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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不带任何私心的提议。
姜夙歌停下了动作,他呆愣的看着安宪砚,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震惊。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安宪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突然拉近距离和自己示好,是因为两人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吗?那显然不是,曾经姜夙歌甚至是认为安宪砚轻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在阮书意走后,心里积压的自责和恐慌让他惧怕安宪砚,所以才刻意疏远,自私的强迫自己忘掉那段回忆,然而到头来,他却发现自始至终,自己都只能缩回安宪砚为他打造的保护壳里,这多么荒谬!
更甚是,安宪砚愿意帮他,主动帮他。
姜夙歌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眼睁睁看着安宪砚躺到自己身边,还贴心的给他掖了掖被子。
“睡吧,晚安。”
真的很像是在做梦。
TBC.
第85章 八十五.胡说什么
85.
指尖停留在聊天框许久都无法按下发送,姜夙歌翻了个身,胳膊伸直将手机举了起来,上面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他问安宪砚什么时候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却依旧没有回应。
他开始焦虑,想要知道安宪砚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消息?甚至是想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把这些归结于自己无事可做,没有办法承认自己被牵动了思绪。
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的毫无人气,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就像是弥留在此的孤魂野鬼,他太孤独了。
[还没有下班吗?我睡不着。]
姜夙歌没办法再忍下去,按下了发送键。
刚开始与安宪砚一起睡的时候他很不安,仍旧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连带着安宪砚一起失眠,导致他的工作效率都降低不少。
安宪砚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给他找办法解决问题,姜夙歌才慢慢的恢复了些睡眠质量。
但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一觉睡到天亮,而不是频繁的被噩梦折磨,半夜惊醒。
如果安宪砚在他身边的话,梦会变少,他也会睡得踏实一些。
夜晚的微风吹起窗纱,姜夙歌猛地起身,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他放下手机,连鞋子都忘记穿,着急忙慌的就要往楼下跑。
安宪砚拖着一天的疲倦进了屋,刚扯掉领带,就见姜夙歌光着脚朝自己跑来,他皱了皱眉头,带着点教训意味开口:“记得穿拖鞋。”
姜夙歌这才注意自己没穿鞋,他慢下脚步走到安宪砚身边停下,视线撇向一边,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见他给了反应,安宪砚便没再说话,倒了杯水喝完便想到楼上洗漱。
还没走到楼梯口,他又转身对姜夙歌说道:“早些睡吧?”
姜夙歌看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跟着上了楼。
回自己房间时,安宪砚停下脚步揉了揉姜夙歌的头发,和他商量:“我今天喝了点酒,就不跟你一起睡了,晚安。”
说完,他开门进了房间。姜夙歌站在原地呆愣片刻,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他的身上不仅有酒味,还留有女士香水味,淡淡的梅子调,很清新,可是姜夙歌想吐。
躺在席梦思里辗转反侧,姜夙歌再一次失眠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情,可他实在太渴望别人的关心,然而又自私的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其实他一直都想要有一个家,曾经他把这个希望寄托于晏听的身上,但是得到了背叛,这让他大受打击,也会和大众女生一样认为男人都是垃圾,可那是在他和晏听是有着那种关系的情况下产生的。
如今他能以什么立场去要求安宪砚呢?姜夙歌甚至是连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做不出判断,只能解释是安宪砚在好人做到底罢了。
胸口涨涨涩涩的实在很不好受,姜夙歌翻身坐起,他下床开门往楼下走。
这个季节已经不会有新鲜的梅子了,姜夙歌拉开安宪砚的酒柜,忙活了老半天才终于翻出一瓶青梅酒。
安宪砚不喜欢喝烈酒,喜欢甘甜的水果味,姜夙歌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秘密,还知道他不吃辣,不吃猪肉。
因为喜欢一些在别人看来不符合稳重身份的甜食,所以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但是姜夙歌就是知道。
三更半夜,姜夙歌不睡觉,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梅子酒,他不怎么沾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尽管只是低度数的果酒也喝的晕乎乎的。
姜夙歌借着酒劲,提着还剩半瓶的梅子酒上了楼,他站在安宪砚的房门前,想起纪炎说过的包养,突然就怒从心起,拧动手把进了门。
安宪砚大概是真的累了,呼吸平缓,睡得很熟。
姜夙歌走过去,他踉踉跄跄晃动身子,单膝搭在了床上。
总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他改不掉自己的这个坏毛病,为什么要寄希望于其他人身上,可不这样的话,自己又无法自愈。
过早的失去父母让他没有办法面对孤独,从前轻易的相信他人,现在满身伤痕,又内心空虚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很想寻找庇护。
然而现在,他能紧紧拽住的人只有安宪砚。
姜夙歌掀开床尾的被子,他屈身钻了进去,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他甚至是觉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梅子味。
安宪砚睡觉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姜夙歌趴在他的上方,然后双腿岔开跪坐了下来。
他双手颤抖的去摸安宪砚的裤腰边,内心的羞耻将他凌迟了个边,可酒劲上头,他便有了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夙歌硬生生闷出了一身汗,他才将安宪砚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褪下部分。
蛰伏着的性器看起来依旧很有分量,姜夙歌伸手去摸,心跳如擂鼓。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底端开始舔,安宪砚应该很爱干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姜夙歌边揉边舔,手中的东西很快便硬了起来,他张口含住了龟头。
安宪砚皱了皱眉峰,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是他这个年纪,也会做…这种梦吗?
而且过于真实了吧,他甚至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温软的舌尖舔在自己的柱身上,然后前端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
姜夙歌吃的很卖力,故意要把安宪砚给弄醒,所以在头发被抓住,脑袋被迫后仰时,他不在意拉长的银丝,而是笑着舔了舔嘴唇。
安宪砚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起身往后退了退,另一只手将灯打了开。
突然亮堂起来的灯使得姜夙歌眯了眯眼,他跟着往前爬了爬,轻轻做了个口型:“阿砚。”
安宪砚简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甚至是以为自己在梦里还没醒,不然为什么那么抓马?
姜夙歌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