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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那么紧,想怀孕吗?”
姜夙歌瞬间就羞恼的想转头瞪他,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尽说些胡话,原来不管多么雷厉风行的人在床上也会胡言乱语,脑子缩水的不知天地是何物。
安宪砚说归说,到底还是没射姜夙歌里面,他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拔出来射在了姜夙歌的背上。
姜夙歌腰一软趴在了床上,安宪砚也不收拾,手指一伸便插进了姜夙歌的后穴里,姜夙歌以为他是想清理一下里面流的,没想到他插了三根以后又将自己的阴茎重新插了进来。
白天工作了一天还加班到深夜,做了一场他就不累吗还要做?!
姜夙歌又累又困的想逃,却被安宪砚抓住脚腕拖了回去。
无奈,两人折腾到天亮才结束。
安宪砚睡了三四个小时便起来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他俯下身亲了亲姜夙歌的脸蛋,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姜夙歌迷迷糊糊听到安宪砚的声音,可实在是太困了,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劲去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安宪砚也没强求,知道他太累,有些事说不说都一样。
不管是好好吃饭还是其他事情,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姜夙歌是不是真的相信他。
姜夙歌傍晚才醒过来,他不仅浑身酸痛还饿的不行,头疼的下了床准备下楼弄点东西吃,却被一阵门铃吓了个激灵。
安宪砚今天回来那么早?
可是安宪砚从来不会按门铃,就连偶尔来打扫的阿姨也不会按铃,而是直接提前发短信提醒。
姜夙歌留了心眼,从监控看了看来人,穿戴非常正经且精贵的中年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人。
正当他犹豫时,外面的人按了留言,中年男人沉稳又富有气势的声音在玄关响起:“姜先生,唐突拜访,还望谅解。”
居然是来找他的?
姜夙歌盯着屏幕,许久他才恍然大悟,他见过这张脸,在电视上。
安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安宪砚和纪炎的父亲,安承华。
TBC.
第93章 九十三.等我回来
93.
十二月已经快接近尾声,干燥的空气夹杂着寒风吹的人的脸颊刺刺的疼,而大街上的每个角落摆放的一个个圣诞树和贴画挂饰却让人感受到快要临近过节的温暖气氛。
姜夙歌就这么独自一人在清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无神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景色,他将冻红的双手揣进口袋里,望着街边细高的光秃秃的树木,地上枯烂的叶子随着萧瑟的寒风飘起又落下。
他停下脚步,终于意识到慵懒的秋天已经过去了。
因为安宪砚而治好的失眠,兴许是前阵子睡得太多又卷土重来,但这一次,他不能再依靠别人了。
负责给他治疗的医生夸赞了这段时间他的状态,虽然还是无法正常说出文字,但是已经能够发出声音。
大厦的巨型显示屏上正播放着顶奢广告,身为代言人的男人一张宛如天神下凡的脸被一遍又一遍放大怼脸,吸引了不少路人抬头驻足观看。
那天安承华没有说一句重话也没有说一个脏字,却依然言辞犀利的狠狠给了姜夙歌一记耳光。
他用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鄙视和不屑,把姜夙歌贬的一文不值。
姜夙歌忘不了安承华那天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眼神,比任何侮辱难听肮脏的词汇都要让他屈辱和难堪。
可是姜夙歌就是在这样的不甘中清醒了,他被安承华的看不起激起了好胜心。
独自一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冰冷刺骨的食物从喉管一直到达胃里,从前只会望着满桌子食物发呆的他再也不会感到孤独了。
太阳终于透过厚厚的云层显现出来,姜夙歌深呼吸了一下,拎着新鲜的食材迎着温暖的阳光踏上了新的征途。
……
姜夙歌到家的时候安宪砚也刚回来,见他手里拎着东西,安宪砚自然的伸手拿了过去。
“你不用起那么早做这些。”安宪砚无奈的说道,“不然我们请阿姨有什么用。”
姜夙歌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从小到大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请阿姨,就像安承华说的,他们阶级相差的太大了,如果当初没有安宪砚的支持,他真的还能保留住在盛廷的歌手身份吗?
两人进了屋,姜夙歌突然打字问安宪砚:“你最近很忙?”
安宪砚愣了一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才回答:“有点事要处理。”
“什么事情啊,不可以和我说说吗?”
姜夙歌很少会不识趣的追问别人不想继续下去的话题,可他却很喜欢看人找借口找理由堵塞自己的滑稽表情,因为他是知道答案才会锲而不舍的询问。
但显然,安宪砚要比晏听诚实太多太多。
安宪砚牵住了姜夙歌的手,认真的看着他开口:“你知道了可能会不开心,所以我才没讲。但我想说,请你相信我,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夙歌盯着他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吻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将自己堆砌起来的铜墙铁壁差点就此缴械了,可是理智拉回了他。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他们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都能说出来什么都能做出来,躺在他人的臂弯下是最危险的,所以姜夙歌,你绝对不能再将主导权交出去。
安宪砚吃了早餐开始补觉,姜夙歌下午的时候和他一起睡,又梦到安承华对他的教育。
自以为多活了几十年就可以随便对人说教的中年男人劝说他要自尊自爱,不要想着做其他人身上的寄生虫,轻而易举能得到的往往越不懂得珍惜,不分青红皂白的让他不要上赶着贴上去。
姜夙歌第一次主动在别人面前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他有心要气安承华,所以控诉了他的小儿子是强奸犯。
安承华气绿了脸,愤然离去。
可姜夙歌知道自己没有胜利,因为伤疤永远都在他自己身上。
四点左右安宪砚醒了,因为是在姜夙歌身边,所以难得睡得很沉。
他也少有的赖了床,脱了姜夙歌的睡裤说想要做爱。
姜夙歌异常的好说话,甚至是做了骑乘的姿势。
安宪砚环抱着腰埋头去咬姜夙歌的奶头,姜夙歌抱着他的脑袋上上下下起伏,粗硕的阴茎顶的很深,安宪砚却还是掰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囊袋都顶进去。
抽插间带出的一点点粘液缓解了姜夙歌的一些不适,他双手撑着安宪砚的大腿往后靠,双腿大张,全然将自己展现在了安宪砚面前。
安宪砚盯着自己的东西在姜夙歌肉红的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刺激的没忍住,一下子缴械中出了姜夙歌。
姜夙歌看着他,抬起屁股将他的阴茎拔出,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