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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得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扬声高歌。
“换个戏码吧宝贝,可别说多了,都让人以为在调情呢。”
安祈风笑了笑,他掏出自己的东西,在姜夙歌腿间磨了几下便想直接提枪上阵,没想到却因为一个不注意,猛的被姜夙歌甩了一巴掌。
他脸被扇的侧在一边,过长的刘海挡住了大半张脸,姜夙歌看不清他的脸色,可他一点都不害怕,反正大不了两人互殴,最惨不过是他再被安祈风用新手段单方面折磨几天,再怎么样,安祈风都不会杀了他。
没想到这次安祈风一点气都没有,他面不改色的抬起头,继续自己的动作,这种反应才让姜夙歌惶恐不安因为他不知道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被操了这么些日子,姜夙歌的后穴早就习惯了安祈风的东西,尽管是鲁莽的闯进去,也没有撕裂感了。
安祈风掐着他的腰挺动,叽咕叽咕的黏腻声和响的有些刺耳的钢琴声令人崩溃。
姜夙歌望着天花板,心想着自己的人生过于失败,就算失踪了那么多天,也不见有人找自己。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直沉默不语的安祈风突然开了口:“手机就在我的裤子口袋里,我现在可以允许你打电话。”
“姜夙歌,你的反抗对我来说没有用,就像你落到我手里都是自己的愚蠢造成的。”
他说的没有错,姜夙歌总觉得自己有侥幸心理,不管是在别人身上还是自己身上,他太会找借口了,就像明明知道晏听出轨却依旧想亲眼目睹,也知道每一次热搜出事都是安祈风做的,却还在为他狡辩。
现在,他终于为自己的愚蠢和举棋不定买了单。
“你能打给谁?谁会来救你啊宝贝。”
安祈风温柔的抚上了他的脸颊,眼底仿佛有万千深情。
“从第一次在台下听到你唱歌起,我就下定决心让你只属于我。”
“不过这种方面嘛倒是个意外。”他恶意的整根没入,欣赏姜夙歌皱起的眉头,“说来还得感谢晏听让我看了场活春宫,不然我还真对你没这个想法。”
他不急不缓的操弄着,状似无辜的又提了一嘴:“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晏听的关系。”
“我们是情敌哦。”
“不过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你。”
姜夙歌瞪大了双眼,他不在意晏听喜不喜欢自己,毕竟对能做出那种事的人怎么还可能无脑的认为他对自己有过感情。
他只是被恶心到了,被他们两人恶心到了。
造成这一切,却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自己也仅仅只是一个工具人,甚至是连最廉价的爱都没有。
从头到尾,他们都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然后通过彼此报复,让一个局外人承担了所有。
好想吐,好反胃。
“可是小歌,我喜欢的人是你。”
“活了快三十年,我终于找到了你。”
呕。
恶心,好恶心。
自己怎么会追求爱呢,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姜夙歌伸手抓住了安祈风的胳膊,下了死手的在上面留下了血痕。
他绝望的看着安祈风,忽而诡异的笑了笑。
“遇见你,也是我的荣幸。”
许是姜夙歌的声音太温柔太好听了,以至于安祈风莫名兴奋,他像是被一下子打开了任通二脉,开始黏黏糊糊的抱着姜夙歌不撒手,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姜夙歌的身体。
可没过多久,不见姜夙歌有什么动静的他缓缓松开了抱着人的手。
下一秒,他瞳孔紧缩,心跳骤停一瞬。
只见姜夙歌眼睛禁闭,嘴角鲜艳的血流淌而下。
他突发大火,一把捏住姜夙歌的脸迫使他张开嘴。
“你怎么敢?你他妈怎么敢?!!”
姜夙歌疼的浑身失了力气,笑着睁开眼看安祈风崩溃的样子,觉得无比快意。
你也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的嗓子。
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清醒的破坏掉你最想要的东西然后死去。
反正如你所说,我谁都指望不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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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来了!
第76章 七十六.是我小瞧你了
76.
姜夙歌自残的咬舌行为直接刺激到了安祈风,他发了好几天的大火,把家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虽然知道安祈风有点精神不正常,但这还是姜夙歌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控的模样,简直就跟发狂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有时候东西会砸在姜夙歌的身上,所以他往往都只能蹲在墙角沉默的看着安祈风发癫,然而只要看到他不开口说话,安祈风都会更加恐怖。
咬舌对姜夙歌的声带没有任何影响,单纯是短时间内不能正常发音,有点大舌头而已,况且姜夙歌确实是没有自尽的想法,他只不过是不想在安祈风的思想下发声,就是要看他着急又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样子,让他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其实姜夙歌并不知道安祈风执着于自己嗓音的理由,毕竟声线条件好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以他的地位和资历,想要多少都会有人接连不断的来接受他的指导,就算做个毫无思想的唱歌机器,想必也是有不少人愿意的。
可他不仅不去找其他人,反而在自己这里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不惜采用绑架的方式。
正当姜夙歌走神的时候,又有一个东西砸过来,好在这回没有砸到他身上,不然又是一块青紫。
不大的木质盒子敞开摔落,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
姜夙歌视线停留在上面,他觉得很眼熟,想了许久才想起自己之前在晏听那里见到过。
不愧是忘不了的白月光,长得可真好看。
原来媚眼如丝是这个样子的,就算只是照片也能将人的心神勾去。
他看得出神,等一只脚踩上了照片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抬头看向安祈风。
心头一跳,被他晦暗不明的脸色吓了住。
姜夙歌别过头不看他,安祈风缓缓在他跟前蹲了下,顺带捡起了一张照片。
相片里的男生坐在钢琴椅上,微风吹起了窗帘,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又明媚又有生命力。
“一年。”安祈风冷硬的开口,“只不过一年,我一听到他开嗓就厌恶。”
“起初觉得很不错的声音,后面腻的像块嚼不烂的肥肉。”
“你和盛响最大的区别,就是不会为了爱而舍弃自我。”
“他不一样,他爱我爱到愿意为了我去死。”
“姜夙歌,你有爱过晏听吗?”
姜夙歌没说话,他把脸埋在胳膊里,拒绝和安祈风交流。
非要说失去自我才是爱的话,那么从头至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