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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再克制。

他把又香又甜的味道全都卷进自己的嘴里。

陌生的酥麻感从口腔发散至全身,应黎的心脏和四肢一样酥麻发痒,他口腔又酸又痒,有透明晶莹的液体盛不住地从嘴角滑落,又很快被舔回去,吞咽间全是祁邪的味道,他们的血液几乎都要融到一起。

应黎又忍不住哭了,咸涩泪水在嘴角蔓开,祁邪悉数将这些眼泪舔进嘴里,又去亲他眼皮上挂着的泪珠。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不止是嘴巴,眼睛上、鼻子、额头上全是祁邪留下的痕迹,应黎被吻的溃不成军,他好像还是不会呼吸,一点都喘不上气。

怀里的人在止不住地发抖,脱力般靠在他身上,祁邪只能暂时放开他,扣着他的腰不让他软下去。

应黎湿润红艳的嘴唇半张着,目光望着祁邪的脸有点呆滞,好似灵魂都出窍了。

“舒服了吗?”

应黎脸颊羞红得不像样,小腿阵阵绞痛。

祁邪碰了他一下说:“才三分钟。”

他们才亲了三分钟?

应黎眼中沁着水汽,默不作声看着他,丢人到说不出话。

祁邪亲了亲他的眼皮,又亲了亲他的鼻尖,顺着往下。

“没关系。”

“我好喜欢。”

作者有话说:

emmm狂野女孩不敢改错别字了

第91章 他们亲了好久

应黎裹着衣服后座, 意识还混沌着,他开了点窗,清凉的夜风呼呼吹在他脸上, 把他的头发都吹乱了, 他的心也跟着乱了。

他又把衣服领子往上拉了点, 大半张脸都埋进去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后视镜。

他一抬眼便对上一双眼, 祁邪也在看他, 车厢里光线微暗,显得祁邪的眉眼有些狠戾, 犀利得像鹰眼,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凝望着他。

应黎把头转到一边, 心跳声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

一瓶水忽然从驾驶座递过来, 修长的手臂伸到眼前, 应黎接过来, 瓶盖是拧开的, 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干涩的嗓子才好受点。

口腔还有点麻, 舌头也是, 嘴唇更是没有知觉了。

祁邪亲得那么狠,追着他的舌头吸, 又怕他不舒服, 亲一口看一下他的表情,他眼睛都敢不眨,呼吸也被控制着, 他像是个只会听话的机器娃娃, 祁邪让他吸气就吸气, 让他呼气他就只能顺从地听从指令。

他们亲了好久。

他拒绝过,可推不开,后面更是被亲得晕头转向,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下车的时候,应黎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祁邪先从车上下来,从驾驶座绕到后面,打开后座车门,又撑着车门问他:“要我抱吗?”

口罩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祁邪帽子也没戴,高大的身形挡着了从后背照过来的光,他目光沉沉地观察着应黎的脸,看他被亲到微微红肿的唇和雾气蒙蒙的眼睛。

应黎没说话,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把衣服还给祁邪,从他的胳膊下面钻出去,赌气一样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穿过走廊,刚要进门,应黎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后背贴进一副坚实的胸膛。

祁邪抱得特别紧,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勒得应黎发疼,他好兴奋好兴奋,兴奋到浑身的血管都在鼓动,胳膊隐约发抖,神经上攀附着旺盛的情//欲,扭曲又占有欲十足地箍着怀里的人。

应黎被吓到了,急忙去掰他的手,没掰开,反倒被攥住了,祁邪十指挤进他的指缝里,紧紧扣着他,热意穿透他的肌肤,直直烫进了心窝里,应黎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

祁邪亲了亲他的耳朵,叼着他的耳垂,忍不住说:“我好喜欢你。”

他们隔壁好几间房都住的是工作人员,晚上有人值班,可能下一瞬就会有一扇门打开,也就意味着他们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这样的环境下,应黎心都提起来了。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饱含热烈的情感,应黎不禁颤了下,偏头躲过耳朵上缠绵扰人的亲吻:“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

说完又还嫌不够似的,补充道:“百分之零。”

他在心底告诫自己,祁邪就像硫酸一样,谁碰到他都会被腐蚀,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他产生可怜之外的情感,但祁邪真的很懂得怎么让他可怜,他也总是会上当。

“好低。”祁邪讨好地去蹭他的脸,声音有多温柔,箍着他的力道就有多霸道,“高一点不可以?”

脸上又烫又痒,湿滑滚烫的触感让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应黎严词拒绝:“不可以,你很过分。”

祁邪停下舔舐的动作,正色问:“哪里过分?”

他是真的不知道,怕伤到应黎,他动作也轻,整个过程应黎都表现得很爽很舒服,他没觉得有哪里过分。

应黎又不说话,但是一直在掰他的手,抗拒的情绪很明显。

祁邪使劲抱了他一下就把他放开了,应黎推门进去,祁邪却转身走了。

应黎顿了顿,问他:“你去哪儿?”

问完应黎就后悔了,他发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关心他。

祁邪说:“还钥匙。”

屋里不是全黑,除了洒进来的月光,还有一盏亮着的小夜灯,应黎进屋的时候沈尧还没睡。

沈尧躺在床上,把那个打铁花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胸中的情绪肿胀又复杂,因为他发觉应黎和祁邪发展的进度可能比他想象的快得多。

听到动静,他坐了起来,颓靡的情绪一扫而空:“回来了?”

应黎眨了眨眼睛,有点惊讶:“嗯,你怎么还没睡?”

沈尧说:“睡不着。”

他其实很困,也很累,疲惫到了极点,但他睡不着,脑子里有根神经牵动着他,他止不住去想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他不认为祁邪是多老实的人。

其他人都刚睡着,睡得不太熟,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就都醒了。

宋即墨哑声说:“现在才回来。”

谢闻时揉了一下眼睛,他特别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回来的好晚啊……”

“十二点没热水了,快去洗澡吧。”边桥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我去洗澡了,你们快睡吧。”

应黎拿了洗漱用品去洗澡,这个点浴室已经没人了,他进去没过一会儿,浴室门就被推开,祁邪走到他走到他旁边的隔间,那个坏掉的水龙头真的被修好了。

祁邪那边装换洗衣服的篮子是破的,就把衣服放到了应黎的框里,放完还征求似的:“能放吗?”

应黎有点紧张地说:“随便你。”

隔间的挡板太矮了,他的肩膀露在外面,雪白一片,他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他能很坦然地跟沈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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