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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上啄吻了一下,对她道,“不喜欢这样弄你么?”

体内被扩充着又加入了两指,三指齐入抽弄,甚至在随后不久还屈起变化了角度,苏瑾遭楚言这样玩弄,勉力抵抗情潮小声开口,“不公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有我......”赤裸着身子?

【31】活着拥有她

楚言见苏瑾一派委屈,只兀自堵上她的唇,调动她更多的感官融进情潮。

唇齿交缠和指尖的撩拨双管齐下,当灭顶的快感从头颅中倾泻而下时,苏瑾已是浑身虚软,只能无助地喘着气。她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被楚言送上了高潮。

“睡吧。”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似掺杂了情欲的味道,听得苏瑾当下是不止身子绵软,耳根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眼皮子逐渐打起架来,苏瑾被困意席卷,只朦朦胧胧感知到楚言在自己额上落下了一吻,接着便从房间离开了。

“主子,您......”

楚言刚踏出苏瑾的房门,便迎来柳鸣泉担忧的目光,他觑了一眼,威逼柳鸣泉止住后面的话语,以免将他好不容易哄睡的苏瑾给吵醒。

待二人走出数十米之远后,柳鸣泉才被允许重新开言,一开言,柳鸣泉便忍不住奉劝,“主子,您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不这样还能怎样?!鸣泉,你不是不知道那发作起来的后果。”

柳鸣泉听着楚言咬牙切齿的低问,心中百般情绪缠绕,再开口时,语气近乎是央求了,“主子,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做,不行吗?”

不剥人皮,连后山的猛禽也不再打,所有嗜血的欲望,全施与在自己身上,主子,您这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了多久啊!

“闭嘴!”

“主子!”

“柳鸣泉!我让你闭嘴!现在我做事还要你来置喙了不成?!”

楚言既已说到这份上,柳鸣泉自是再想劝说也没胆开口了。楚言见他安分下来,也不耐再看他,便挥手着他离开。

四周突然沉寂下来,楚言撩开袖摆,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可怖的伤痕,思绪有一瞬间的放空。待他回过神后,袖摆也已放下,唇则抿成了一条直线。

师兄劝诫时,楚言心头还存着丝侥幸心理,怎料这从法华寺回来后,他体内这蛊毒,便像师兄说的那般,不仅发作越来越频繁,甚至毒性越来越强。每日遭受的疼痛都在加剧,楚言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或许哪一天他再也忍不下去,要么自我了结,要么,就彻底臣服于杀戮的欲望,沦为一个怪物。

他有些想死了。可是每夜看着苏瑾时,这念头又会消下去。

他不敢确定,自己死后到了地府,还能不能得到苏瑾的青睐。七窍流血,这样脏污的死相,依她对皮相的痴迷,她还会接纳自己么?

再者,死后魂魄飘荡,万一苏瑾不肯等自己,不肯找自己,而转身寻觅下一个皮相俊美之人,那他呢?他该怎么办?

他受不住的。

现在每夜噩梦不断,梦到她恨之入骨的眼神,梦到她饱含血泪的泣诉,便是这般,便是这般他已经要受不住了。如果梦境成了真......

不,楚言,停下,别想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得活着,活着拥有她,活着,占据她的目光。

【32】倾城貌,惹了豺狼心

频繁的发病使楚言没法再安然出现在人前,他不得已向天子请假从而不理朝堂政事。楚言没料到,就在天子收到他请假的折子后不久,便不顾亲信的阻拦,毅然出宫来楚府寻他。

天子入得楚言房间时,楚言正斜卧在榻上,他的额上不住地沁出汗水,唇色发白,五指紧紧扣着身下的软垫,眼皮半掀着,显而易见的难受姿态。

忽而,榻上之人似乎忍到了一个限值再也支撑不住,他浑身紧绷,手背上青筋尽显,一弯腰,便吐出了一口鲜血。待他重新躺回榻上时,袖摆恰好下垂,露出了他的手腕,那交错的淋漓血疤让天子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他凑上前,握住楚言的手腕,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沉在噩梦中的楚言反握住天子的手,喃喃低语,“别离开我,阿瑾。”

“我不杀人了,不剥皮了,求你,求你别走。你别怕我,别这样看我。”

天子听到这话,当即甩开楚言的手,掐住他下巴低斥道,“楚言,你看清楚朕是谁!”

“你给朕好好地看清楚!”

满含怒意的低吼让楚言从噩梦回归了现实,他眨了眨眼,原本模糊的世界在他眼底重新清晰,楚言转过头,屈身朝天子行礼,“让陛下,咳,见、见笑了。”

“楚言,谁让你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你别忘了,朕当初愿意把权柄交付你手,是因了什么?!”

“楚言,自不敢忘。”

“不敢忘?呵,依朕看,你是没什么不敢的!楚言,你性子这般乖戾,行事莫测,你可知道,朕每天都会收到多少弹劾你的奏折?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偏爱剥皮这般血腥,就你这一点,若不是朕替你扛着,你早被那群言官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楚言静静地听着天子训斥,他面上呈恭谨之态,心里却在嗤笑。若他不是这样,如何遭群臣惧,又如何,做天子孤臣?

衣领被人揪起,楚言看着天子逼近的面庞,下意识蹙起了眉,“陛下。”

“你很喜欢那个女人呀,楚言,是么?”

“陛下问这,是何用意?”

“看你先前折损了那么多美人,朕还以为你不喜美色,没想到,呵。”

面前人脸庞凑得越来越近,楚言觉得十分不适,他猛地侧过了头,同时用手推开了天子,“臣亦不过一介俗人,自不能免俗。”

天子被推开,倒也没恼,只是复又探手揩去了楚言鬓边的细小汗珠,语含深意道,“是啊,朕也没能免俗。”

“楚卿这等容颜,缘何不是女子呢?这可让朕,啧,真是倍感惋惜。”天子说着,叹了口气后又继续,道,“能被楚卿放进眼底甚至心底的美人,当是有倾城之貌吧?只是不知,她的容貌,较之楚卿你,孰胜孰败?”

“望陛下,慎言。”

天子闻听此言,面色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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