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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探出来,握上他的手腕。

直到被拽进浴室抵在墙壁上,应黎才反应过来。

背后是潮湿冰冷的瓷砖,身前是脸色潮红到不正常的祁邪,他全身都散发着热气,像是被蒸熟了,红得吓人。

应黎大脑空白一瞬,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水汽几乎要将他的睡衣透湿:“怎么了?”

祁邪疏淡的眉目在灯光下充满色/欲,火热的面颊地贴上应黎的额头,轻轻蹭着:“尿不出来,疼。”

应黎压了压快要跳到嗓子眼里的心脏,视线下移。

很红,很胀,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不知所措:“怎么会……”

他微微睁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眼睑晕着粉,落在祁邪眼里,乖得他心跳都重了好几拍。

“不知道。”

他亲了亲应黎软乎滑嫩的脸颊,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呼吸频率更加紊乱,喘息着在他耳边说:“帮帮我好不好?”

应黎懵然,似乎明白他想干什么:“我……我太不会。”

他一直都是被悉心照顾的那个。

“手,给我。”

应黎细白的手指颤了颤。

祁邪牵起他的手,捏捏他的指腹:“手好小,好软。”

应黎瘪了下嘴巴,不满:“你手大,你自己弄。”

“它很想要你。”

应黎耳朵快要烧起来,但今晚他特别的乖戾,什么都想跟祁邪对着干:“你怎么知道它想,它又不会说话。”

他声音过于乖巧,生起气来也是软软的,祁邪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冷厉的眉骨拢着:“小朋友,你可以亲口问问它。”

又被他调侃到了,应黎窘迫地皱眉。

“害怕就闭上眼睛。”

应黎浑浑噩噩闭上眼,任凭祁邪牵着他的手触摸他的身体。

……

浴室的雾气更浓了。

手心的触感湿滑硬挺,还有藤蔓一样野蛮生长的毛发时不时扎到他的手。

耳畔喑哑低沉的喘息声逐渐加大,带着浓厚的鼻音,在应黎坚持不住时终于到达临界值。

应黎手腕酸疼,祁邪在给他擦手,双眼却直勾勾盯着他,不像在擦水,像在用眼睛干坏事。

应黎被抱到了洗手台上,双腿被挤开,下也下不去,气鼓鼓瞪着他:“你是装的吗,你是不是根本没喝醉?”

祁邪不说话,埋头吻他的脖子,来回舔舐他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

应黎被咬到手脚发软,受不住了把他推开:“流氓,你骗我,你好过分。”

亏他还以为他是真尿不出来……

“没有骗你,真的很难受。”祁邪闭着眼睛,从他的下颌吻到鼻尖,慢慢亲上他纤薄的眼皮,眷恋而温柔地说,“我想吻你,让我吻你。”

应黎偏头拒绝:“不要。”

他说不要,祁邪就捧着他的脸,停在几毫米之外看他。

这么老实……

应黎一时意外,忍不住心头发软,然而对视不过三秒,祁邪就吻了上来,含着他的唇瓣,重重吸吮。

细密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内格外震耳欲聋,应黎被亲得神智不清,喉咙忍不住溢出闷哼,口水不受控制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来,滑落一点又被舔回去。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应黎眼尾都红得不像话,在他怀里趴着休息了一会儿。

祁邪蹲下去,双手掐着他的窄腰把他固定住了。

应黎对这种事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全身过电,还没开始就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拼命寻找支点,最后只能揪住他的头发。

祁邪亲了亲他颤抖不止的膝盖。

“再喂喂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最近回家了作息反而不太规律,呜呜呜

第110章 胸贴。

一墙之隔。

谢闻时做了个噩梦惊醒, 隐约看见对面床上还有亮光。

边桥还没睡,戴着眼镜在玩手机,透过眼镜反射, 隐隐能看见一些视频画面。

谢闻时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凌晨了:“你还不睡啊?”

“吵到你了?”边桥问。

“没。”

谢闻时翻了个身, 反而睡不着了,他心里突然有点难过, 有种暗恋的人谈恋爱了, 对象却不是他的那种感觉。

但他又庆幸自己喜欢的不深,沈尧现在肯定很难受吧。

视线回落, 边桥重新戴上耳机,看向手机里剪辑过的视频。

“真醉了假醉了?”

宋即墨拍了拍沈尧的脸, 闻到他满身酒气,嫌弃地直皱眉。

沈尧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 睁开通红的双眼:“假的。”

宋即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没醉你装什么, 知道你有多沉吗?”

“你管我……”

沈尧沉默地瞪着天花板, 瞪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去了阳台。

宋即墨望向他, 沈尧嘴里叼着一根烟, 身形高大, 背影萧瑟,他慢悠悠走到沈尧身旁, 趴在栏杆上。

沈尧烦躁不已, 忽然问他:“你说应黎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宋即墨勾了勾唇,表情却很冷:“kiss,做//爱, 不外乎这两种。”

“艹。”

沈尧狠狠把烟掐了。

浴室的灯光像被打碎了似的, 星星点点洒进应黎眼里, 他仰着头,脑中神经突突跳动,意识像是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应黎手里紧紧攥着祁邪的头发,背部线条紧绷,像一把漂亮的弓,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几声模糊的哽咽。

他有些害怕,但又不敢去看。

他真的好奇怪,哪里都奇怪。

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敏感,稍微吻他一下他就会抖成这样。

被掌控束缚的感觉很危险,可他丝毫不讨厌这种感觉,很新奇,很美妙,是在遇到祁邪之前从来没体验过的。

祁邪好像在一点点试探他,开发他。

似乎是察觉到他不专心,祁邪吃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应黎头脑都变成了空白,抵在镜子上的蝴蝶骨震颤不止。

这种空白持续了很久。

应黎像往常一样化成了一滩水,虚弱地抬起眼睛看他,舌头麻到话都说不明白还不忘控诉:“你又欺负我。”

“这也算欺负?”

祁邪搂着他松散的身体,把他散乱的睡衣整理好,舔了舔唇边的水渍,垂眸看着他。

应黎蹙着眉毛:“算,我都没同意你就这样……”

他们没有正式确定关系,还处在暧昧期,严格来说甚至连接吻都是不对的。

“那怎么办?”祁邪他的抵着额头,神色认真。

应黎很害羞,有小脾气,他一边揉应黎的小腿,一边亲他的红肿的眼睛,眼神幽深,钉在应黎身上似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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