道?”

“随便问问。”

楼宴之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女人说让我尝尝鲜,她比东方女人更饱满,可以让我□□。”

梁殊口渴的很,从酒吧出来之前拿了瓶水,这会儿想润润喉。

听见眼前的男人一本正经说着‘□□’,直接呛得猛咳了几声。

弯腰咳够了才直起腰:“国外的民风确实……确实有些奔放。”

“那你怎么说?”梁殊问。

楼宴之笑着看她:“我说你要是不回头,我就考虑一下,不然就算了。”

梁殊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白了他一眼就快步往前走,却被更快一步的楼宴之拦住了去路。

……

阿姆斯特丹下面的小镇上,昏暗夜晚,刚下过雨的路上还泛着潮湿。

楼宴之肆无忌惮地倾身吻她。

地面的水镜温柔地拓下两道身影。

起初梁殊想挣扎,这么暧昧的画面她不想被别人看到。

但路过的行人似乎都对此习以为常。

就好像他们只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小情侣。

后来她妥协了。

环着楼宴之的腰身变得主动,成为了感情中更热烈的那一方。

楼宴之少有地情绪为理智让路,以至于梁殊将楼宴之带到最近处那家小旅馆的时候,她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中途走人。

上楼时,老式木质楼梯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狭窄逼仄的房间需要用一把生锈的铁链上锁,窗边深蓝色的老式窗帘绣着上个世纪的画作。

梁殊撑着身子,又有些犹豫地问他:“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你可以吗?”

这种环境让她很难不分神。

楼宴之大概长这么大,应该也没在这样的环境中过过夜。

他就像是养在城堡里高贵血统的波斯猫。

楼宴之盯着梁殊长密簇在一起的睫毛微微颤动,心头一紧,一把将人拉下来。

“我在哪里都可以。”

随后,最原始的欲望充斥着旅馆房间的每个角落。

这夜以前,楼宴之在□□上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她们总是喜欢直奔主题,仓促间宣泄着两人的欲望,然后彼此抽离。

但今天的楼宴之是温柔的。

他熟悉她的每一寸,指尖也拂过她的每一寸,轻巧地挑起她所有的敏|感点。

梁殊有大半的时间都像是踩在云端,偏偏这种极致的舒展过后,她被卷走了所有的困意。

她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人却十分清醒,靠在床头把玩着手上的绿宝石戒指。

楼宴之看她:“这么喜欢?”

“嗯。”幽然的绿色在黑夜中散发着荧光,成了这漆黑小屋子唯一的光亮。

“绿色是我的幸运色。”梁殊说着,摘下了手指间的绿宝石戴在了楼宴之的手指上。

在她手上大上一圈的戒指,戴在楼宴之的手上刚刚好。

她把楼宴之的一只手臂抱在怀里,享受这一刻内心的安宁。

就像是飘荡已久的浮萍突然找到了落脚点。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喜悦的。

“你刚刚说明早我们去林菲灵那?”

“嗯,她休假的庄园离我们很近。”

楼宴之见梁殊又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睡不着?我让司机接我们回去?”

“还好,你呢,你睡得着吗?”

明明气氛到这里还是温情的。

但提起这事,梁殊偏偏又忍不住调侃几句:“楼老板,你住过这样简陋的房间吗?我也算带你体验生活了。”

楼宴之表面不动声色,手却已经捏在她腰间的痒痒肉上。

梁殊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住过,你住过行了吧。”

等说完,梁殊才想起来楼宴之真的住过。

好像还是某次他去槐江找自己,正巧赶上大雪封山,被迫住在她安排的小旅馆里。

“时间不早了,睡吧。”

楼宴之睡前习惯性地摘腕表。

但黑暗中,梁殊明显感觉楼宴之的动作停顿了。

梁殊撑起身打开了床头灯,老式的灯具电压不稳,明灭了两下才终于点亮。

梁殊看向楼宴之,就见他干净的手腕上空空的:“你手表呢?”

“没事,睡吧。”

怎么可能没事。

那手表死贵的,她一年的片酬都买不起一块。

在酒吧的时候梁殊还见他戴来着,从酒吧出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难道是丢了?

梁殊‘腾’地坐起身:“是不是丢在酒吧了,我们现在过去找,没准被人捡到还能找回来。”

梁殊想下床,脚尖还没点地,就被楼宴之拉回了怀里。

“没丢,我给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梁殊的错觉。

她感觉楼宴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闷闷的。

很不像他的风格。

她狐疑:“给谁了?”

他这一整晚几乎全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除了她想走的那会。

梁殊有些警醒:“你把表给那个洋妞了?”

楼宴之没说话,这在梁殊的眼里等同于默认。

她语气开始有些难以置信:“你难道真想和她上……”

梁殊后面的‘床’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楼宴之堵住了嘴,后面‘呜呜呜’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放过她。

她微微喘着气,只听他说。

“没有。”

“那你为什么?”

楼宴之:“梁殊,你听没听说一句话,有钱能使磨推鬼。”

梁殊:“……”是鬼推磨吧大哥。

但梁殊很聪明,楼宴之说完这句话,她忽然就愣住了。

梁殊:“什么意思?”

楼宴之:“那块表是演戏的酬劳。”

梁殊声音都忍不住抬高了:“你为了让她配合你演那一出戏,把表给她了?!!”

“不是,楼宴之你有病吧!”

第34章 跑马场 “这年头感情没指望了,就揣进口袋的钱实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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