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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曹操。
“向组长。”
“有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而且大股东小股东都找到了证人，他二人当时在一起，都带着小情人，饭馆的若干服务员都能作证。”
“诶哟，包二奶还有组团的呐。”
“呵呵……”向驰低低地笑了几声，“原本很累了，听你这么一说，轻松许多。”
“不客气。”欧阳道，“老尹那边呢，有好消息吗？”
向驰道：“没有，排查量大，想短时间见成效得撞大运。”
欧阳道：“那你早点休息吧，精力充沛运气才能好。”
向驰“嗯”了一声，“小狗还好吧。”
欧阳看一眼睡得肚皮朝天的小狗崽，“能吃能睡能拉。”
向驰道：“那就好。录像我已经看过一遍了，你不用有负担，早点睡吧。”
欧阳道：“好，挂了。”
她挂断电话，放到一边，把日记写完，又把录放机打开了。
排查是笨本法，录像才是捷径——重案组的同事太辛苦了，她牺牲一点睡眠时间也算不得什么。
……
向驰一闭眼就是鲍家的三口人，以及大爷大娘咄咄逼人的架势，他罕见的失眠了，鲍家一案，奔驰案，唐三彩……
所有过往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转来转去。
直到凌晨三点，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向驰一出门就碰到了欧阳。
她不由分说，把录放机塞到他怀里，“你帮我拿一下，我去取狗。”
向驰接住了，目送她三两步消失在楼梯转角，十秒钟后又把她迎了回来。
欧阳道：“走吧。”
向驰问：“你看完了？”
欧阳道：“还有两本没看，我有个问题，咱们探讨一下？”
向驰道：“你说。”
欧阳说：“你觉得那谁，早上出去那一趟干什么去了？”
向驰道：“锻炼身体，为了计划做准备？”
“锻炼身体？”欧阳回忆了一下在三月三见到鲍凌风的情景，“我看过他小腿的正反面，从肌肉线条看，不像长时间锻炼过的人。”
向驰停下脚步，“那他干什么去了？”
欧阳道：“你觉得这会不会是关键？”
“很可能。”向驰追上她，“但我侦查过了，那边有两个老小区，配套设施齐全，满庭芳的很多住户都去那边消费。你再帮我想想，什么能成为关键？”
欧阳下意识地重复：“小区啊，他要买二手房吗？”
向驰又停下了脚步：“也许……我明白了，你快点儿，我现在就走一趟。”
【?作者有话说】
大家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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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有意为之
◎鲍某人落网◎
二人下了楼。
向驰把录放机塞进北斗星的后备箱,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转身就走。
欧阳提醒道：“两个小区呢, 找中介的可能性不大，你最好带上所有人，两个小区一起查，以免发生意外。”
向驰笑了，晃晃手机，“谢谢提醒。”
他可以用手机邀人。
欧阳秒懂：“不客气。”
……
向驰先把电话打给了秦队，由他申请搜查令，再打给尹方圆, 和尹方圆各自找人。
八点四十分，四辆警车分别出现在两个小区——向驰负责南边的一个, 尹方圆负责北边。
向驰刚问完两个遛弯的大爷大妈，尹方圆就打来了电话。
“小向快来, 找到了！”
“马上。”
向驰带着老徐等人赶了过去。
鲍凌风租的是1栋101室, 对门是一对深居简出的老夫妻。
向驰抵达时，老夫妻正在门口介绍鲍凌风的情况。
“……一般人不来我们这租房，这儿离市中心太远啦。我觉得那小伙子穿的不错, 看人都用下眼皮, 我们老两口就留了个心眼儿, 只要对面门一响，我们就趴在窗台上看一看……”
向驰听了一耳朵，目光看投向101室的破铁皮门，问王耀光，“在等房东吗？”
王耀光道：“对, 再有一会儿就到了, 不远, 就在你查的那个小区。”
等了三分钟，一个七十左右的老头把自行车停到楼门口。
“来了来了。”老头腿脚利索，车梯/子一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到底出啥事了，里面不会藏死人了吧。”
尹方圆道：“那不能，你老放心。”
老头显然不放心，开门时拿钥匙的手都是抖的。
门开了。
一股干燥的尘土味铺面而来。
没有臭味。
“草！”老头松一口气，“没死人就行。”
尹方圆拉住老头，第一个进去了。
客厅里干干净净，空空荡荡，一个家具都没有。
他下意识地看了向驰一眼。
向驰很镇定，环顾一周，往北面的一间卧室去了——这间卧室有个壁橱似的大衣柜。
王耀光戴上手套，把它打开，扯出一只纸箱子，“卧槽卧槽卧槽，真在这儿呐，大家不用找了。”
尹方圆三大步抢了过来，只见箱子里装着各种金银首饰，其中一只金镯子上的一滴污血还在，黑漆漆的，像死去的人不甘的眼睛。
他问向驰：“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租了房子？”
向驰道：“我原本不知道。但欧阳在电话里提醒我了，鲍凌风的小腿肌肉线条不像经常运动的样子，她还说，这边只有房子。我就想，如果鲍凌风不运动，又不买菜，早上来这边干什么，那就是小区里可能有一间他的房子，用来存放赃物最合适。”
马卓研轻声道：“欧阳的观察力，向组长的逻辑能力都很牛啊！”
“确实。”王耀光道，“我或者也能想到，但肯定没这么快。”
尹方圆道：“向组长，抓人去吧，咱们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马卓研道：“确实，连着做好几宿噩梦，是时候结束了。”
向驰分了工，固定证据的固定证据，抓人的抓人。
有人盯着鲍凌风，位置明确，向驰和尹方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按在了客厅的地面上。
鲍凌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