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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办!”

“你太怂了,我看出来了,你这个小雏鸡压根不是奚正的对手,我劝你在没有更多损失之前,或者说你没有做好准备损失更多之前,你最好早点回来。”

“什么损失?”

“哥哥,如果你没有打算牺牲一点色相的话,我劝你不要干勾引这件事。”孙言言说,“亲个嘴啦,摸一摸蹭一蹭啦,这些你都没做好准备。奚正多大了?二十六?你还指望他和小学生一样跟你搞柏拉图么?哥哥,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他们的性并不一定伴随着爱,但他们的爱一定伴随着比爱还要浓烈的性!你要想他陷得深,那就肯定要有点亲密接触啊,如果只是拉拉手搞搞暧昧的感情,感情又怎么会深刻呢?感情不深,你又怎么能奢望他尝到教训呢?”

说的……好有道理。

“可是我不劝你这么干。”孙言言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他的对手。”孙言言说,“照你的描述,奚正这个人,不好惹啊。”

简闻鸣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奚正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要逃么?

他感觉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

他还是有点怕奚正的。

他没见过奚正这样的人。

奚正像是个深渊,让他畏惧,又想探下头,往里看。

“可我现在落荒而逃,会不会太丢人了?”他问孙言言。

孙言言说:“脸和身体,你选一个吧。”

简闻鸣:“……”

在毯子底下打了那么久的电话,简闻鸣浑身都是汗。

挂了电话以后,他将毯子掀开,热气散发出去,他捋了一下头发,感觉他的房间里,依旧充斥着浓郁的雪松香气。

是充满了诱惑的信息素,刺激着他。

他微微往上挪了挪,枕头枕在脖子上,头却微微垂下去,白皙的脖颈挺起来,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他的记忆似乎变得模糊了。

估计是奚正的信息素太过浓烈了。

他只模糊记得,奚正似乎问他:“可以帮我么?”

但他觉得这肯定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因为奚正都变态成那个样了,又怎么会用祈使句问他。

奚正似乎是把他的手捞了过去,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威胁说:“帮我,否则……”

否则要怎么样,他不记得了。

他也不想记得!

简闻鸣用毯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轮他败了,彻彻底底地败了。

他被奚正拿住了。

但他也不是全无一点收获。

他能感受到奚正对他炙热的感情。

不管这种感情是爱,还是单纯的欲。

但男人的爱和欲,只要抓住一点,便能将这个男人抓到手心里。

孙言言说的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都失去了这么多,如果什么都没捞回来一点,就落荒而逃,那他才是真的成了奚正眼里的笑话,他自己眼里的笑话。

他是个alpha,并不是个被标记了便再也没有选择的Omega。两个alpha有点亲密接触,只要不干到最后一步,那他也不吃亏啊。

他认为自己吃了亏的想法就是不对的。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会让奚正知道,欺负他的下场!

第二天一大早,简闻鸣就起来了。

因为他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他被喷溅了一脸。

他猛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出了一身汗,去浴室洗了个澡,他就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

奚正竟然在做早饭。

乍然看到奚正,他脸上一热,昨夜那种茫然的畏惧感又浮上心头,他抿了抿嘴唇,见奚正回头看他。

忍住,忍住就是胜利。

“早。”他主动打招呼。

奚正似乎很意外,但回了他一声:“早。”

奚正在做煎蛋,桌子上已经做好了一个。

“你还会做饭。”简闻鸣。

“会一点简单的。”奚正说,“桌子上有牛奶。”

简闻鸣将牛奶拿了过来,倒了一杯。

他看到白花花的牛奶,想到他刚才做的梦,有点恶心,就把杯子放下了。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简闻鸣严肃地盯着奚正看了一会。

昨夜他没有过度反抗,他其实可以伪装他也喜欢上了奚正。

奚正将另一盘煎蛋端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然后非常可恶地盯着他看。

简闻鸣耳朵都红了,说:“你不要这么看我。”

奚正说:“怎么不逃?”

“为什么要逃?”

奚正回了一句:“行。”

这简单的一个字,却充满了威胁意味,像是在说:“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

简闻鸣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立马就跑。

但他还是稳住了。

“你是喜欢我么?”简闻鸣问。

奚正反问:“你觉得呢?”

简闻鸣不悦地挑了一下眉毛。

大概是察觉了他的不悦,奚正收敛了他的侵略性,点了点头。

呵呵。

太好了。

简闻鸣说:“那我希望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再发生。”

“我为昨天晚上的行为向你道歉,我喝了点酒,易感期发作了。”奚正说,“我还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是真的一时没……”

“你不用解释。”简闻鸣打断了他。

他不要再把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再听一遍了!

他端起面前的牛奶,仰头就喝了个干净,舌头伸出来,卷了一下嘴角的奶渍,察觉奚正目光盯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

很警惕地看着奚正。

“你怎么这么色。”简闻鸣说。

云淡风轻里夹杂些咬牙切齿。

“我也不是总这样。”奚正说。

又要说只是对他才这样么?

简闻鸣抿了抿嘴唇。

他昨天没睡好,神色有些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气势都弱下去了,但眼神里有光,那种似乎永远都不会屈服的凶光。

奚正看了一会,说:“不喜欢?”

简闻鸣说:“有人跟你说过喜欢?”

奚正说:“其实你喜欢,只是你自己还没意识到。”

他见简闻鸣嘴角露出几分轻蔑,又补了一句说:“没人跟我说过,我只对你放肆过。”

简闻鸣却像是炸了毛:“你不要跟我说这个。”

“我就这么个人。”奚正说,“这才到哪儿。”

简闻鸣听的心惊胆战。

因为奚正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盯着他说的,一边喝牛奶一边盯着他,眼神能把他吃了似的。

很变态。

甚至是有点病态的,像是一个性压抑久了的人,突然释放了心里的猛兽,整个人都变得阴翳起来了。

奚正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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