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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也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还要避开自己。

简闻鸣掀开窗帘的一角朝下看,奚正一只手穴在裤兜里,在花园里徘徊,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

奚正对这件事还是上心的。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简闻鸣赶紧回去将手机拿起来,是他哥打过来的。

“奚正说你在他那里?”简闻溪问。

简闻鸣“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奚正都怎么跟他哥说的,便问道:“他都告诉你了?”

“都跟我说了。知道打听我的是什么人了么?”

“知道了,”简闻鸣说,“是秦自行。”

简闻溪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对面的周挺,面色更为严肃,说:“你见到他人了?”

“刚去见了他一次,在咖啡厅,他用信息素试探我,不过奚正替我挡过去了,他应该看不出来。”简闻鸣说,“我在这边会继续留意他的动向,哥,你顾好你那边就好了,如果你需要我回去,我随时都可以回去。”

“嗯。”简闻溪站了起来,沉思了一会,说,“你最近少出门,尽量别和秦自行再见面。”

“哥,我觉得我这边也能帮你做点什么。”简闻鸣说,“秦自行这种人渣,早该去死了,他在华城势力大,我们不好动他,可Y国是我们的地盘,他自己送上门来,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不是很可惜么?”

“你不要乱来,犯法的事,你不能干。”

“我知道。奚正说他会帮我们,他认识的人多。”简闻鸣说,“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知道轻重,你相信我一次。”

挂了电话以后,简闻溪就直接给奚正打了个电话过去。

“我会帮你看着你弟弟的。”奚正说,“这边你放心,不会给你添乱。至于秦自行,我会想办法应付他。”

简闻溪道:“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就不用说这些了。”奚正问说,“你那边怎么样,都还顺利么?”

“一切顺利。”简闻溪说。

奚正“嗯”了一声,抬头往二楼看,见简闻鸣正趴在窗户上偷听他讲话。

“我先挂了,随时联系。”

奚正挂了电话以后,便提高了声音,说:“让你弟弟一切都听我的?他野猫似的,会听谁的呢。”

他这话一出,立马就听见简闻鸣扒着窗户指着他急喊:“谁野猫,你……你不要跟我我哥胡说八道!”

吓得脸都白了。

奚正嘴角似笑非笑,仰头看过去。简闻鸣从窗口消失,不一会就从房子里跑出来了,伸手夺过他的放在耳边的手机,看到屏幕是黑着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哥可是个文明人,你那些野话,荤话,不准跟他说,还有,你跟我的那些事,你也不准说,听见没有?!”

奚正看着他,笑了笑。

“笑什么,说话。”

“好,”奚正语调痞痞的,又带着点认真,说:“我答应你,那些野话,荤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第94章 第 94 章

简闻鸣冷笑。

他是三岁小孩么, 以为这种骚里骚气的话能撩到他?

想太多。

奚正问:“还有,你跟我什么事?”

“你那些不要脸的事。”

话音刚落,他的腰就被奚正给搂住了, 下身猛地撞到了一起。

“你干什么?”

以前也就算了, 现在都挑明身份了,奚正这还是要干什么。

他都要臊死了,怎么奚正脸都不红一下。

果然不要脸者天下无敌。

“看现在这情况,你得需要我帮忙了,但我这人你也知道, 不是什么好人。”

简闻鸣看着奚正, 冷笑:“我知道你要什么好处。”

他说:“你搞死秦自行, 我陪你睡一觉,怎么样?”

奚正挑眉。

他将眉毛挑的更高。

“真话?”

“真话。”

“你如果是愿意做交易的人, 早就折在秦自行手上了。你不愿意和他做交易, 却愿意跟我做交易,好好想想,是为什么。”

奚正松开他, 朝外头走:“在家等我好消息。”

简闻鸣看着奚正走出庭院。

为什么, 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只是开玩笑啊。他又不信奚正真能搞死秦自行。

杀人是犯法的好不好。

奚正……不会杀人吧?

简闻鸣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他怎么感觉……这是奚正会干的事。

简闻鸣又开始担心起来。

要打电话, 又觉得自己担心的可笑又多余,不打电话, 又总害怕奚正干出什么骇人的事来。

他这边在担心,他哥简闻溪那边也在担心。

他握着手机, 在房间里来回徘徊。

周挺看着他, 说:“你弟弟他会听你的么?”

简闻溪说:“他倒是一直都比较听我的话, 但他性子容易冲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自行去了那边,肯定是起疑心了。我觉得你弟弟说的有道理,让他在Y国扮演你的角色,相对来说也能掩护到你。不过他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么?”

他也是认识简闻鸣的,虽然不熟,但简闻鸣大概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看起来确实不像个沉稳的人。

“他在那边倒不是一个人。”简闻溪说,“他现在住奚正那里。”

“奚正?”

简闻溪点头:“就我那个前任。”

说到这里,他便又看了周挺一眼。

值得庆幸的是,就在他和周挺交心的那晚,他便将自己结过婚的事跟周挺讲了。

这也是他的心结之一,当初怕周挺介意,他一直都没有主动提及。

所以那天晚上,他便全对周挺讲了。

但是周挺并没有多问,他也没有跟他讲奚正的事。

“他叫奚正啊。”周挺说。

简闻溪点了点头。

周挺也点了一下头。

简闻溪就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周挺问。

“还说自己不介意。”

“不是介意,”周挺说,“怎么说呢,感觉比较复杂。反正你们俩什么都没干。”

简闻溪没有被标记过,这一点显而易见。

结婚两年,一点实质关系都没有,难以想象这样的婚姻会是什么样子。

他既高兴,又心疼,只恨自己没有再早一点出现在简闻溪的生命里,让他白白浪费两年光阴,生理和心理都饱受折磨。

也有点吃醋。

莫名的吃醋。

不希望奚正在这件事上出力太多。

但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影响到简闻溪,他应该摒弃这种吃醋心理。

“他们俩关系怎么样,你弟弟和那个奚正。”他问。

“他们俩也不熟,总共也就见过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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