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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忘记买菜了,今天中午就简单吃点?”

“好啊,你做什么都好吃。”沈尧撸起袖子往水池边走,“我来帮你。”

应黎连忙阻止他:“不用,我是你们的保姆,这些事情都应该我做,我不能白拿工资啊。”

“我就帮你洗洗菜,又没什么。”沈尧手快地已经拿起了一颗白菜开始清洗。

应黎有点无奈:“那你洗完就不要干别的了。”

沈尧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也挺喜欢做饭的,感觉特别有烟火气。”

他以前幻想着自己以后要是结了婚,每天都跟自己爱的人一起腻在厨房,两个人一起做着一日三餐,简简单单的过完一天,虽然平淡但很充实,光是想想就很美好。

应黎在切菜,他做事的时候专注投入,有时候还会哼歌,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昨天晚上应黎带着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以前只是觉得应黎长得好看,但涉及到专业领域的时候,应黎就像变了个人,他在台上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腾腾的杀气。

而应黎现在洗手作羹汤的样子,别提多温柔了,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他觉得这种反差还挺带感的。

沈尧把白菜一片片掰开放进水池里慢慢清洗,他向来性子急,但跟应黎待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沉浸又放松,很舒服。

他想要是应黎是个女的就好了,是个女的他一定把他追到手,每时每刻都腻歪在一起,怎么都嫌不够。

他们可以一起在厨房做饭,甚至还能在厨房……

小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窗明几净,人来人往,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但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带有禁忌的幻想,他居然感觉到有点热。

应黎到水池边来洗葱,他手指真好看啊,细白水嫩的,比手里的葱节还嫩。

应黎看着池子里飘起来的白菜沫子,抿着唇说:“再撕就不能吃了。”

沈尧低头一看,发觉手里的白菜都快被揉他成渣了,他有些尴尬地说:“我吃。”

应黎还是决定拯救一下白菜:“我来吧。”

他去捞水里的白菜,沈尧忽然抓住他的手,问他:“你手指怎么了?”

“嗯?”应黎疑惑地看了眼,他的手指头很红,指尖还有几道血痕,他皱了下眉说,“可能是昨天弹琴的时候磨的吧,太久没有弹了。”

沈尧抓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疼不疼?”

应黎轻描淡写地说:“不疼啊。”

他以前练琴的时候经常把手指头磨破,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

沈尧眼里情绪复杂,认真端详着他的手指。

“真的,一点都不疼。”应黎把手抽回来,开始捞水里的白菜,“他们应该也快起来了吧,得快点炒菜了。”

明明说好的洗完白菜沈尧就不插手厨房的事,但他后面又是剥蒜又是打下手的,一顿饭快做完了也没出厨房。

炒最后一个菜的时候,沈尧问他:“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应黎若有所思:“我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一个组会,汇报一下论文进度。”

沈尧:“什么时候结束?”

应黎:“大概四五点钟吧,怎么了?”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酒吧吗,今天刚好有空。”沈尧把盘子递给他,“去吗?”

应黎点头:“可以啊。”

谢闻时估计是饿了,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包小零食,咬得咔擦咔擦的到厨房来了,听到他们说要去酒吧,顿时就来了兴趣:“你们要去酒吧?带上我,我也想去。”

沈尧回头瞪他一眼:“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来凑什么热闹?”

谢闻时走过去:“小孩?我已经成年了好不好,在英国我都可以结婚了。”

“饿了吗?”应黎见他吃着零食,说,“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吃饭了。”

“好香啊,小黎哥哥你也太厉害了吧。”谢闻时凑过去狂吹彩虹屁。

沈尧拿手去推他:“起开起开,你挡着路了。”

“那你们晚上带不带我去?”谢闻时不情愿地往旁边让了让,瘪着嘴说,“反正我不管,小黎哥哥去的话,我也要去。”

沈尧很是无语:“你干嘛非要跟着来?”

谢闻时:“我没去过啊。”

沈尧:“那你自己去呗。”

“你这人这么这样啊!”谢闻时气得炸毛,“尊老爱幼你懂不懂啊。”

“这跟尊老爱幼有什么关系,你小我就得顺着你?”沈尧意有所指地朝某个部位看了一眼,眼神里混杂着轻蔑。

谢闻时当即就被激到了,抓起一根大葱就要打他:“你才小!”

应黎又伸手去抢救大葱,颇为无奈地说:“闹归闹,别拿粮食开玩笑。”

“听见没,浪费浪食可耻。”沈尧往应黎身后躲,谢闻时张牙舞爪地去抓他,应黎被逗得笑个不停。

“说什么呢笑那么开心?”才走到厨房门口,宋即墨就听到他们的笑声了。

谢闻时立马告状:“他们两个今天晚上要去酒吧!”

宋即墨看了沈尧一眼,又看了应黎一眼,面上浮起笑意:“酒吧,你俩?”

沈尧理了理被抓皱的衣服,挑了下眉:“怎么了?不行吗?”

宋即墨桃花眼微微弯起,笑得如浴春风:“要去一起去呗,反正大家都没什么事。”

沈尧唇边溢出一声嗤笑:“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喝酒,去了干吗?”

认识大半年了沈尧就没见他们喝过酒,公司回回有应酬都是他上,跟他们去简直无聊。

宋即墨靠在门边,姿势闲懒:“怕你喝多啊,你这身板,应黎一个人可抗不回来。”

沈尧神气地说:“我什么时候喝醉过?”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糟糕,差点说漏嘴了!

他看向应黎,但后者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应黎拿毛巾擦了擦手说:“你们要去的话是不是还得问问边桥和祁邪?”

落下哪一个都不太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抬眼他就看见祁邪正好到厨房来了,问道:“祁邪,我们晚上要去酒吧玩,你去吗?”

祁邪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点哑气:“嗯。”

应黎偏过头,问沈尧:“那就大家一起?”

沈尧:“……行。”

沈尧郁闷死了,明明是二人行,怎么变成六人行了?

吃完午饭,张少陵顺便就把应黎捎过去了,等到五点钟的时候他们就去学校接他。

初稿他已经写完了,发给老师看了一遍,内容大致没什么问题,但还需要修改一下格式。

还不到五点,南城大学校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不是什么豪车,很低调。

墨色玻璃车窗的倒映出一张削薄的侧脸,祁邪神情冷淡地看着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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