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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殿下当真会改变主意。
只是不知殿下要什么?
殿下什么都不缺,想必也不会太为难她吧?
宝言如此想着,看向沈沉。
沈沉坐在桌案前看宝言,分明比她矮,可气势上却像居高临下,“两件事。”
“其一,你先前不是说,写一封信给你那嫡母,痛骂她一顿么?现在就写。你几时写完,孤便几时帮你。”
他朝宝言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宝言乖巧地站近,接过沈沉手里的狼毫笔,沈沉指了指面前的信纸,示意她可以开始写。
桌案边只有一把高背椅,那自然是沈沉的位子,宝言不敢坐,便弓着身伏在案上起笔。
她腰弯下,臀部与腰身勾勒出一道动人的曲线。那曲线蜿蜒而上,越过令人难以忽视的山峦。
沈沉眸光划过,喉头微紧,最后视线定格在她细嫩的脖颈上。白皙水嫩的肌肤隐藏在毛茸茸的领子下,绒毛微晃,迷人眼睛。
他想到那天自己的荒唐念头,那个念头再次从心底跳出来,叫嚣不已。
沈沉忽然站在宝言身后,高大身影覆住她,宝言动作微顿,笔尖一点墨汁滴落在信纸上,晕出一个黑点。她并不怎么会骂人,因此方才绞尽脑汁,落笔也才一句不怎么具有攻击性的话。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欲回头,忽觉后颈一凉,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
“第二件事……”
【?作者有话说】
本章的小沉:笑容出现——笑容消失——笑容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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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雪腕上半截乌青(二更)◎
沈沉弯下腰, 前胸贴着宝言后背,隔得太近, 他呼吸的气息喷洒在宝言耳畔,令宝言不由得颤抖了下。
唔,怎么突然贴这么近……
宝言握笔的手有些不稳,有种幼时在私塾里念书时不认真被夫子抓包的既视感。
莫伯远是文官,有风花雪月的文人情结,故而将他们几个孩子送去私塾念过几年书。认得一些字,不至于目不识丁,但也只能认得一些字, 诗词歌赋是一点不行。
她抓着笔杆,脑子里如同当年被夫子盯住一般的空。
“殿下, 第二件事是什么?”她茫然问。
沈沉视线落在她面前的那张信纸上,沉默了一瞬,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 丝毫不委婉地说:“你这字写得怎么能这么丑?”
宝言愈发窘迫,抬手遮了遮自己的字。她的字是写得不好看,夫子曾经当着大家的面说她的字完全不像一个女子写的, 与娟秀沾不上边, 歪歪扭扭, 甚是难看。她自己也清楚,故而被沈沉一说,脸红不已。
“放一只母鸡在纸上,用它爪子沾了墨汁胡乱踩踩,也比你这字好看。”他想到上回那个蠢货妹妹设的局, 想来如果自己不出头, 她只需要亮出自己的真实笔迹, 也能全身而退。
“你写你自己的名字也这么丑么?”沈沉拿手指点了点一旁的空白宣纸,示意她写自己的名字。
宝言脑袋低低的,看了眼手边放着的殿下的字,一对比……她的字就显得更丑了。
她硬着头皮微微侧身,在一旁的宣纸上写下莫宝言三个字。
她微动了动,便与沈沉贴得更近,软|弹的臀像主动凑上来。
沈沉脑中闪过些许回忆,眸色微浊。
她写自己的名字略好看些,但也只是比另外的字好看一些,仍旧算不上真正好看的范畴。
沈沉伸手,宽大手掌握住她的纤纤柔荑,以自己的力气带动她落笔,在一旁的纸上写下“莫宝言”三个字,遒劲有力,笔画锋利。
与宝言自己写的摆在一起,实在更衬得她的字难看。
“你该练练字。”沈沉道,目光再次落在信纸上,长指将她的手指挪开一些,看见了她写的那一行字。
——你实在是太歹毒了!
沈沉忽地轻笑了声。
笑声振荡在宝言耳边,令她羞红的脸蛋愈发红润,活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我……我不会骂人。”她低声解释,眼尾都羞得泛红。
“那便想想她对你不好的时候,那时你的心情如何,便如何骂。”沈沉收回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
宝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声求饶:“殿下,您能不能离我远一些。您这么看着我,让我很有压力,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眼尾泛着微微的红,带着些哀求地看他,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沈沉想,反而让他想要更加恶劣。
他贴着宝言耳畔出声:“这就是第二件事。”
宝言啊了声,一脸惊讶,显然并未反应过来。
什么第二件事?第二件事就是盯着她写字么?
宝言满腔疑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一行,回忆从小到大柳氏待她的不好,试图写出些什么。
可殿下不仅贴着她,还用手抚|摸她的后颈,痒痒的,真的很影响她写字。本来就写得不好看,这样的情况下就写得更难看了。
她用胳膊肘压住信纸,调整了一下姿势,忽地感觉到臀|边传来的触觉。
宝言怔住,露出个茫然的眼神。
随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可是……现在……才是白天呀,而且此时此刻,这个场合……
她眨动眼睫,有些无措地抬头看沈沉。
声音带着些不确定:“殿下,您……毒又发作了吗?”
她只能这样想。
沈沉嗯了声,顺着她的话说:“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啊?”宝言显然当真相信,有些担忧,搁下笔要起身,“这么严重?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不用。”沈沉手掌落在她柳腰一侧,渐渐收紧,“你写你的。”
宝言睁大眼睛,心道这要怎么继续写?
又想,这毒还挺奇怪的,在殿下身上似乎时常发作,但在她自己身上,倒没什么感觉。
除了第一回 ,与她的病一起来势汹汹,后来便没怎么再折腾过她。
或许是她身子骨较弱的缘故吧,不是有这样一种说法么,身子骨强健的人有时病起来反倒比身子骨弱的人病得更厉害。
宝言咬唇,落笔:“女子的清白多么重要,你却要将我送给梁王世子,分明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母亲,你可别说你是为了我好,倘若你当真认为梁王世子是个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