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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本身就不爱吃东西,平时没人提醒都不一定能想起来吃,更别说心血来潮自己做了。

祁砚旌微笑道:“没关系我会做,不用他动手,你放心吧。”

张畅怔了怔,祁砚旌怎么看都是天之骄子,完全不像在柴米油盐上下过功夫的人。可他话都说到这份上,张畅也不好再多嘴,最后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关门声刚一响起,许珝便肆无忌惮地环住祁砚旌的腰,仰着脸眼睛微微睁圆:“你真会做饭啊?”

祁砚旌顺势抱起他坐到沙发上:“很奇怪吗?我看起来不像?”

他独立得早,以前出国上学吃不惯的国外的饭菜,也自己学过一阵,虽然有几年没做了,但还不至于完全生疏。

许珝眨眨眼:“我觉得不太像。”

祁砚旌笑起来,捏捏许珝的脸:“看来确实有必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说吧,想吃什么?”

许珝在祁砚旌身上趴得很舒服,头靠在他肩上:“想吃可乐鸡翅。”

祁砚旌闻言“啧”一声,揉揉许珝的头发:“这么小孩儿嘴?”

许珝不乐意了,攀上祁砚旌的肩,眼含挑衅:“那你们成年人吃什么?”

祁砚旌眉梢挑了挑,一手环住许珝的腰,一手摁住他后颈,不由分说吻了下去:“成年人吃这个。”

……

除夕当天,首都下了一场大大的雪,从许珝家的落地窗看过去,纷纷扬扬白茫茫一片。

吃过午饭后,许珝瘫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大雪发呆。

连续做了三天饭的祁砚旌洗好碗又过来抱许珝,“怎么样,最近饭菜还满意吗?”

今中午祁砚旌煲了一锅排骨汤,烧了番茄牛腩,很合许珝胃口,许珝破天荒干完了一整碗饭。

他眼珠转了转,矜持道:“还不错。”

祁砚旌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问:“那我是不是很勤劳?”

他语气正常,但话里话外都透出一种不怀好意的邀功的意味。

许珝拉开他的手坐直,抱起胳膊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祁砚旌笑着凑过来亲许珝的唇角:“我这么努力干活,宝贝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许珝额角一跳,听到“奖励”两个字就发怵。

“你……”他气鼓鼓道:“不是昨天才奖励过吗?”

祁砚旌手已经搂上许珝的腰:“那都是20个小时以前的事了,医生说过你需要适当运动,外面太冷在家正合适。”

许珝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他:“这哪里是适当?我已经超负荷了!”

祁砚旌手臂锢得许珝动弹不得,语气很是笃定:“不会,我看着呢,不红不肿很健康。”

许珝被说得脸颊红透,狠狠踢了祁砚旌一脚:“你真是太……太不要脸了!三十年憋坏了吧!”

祁砚旌低笑起来,许珝踢那一脚一点力道都没有,反而眼眸莹润带着低喘,勾得祁砚旌心痒难耐。

他低头吻住许珝,含糊道:“宝贝乖,我新买了一套沙发垫,正好今晚换上,新年新气象。”

去他妈新年新气象,许珝被亲出生理眼泪,迷迷糊糊只想踹死身上这个老流氓。

当晚,春节联欢晚会准时播放,许珝家原来那个低调高雅的米白色沙发套被换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咕噜咕噜搅着。

现在的沙发应景地披上了带着生肖的大红色垫子,在客厅性冷淡的装潢中,显得格外喜气洋洋。

春晚一刻不停地播放着,主持人热烈激昂的串词回荡在整间屋子里,许珝却没有去看,他累得下不来床。

祁砚旌也没看,抱着许珝哄一句亲一下许珝的眼泪,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并保证明天还犯。

被许珝红得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瞪过后,又立刻心软,仔细斟酌一番,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后天再犯。

整个春节,两人过着白日宣淫,白日宣完晚上继续宣的糜烂生活,以至于假期结束后都有些回不过神。

许珝的工作全部排到节后,又是综艺又是广告一个接一个,祁砚旌直接到外省跑行程,两人腻歪一整个假期后,一夜回到解放前直接变成异地恋,视频都打不了几个。

这天许珝录个户外综艺,在雪地里堆雪人,玩嗨了没注意时间,回去就有点感冒。

白天敞开了浪,晚上回到家后知后觉想起来还要和祁砚旌视频,就开始慌。

他鼻塞咳嗽虽然不严重,但祁砚旌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状态不好。两人现在是异地,不能亲亲不能抱抱,也不能用美色迷惑祁砚旌,到时候肯定要被教育。

许珝思想斗争半晌,最终没敢跟祁砚旌视频,让张畅帮忙说他工作太累先睡了,搪塞过去,自己则在一边努力吃药争取明天就好。

可以许珝体质,要想感冒一天好,不如指望重新投个胎来的概率大。

果然第二天起床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强撑着拍完一天的广告,许珝嗓子全哑了,进门的时候头重脚轻。

他洗完澡吃了药窝进床里,祁砚旌的视频准时打了过来,这下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许珝想了想,按下接通。

祁砚旌也是忙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就指望着回酒店能从视频里看看大宝贝,缓解下疲劳,昨晚没看到,今天工作都不得劲。

可他万万没想到,接通后屏幕对面躺着的,是个白着脸蔫嗒嗒的小病号。

祁砚旌眉心一跳,语速都快了:“许珝?生病了?”

许珝垂着眼,祁砚旌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长睫毛,他拿被子捂着嘴,瓮声瓮气地“嗯”了声,说:“有点感冒。”

喉咙可能有点发炎,说话就扯着疼,许珝咳嗽两声,皱着眉揉揉脖子。

“怎么会感冒,”祁砚旌心慌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许珝偷偷扣着被角,表情不太自然:“昨天……”

祁砚旌一怔,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人昨天推脱着不和自己视频,还让张畅一起瞒着,合着是生了病不敢告诉他。

祁砚旌又气又无奈:“许珝。”

许珝一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又要被骂了,哭丧着脸,忍着嗓子的痛道:“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别骂我了……”

他房间只开了盏小台灯,祁砚旌透过屏幕看到他靠在枕头上黑发散开,眼圈红红下巴削尖,嘴唇的颜色很浅,眉宇间流露着浓浓的委屈。

祁砚旌心里像一下子塌了一角,丝丝缕缕抽着疼,哪里还舍得骂:“好好好,乖,我不凶你,嗓子痛是不是?痛就别说话,我问你答,点头摇头就行。”

许珝愣了一下,随即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祁砚旌深吸一口气,放缓声调:“吃药了吗?”

许珝点头。

祁砚旌脸色缓和些,透出些欣慰,又问:“去医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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