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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闹不愉快,这会儿什么不愉快都被抛之脑后。皇后叹气道:“上次的事,是母后不对,母后不该擅自做主。日后母后一定先与你商量。至于婉成县主的事,母后已经与英国公夫人说明白了,你放心。”

皇后说起这事,又不免多说两句:“不过你说你,你说瞧不上婉成县主,你这眼光到底有多高啊?”

沈沉看她一眼,皇后当即掐断话题:“好好好,不提这个。”

皇后顺道也看了宝言,叮嘱了宝言几句,无非是要她保重自己,毕竟她如今性命与沈沉系在一处。

宝言尽数应下。

很快夜幕降临,夜色将巍峨的黄城笼罩在黑暗中,今夜沈沉宿在含英殿。

哪怕已经看过许多回,可每回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面团子被揉动,流淌着醒目的白,宝言还是忍不住羞涩。

因她长胖了些,那双面团子也变大了些,方才殿下还说起此事,宝言羞得把脸埋进枕头。

她瓮声瓮气道:“我已经吃得少了些,应当很快会瘦回去的。”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胖了之后,最明显的地方竟然是那里。

“多吃些,便多动些,便不会胖。”沈沉嗓音低哑,沾染欲|色,再次覆上来。

宝言对这话将信将疑,但想到自己做这种事的确是累,像干了一天活的累,所以殿下说的应当是对的吧。

一番动之后,宝言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香汗淋漓,心道,都动了这么多,应当能抵消她晚膳多吃的那碗饭吧?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沐浴,洗净身上黏腻汗渍后,一身清爽,宝言闭上眼,睡意却没先前浓烈。

明日一早便要出发,宝言有些睡不着。她翻了个身,在黑暗中与沈沉四目相对。

以往这时候她早已经睡着,今夜倒是稀奇。大抵是她害怕吧,她胆子那么小,遇事只会哭哭啼啼,听闻这般凶险的事,怎么可能不害怕?

沈沉想了想,道:“你不必害怕,孤自然会保护好你。”

宝言柔笑了声:“我相信殿下,殿下放心,我也会照顾好殿下的。”

她的确有些害怕,也有几分新奇,可听殿下说完,忽然就觉得心底那点慌张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作者有话说】

换个地图发展一下感情?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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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仿佛在诱惑着他品尝。◎

翌日清早, 熹微的第一缕晨光照进窗纱,沈沉便睁开了眼, 预备收拾收拾出发。

从前他这时辰醒来是常事,并不会觉得困倦,与宝言同榻而眠这些时日后,沈沉睁眼时竟还有些困倦。

他怀中的少女睡得正香,毫无转醒的迹象。

沈沉垂眸,静静盯着她细腻柔滑的脸蛋看了会儿,而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她脸颊。

少女娥眉微转,似乎不满这种碰触, 伸手拨开他的手指,嘴里更是咕哝了句什么。

沈沉眸色渐深, 不知为何起了些玩心,再次伸手捏住少女的脸颊, 用了些力气, “莫宝言,该起床了。”

宝言从睡梦中被吵醒,睁着一双迷蒙的眼, 痴痴地望着眼前人。好一会儿, 她才缓过神来, “殿下。”

她揉了揉眼睛,而后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愣了愣。

她甚少与沈沉一起醒来,自然也甚少发觉自己总是会不经意滚进沈沉怀里,还将人紧紧缠抱住。一般宝言醒来时, 沈沉都已经走了, 而她从前又不曾与人同榻而眠。

她顿时瞪大眼, 声音都有几分紧绷:“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之后竟如此肆意妄为!”

她紧张地看着沈沉脸色。

沈沉轻哼了声,都多久了,现在才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在自己夜里也睡得挺好的份上,懒得与她计较。

只撑起身,道:“赶紧洗漱,待会儿便出发。”

宝言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松了口气,又呆坐在原地反省了好一会儿,她不会以前每天晚上都这么睡觉吧?

待梳洗完,时辰尚早,灰蓝的天光明亮了些,但仍蒙了层雾。

宝言穿了身窃蓝的袄子,乌黑亮丽的长发挽做双螺髻,只简单戴了两件首饰。晨起风冷,又戴了个兔毛围脖,将自己半张脸藏进围脖里,带上昨日收拾好的行囊,跟着沈沉上了马车。

马车宽敞,坐垫上铺着孤裘,宝言与沈沉同乘一辆,乖巧坐下,靠着车厢壁打哈欠。她还没睡醒呢,这会儿困得不得了,眼皮沉沉往下坠。

她偏头看沈沉,见殿下正襟危坐,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挺直了些脊背。

可惜这姿势没一会儿,宝言腰就塌下去。

唔,昨晚动得太多,腰好酸。

她往后靠,整个人仿佛没骨头似的往下瘫倒、蜷缩,没一会儿就撑不住睡了过去。哪怕睡着了,潜意识里还记着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殿下怀里的震惊,又想着殿下讨厌她“投怀送抱”,故而宝言睡着之后往车厢那边歪倒。

宝言头抵着车厢壁,一栽一栽的,仿佛小鸡啄米。

马车行驶平稳,倒也没什么,不过行出宫门后,忽地一停。宝言额头便撞在车厢上,有些疼,她睁开一双迷离的眸子,缓了缓,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闭上了。

沈沉将她动作收进眼底,眯了眯眼。

平生的声音从马车帘栊外传来:“殿下,是程世子。”

沈沉微微倾身,掀开帘栊,看见了程玉。

程玉从马上跳下来,朝沈沉拱手,而后笑道:“臣愿与殿下同行。”

沈沉道:“你家中正值多事之秋,你不管了?”

程玉笑容被风催出几分苦涩:“正因家中多事,才想出门走走。”

丹阳侯夫人大病初愈,可心结犹在,每每看见那对母子便心梗。毕竟是丹阳侯的至亲骨血,他无法做到对那母子完全不管,但也割舍不下夫人。

丹阳侯夫人想眼不见心不烦,昨日启程回了娘家,说要与丹阳侯各自冷静冷静,也好好考虑一番这个家到底何去何从。

程玉留在那家里也心烦,不如跟着沈沉出去,也能有点正事做,不必多想。

沈沉默然片刻后应允:“走吧。”

程玉再次拱手:“多谢殿下。”

沈沉放下帘栊,回身坐下,身侧的少女还在睡着。眼见着又要撞上车厢壁,沈沉伸手,将她栽倒的脑袋往自己肩边挪了挪。

他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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