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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现在却进阶到了触觉,冲击力比想象中还要大,祁砚旌一瞬间都有些眩晕。

那该怎么改善呢?

如果只是这么轻轻摸一下许珝都会痛,那他只能在自己的手上下功夫,让它不要再这么糙。

要涂护手霜吗?

祁砚旌这辈子都没用过护手霜。

在他的直男思维里,女孩子皮肤嫩,用护手霜理所当然。但他是个男人,三十了!怎么还能用护手霜这种东西呢?

可是许珝会痛。

祁砚旌激烈地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抬起头。

“高平。”

高平从副驾驶上伸出脑袋:“咋了哥,有啥吩咐?”

祁砚旌神情严肃:“你有推荐的男士护手霜品牌吗?”

高平的笑凝在脸上:“……啥?”

他还是头一次见人把护手霜都分男女士的。

“那什么哥,”高平斟酌道:“我女朋友最近买了一款说效果不错,你要试试吗?”

祁砚旌皱眉:“那不是女孩子用的吗?没有男士的吗?”

高平:“……”

高平努力微笑:“据我所知,护手霜都是男女通用的呢。”

祁砚旌眉梢一挑,不自在地偏过头。

高平拿不准他的态度,又问:“哥,我女朋友那种,你要吗?”

祁砚旌一时说不出话。

在护手霜前加上“男士”两个字,已经是他最大的执着。

可是许珝会痛。

一想到这个,祁砚旌血液就止不住发烫,最终还是妥协地看向高平。

“你给我弄一支来吧,”他叮嘱:“记得包装款式不要太鲜亮。”

高平完全不懂祁砚旌怎么忽然想涂护手霜,但职业精神阻止他继续追问,只点点头:“好嘞。”

他问女朋友要了链接,当即给祁砚旌下单了一支最素雅的洋甘菊味的护手霜,再问了问祁砚旌那条新闻要怎么处理。

祁砚旌揉揉眉心,语气平静:“你们自己看着办,强硬一点,但不要提到许珝。”

高平心下了然:“明白了,你放心。”

·

爆料这件事的是家刚成立的小媒体,逮着点新闻就像得了个元宝使劲显摆。还一点规矩都不懂,甚至不会事先联系艺人公司谈个报价,就直接傻愣愣爆了出来。

当天,祁砚旌工作室严正声明传言不实,纯属诽谤,没多久这家媒体的官微头像变黑,公众号注销,不带一点水花的销声匿迹。

惊天大瓜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网上热度一时减不下来。

【果然,我就知道祁老师不是个会谈恋爱的人!】

【本来就是啊,就算他真有对象了,也和那张图没关系。】

【图真的太假了,声明没出的时候大家不都扒出来了吗?】

【戳戳楼上,扒出什么了?我吃瓜吃漏了?】

【回楼上,你不是吃漏你是断网了吧/笑哭,照片里的人就是许珝啊】

【啊????什么情况???】

【爆新闻的时候说过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正好是演研所前采那天,那个人衣服和许珝那天穿的一样,是F国一个小众牌子,许珝以前还穿过一回,当时直接脱销还上过热搜,很容易扒出来。】

【而且这个停车场后面墙上贴的标志也是市一院的图标,虽然模糊但稍微处理一下就能看出来。】

【还有那根大柱子后面明显还有人,只是被挡住了,放大仔细看能看见一只手,图片修复过后手上的手链和许珝助理张畅一直戴的一模一样,基本锤了是许珝。】

【对,这张照片漏洞实在太多了,总之就是祁砚旌送许珝去医院,还跟着不少工作人员,但被拍了,造谣说是有恋情。】

【卧槽,那是真的没良心啊,拿人家生病的事来编料,一点底线都没有】

【呜呜呜许珝身体是不是真的很不好啊,怎么总是去医院QAQ】

【好像是的,上次1评不也晕在后台了吗】

【有没有姐妹知道他到底生什么病呀?】

【我怀疑是有什么伤,捉迷藏直播那次,他和祁老师在小黑屋,我听见祁老师问他是不是腿痛,但当时弹幕都嗑CP去了,也没人注意】

【啊……原来是这样吗,麻麻心疼了呜呜呜】

【大家不要再扒了吧,祁老师出声明没有涉及许珝,许珝自己也从来没提过生病的事,就是说明不愿意把身体状况摆到台面上啊】

【对,别再扒了,你们真心疼他就少骂他一点吧】

【呜呜呜楼上说得我更难受了,不要再骂我们宝贝了啊!!】

·

两天后拍摄棚内,张畅翻着手机,观察祁砚旌绯闻事件的余温,喃喃道:“我们小珝这次好像还虐到粉了?”

岑槐斜他一眼,“说什么呢,咱小珝活该有粉,用得着虐出来?”

“对对对,”张畅连忙拍拍嘴,“瞧我都在瞎说什么!”

“都拍得怎么样了?”门口进来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三十岁上下,气质儒雅,身后还跟着位干练的秘书。

今天是许珝给新签的代言拍宣传照的日子,男人正是品牌方分管亚太地区的老总陈规延。

岑槐见了立刻上前,露出得体的笑:“刚开始不久,陈总您怎么过来了?”

陈规延笑了笑,没什么架子:“品牌方对新签的代言人很重视,第一次拍宣传照,我说什么也得过来看看啊。”

岑槐也笑笑:“您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

一行人寒暄过后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棚里正在拍摄的许珝。

这次拍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衬托产品,而是借由代言人来诠释品牌的内核,风格不会太日常,服装也是T台秀款。

棚内很暗,欧洲中世纪格调,整体布景偏向一种糜烂和衰败的奢华。

正上方挂着个非常华丽的金色大吊盏,但用了做旧处理,看起来像是王朝覆灭后无人打理金箔脱落的样子,吊盏上盛了十数个点燃的白色圆烛,棚内的光几乎全部来自于此。

正中间是许珝要坐的王座,但不是想象中金碧辉煌嵌满宝石的座椅,而是用黑色的树枝藤蔓盘根错节缠绕而成。

地上则四处散布歪倒的酒杯玉器,珠宝翡翠,在摇曳的烛火里闪着冷冰冰的光。

为了契合主题,许珝今天造型也是改良版的欧式宫廷风。

服装是一套墨绿色的绸质长袍,一直及到脚踝,腰间用金色链子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领口以珍珠为扣,微微敞开一点,锁骨下雪白的皮肤顺势隐没入光泽华贵的衣衫里。

他的头发被烫到微卷,刘海挑开,露出白玉一样的额头。头上戴的翡翠皇冠,金质冠身上用墨色翡翠替代了一贯的红宝石,幽暗的光泽衬得他整个人气质显得更加神秘醇厚。

许珝在摄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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