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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走吧我的好妹妹,今天有人做东,我们可要狠狠地宰他一顿才成。”
梁殊在《青山谣》里演林菲灵的亲妹妹。
她叫习惯了,最近戏里戏外都这么叫。
梁殊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成,那今天月扶楼。”
“走着!”二人一拍即合。
凌苗苗在后面却看得目瞪口呆。
“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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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扶楼几乎是基地这边最豪华的一家餐厅了,不仅是会员制还需要提前预约,听说老板是北城的一个公子哥,谁的面子也不买,管你是什么明星导演,想来吃饭都要照规矩办事。
梁殊之前听说过,这次是想着存心为难为难楼宴之。
他们分开了一个月,这人也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
人还没到呢就想要她房卡?
想得倒是挺美。
梁殊存了看热闹的心思,楼宴之那边还没应,她就撺掇着林菲灵把这消息放了出去,本想着午饭后回去补个觉,现下也索性不回去了,就这么眼巴巴地等着。
只是这等来等去,剧组的人渐渐少了,却也没看见楼宴之来,倒是他助理先一步过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楼总呢?”
“梁小姐,楼总和剧组的导演已经先过去了,这边就等您和林小姐。”
梁殊挑眉:“月扶楼?”
“是的。”楼宴之助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然并不准备多说什么满足梁殊的好奇心。
梁殊咂了咂嘴,心想,是不是只有他想,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这位北城的阔少爷。
但梁殊发现自己还是对这个跟了几年的男人缺乏了些想象力。
当她终于坐在月扶楼最顶级包厢里,听着隔着一道帘子外清清雅雅的古筝声,她才品出会是什么人不计成本在这里开一家这样的酒楼。
楼宴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盏,里面香浓的暗棕色液体反射着外面的光色,呈现出丝绸似的银色。
他不急着饮酒,只是撑着手肘搭在木头桌子上晃了晃。
说话的三两句中,问问剧组拍摄的进展,和导演聊聊家常。
章明华习惯了楼宴之这德行,早就猜测了楼宴之这人无利不起早。
以前他也没少拍这少爷投资的戏,他什么时候闲的没事来探班。
他以为楼宴之是奔着林菲灵来的。
他知道两个人是旧相识。
章明华见楼宴之一直不避讳朝着对面看,轻咳了一声:“菲灵今天也给你放假好好休息一下,今天的戏我琢磨着还要改改剧本,今晚先把梁殊那场夜戏提上来吧,预报说今晚有雨,天气也合适。”
梁殊本来还想哀嚎:不是说好了放假的吗!
但等她看见楼宴之一言难尽的脸色,十分愉悦地应了句:“没问题导演。”
楼宴之坐正了些,似笑非笑:“没想到一阵不见,梁殊变得这么敬业了,看样子章导调教的不错。”
“梁殊肯吃苦,条件也不错,还是你们海遥会选艺人……”
章明华说了一堆梁殊的好话,却不止是为了夸梁殊,他听说海遥有动作要收购一家新的娱乐公司,利益相关,这么难得地逮到楼宴之,想探一探口风。
林菲灵最近也始终都在连轴转,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期还蹭了一顿饭,在边上愉快地‘看戏’。
副导演和编剧都有些怵这位阴晴不定的公子哥,其余几个被捎带来蹭饭的人都尽力地压缩在自己的存在感。
一时间餐桌上变得十分安静。
不过但凡清楚梁殊和楼宴之私下里关系的人,就不难发现两个明明话都没说几句的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却早就硝烟弥漫。
一顿饭吃到了快傍晚,眼见着这顿临时起意的饭局要接近尾声,梁殊起身想去洗手间补个口红。
她对这边路不熟,按着服务人员说得路走,走来走去却走进了一处死胡同。
她想调头,而就在刚转过身的那一刻,她被一道熟悉的气息包裹住,而气息的所有者将她推到了角落。
“别动。”
第6章 青山谣 他的动作着实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男人刚刚酒桌上一杯一杯的酒,动作着实算不上多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梁殊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
不让她动她就不再动,因为刚刚应激反应僵持的身子也慢慢地软了下来。
几日不见,往日乐于逗弄她的‘浪荡子’,如今变成了‘瘾|君子’,不由分说就倾身下了抵住了她的唇角。
她不敢出声,也怕附近有人,憋在嘴边的嘤咛就这样硬生生被忍了下去,身子也绷起来。
楼宴之的动作忘我,像是要把人都揉碎到自己的怀里方才罢休。
梁殊最后忍无可忍,点着牙尖,轻轻地咬了一下。
楼宴之终于收手,这么被咬了一下却也不恼,一下一下往后拢着她披散在前面的头发,这是她们以往在城南别院厮缠时常有的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旖旎暧昧。
“听严江说,你说这次的房间小,不方便我来?让我另寻住处?”
梁殊顶着红扑扑的脸,讪讪地笑:“那可能是严助理听错了。”
她没骨气的很,说完这话,房卡已经放到楼宴之的手里。
“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我拍完夜戏就来找你。”
预计拍到两点的夜戏,她不信他能等她到那个时间才睡。
梁殊盘算得好。
夜里的天气预报也准,天色刚一暗下来,外面就下起了雨。
只是今晚的这个夜戏累的程度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青山谣》这个剧本讲的是大山里的一对姐妹花带着村民脱贫走出大山的故事,本来就是有些辛苦的剧,今晚梁殊的戏份是冒着大雨挨家挨户敲门去抢救刚栽好的树苗。
一次性要完成和许多村民的互动。
因为是一镜到底的镜头,每次NG衣服也要从头到脚地换。
整个片场拍不到的地方工作人员都到用剧组的小太阳烘衣服,满屋子都是烘烤味,还伴随着雾气缭绕的。
等这个场景彻底拍完,梁殊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卸妆时的时候全程都闭着眼。
回酒店的时候,也没想起来问凌苗苗再要一张房卡。
破罐子破摔地直接按了两下门铃等着楼宴之起来给她开。
她以为他早就睡了。
酒店大堂的时钟的指针在她上楼的时候就指向了3,再过一个小时,外面的天都要亮起来了。
楼宴之门却开得快。
上半身的身上松松垮垮地解开了两个扣子,穿着家具拖鞋,开过门就只给她留了个背影,连多余的话都没说。
梁殊累惨了,闻到楼宴之身上独特的木质香,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