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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眼神动摇,他几乎就要亲上去,但奇怪的胜负欲告诉他真的这样做就彻底输了。

“您先去洗澡。”他想了想,松开手,后退一步,笑着把内室的门关上了。安塞尔隐约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无奈地走向浴室。

等安塞尔从雾气蒙蒙的浴室走出来,发现床上坐着一个黑色长卷发,风姿绰约的“女人”。他一手托着下巴,乌黑茂密的秀发垂下挡住半张侧脸,只露出长而翘的睫毛末端和小巧精致的洁白鼻尖,没有束腰的长裙宽松,高档的布料花边堆在床沿,双腿交叠,动作优雅。

看样子他等了有一会了,好像陷进了某种沉思之中,周身笼罩着淡淡的悲伤。安塞尔的脚步顿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维恩听见他的脚步声,所有烦忧全部消失无踪,欢喜地抬起头,随即又故意收敛笑意,一手后撑,一手朝安塞尔勾了勾。

安塞尔宠溺地笑着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仰起的漂亮脸庞,伸出双手抚上,细细摩挲。

他袖口的荷叶花边遮住半只手掌,另外半只在柔顺黑发的缝隙里若隐若现,蓝宝石扳指勾着几根发丝,他的金发垂落几缕,剩下的松松垮垮地束在纯白衬衫的外面,看上去奢靡矜贵像一幅古典油画的参考。

两人静静对视,黑色的情绪流转其中,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不论多少次,维恩还是有些不习惯被这样专注珍惜的眼神注视。

他率先移开了视线,双手抓住安塞尔衬衫下摆,垂眼又抬起结结巴巴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安塞尔跪坐在他堆积的裙摆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和他一起倒在床

上。黑色与金色的长发在暗红色的床单上交织,轻柔粘腻的接吻声响起。

安塞尔扣住维恩的手腕,然后慢慢移动,轻轻展开他紧张得收拢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收紧。他们笨拙地忙活了一会,明明分开很容易做到的事,他们非要紧贴着,亲吻着,手忙脚乱,直到浑身是汗才终于调整好姿势。

安塞尔直起上身,将一边头发撩起,别在耳后,后知后觉有些好笑,便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从背面看过去,略显透明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部像颠簸的风浪中的船帆,让人担心会不会就此折断。

维恩失神地看着突然亮起的天花板,嘴上是被亲花了的口红,礼服胸口的蝴蝶结歪在一旁,上面的碎钻项链不知被谁扯断了,散落在床上。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女装?”维恩见他竟然一反常态如此主动,回过味来,疑惑道。“没有。”安塞尔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突然收紧的刺激触感出卖了他。“你明明就有!”维恩有些羞恼,刚刚那一下毫无征兆,差点让他提前结束。

他托住安塞尔的侧腰,一把扫开床上略人的碎钻,气势汹汹却又小心翼翼地抱着爱人翻了个身,重新占据了主导。

斑斓的星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细微的声响好像乐章。

他笑着,半边的眼影被方才的亲昵蹭开,眼眸明亮湿润:“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如果是女人会更好些?”

这种想法,安塞尔从没听维恩提起过。因为这算不上执念,只是他脑海中偶然出现的怅然的思绪。

“谁对你,说了不好的话吗?”安塞尔伸出手抚摸他的长发。

维恩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那样,我就不用流浪漂泊那么久了……”前世的各种颠沛辗转涌上心头。

安塞尔叹了一口气,抓住维恩的头发,轻轻将他拉到怀里。搂着后背的手收紧,将他推向更深处。“停泊在这里。”

安塞尔的声音近乎喟叹,呼出的热气打在耳边。“我祈求您。”

维恩大脑昏昏沉沉,拿不准这句话有没有那种意思,只是害羞地傻笑,然后冲动地前倾,想要亲吻。

他的额头撞到了安塞尔的额头,发出好大一声闷响,两个人都愣住了,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好笨。”

安塞尔眼里的爱意柔情如水般满溢,他半起身,用唇细细描墓恋人面部的线条,最后停留在维恩鲜艳的嘴唇上。

“我爱你。”

不知道是谁轻轻说道。不过没关系,这句话以后还会听到无数次。

作者有话要说:

安:好笨笨(笑)

维:哼(埋头苦干)(兢兢业业)

安:等等……(退)

维:(抓住小腿,拉回来)

维:感觉他好像在调戏我,但我没有证据!

小鱼:你觉不觉得他给你系束腰的时候有点dom……

安:(眨眨眼睛)(无辜)

小鱼:(瑟瑟发抖)(紧张)

小鱼:新预收,大人们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哦!欧内盖!(双手合十)除了主角之一死了,其他都挺甜(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阴沉孤僻,一只眼睛失明,从小被叫作“怪物”的林童,有一个受人欢迎的竹马——张卓之。

他暗恋自己的竹马。

终于在生日那天鼓起勇气,拨通了张卓之的电话。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起电话的竹马没等他开口,只留下一句“生日快乐”就挂断了电话。

再次见面,已经是在葬礼上。

张卓之跳楼自.杀了。

从葬礼回家的林童浑浑噩噩,昏睡了七天。

突然被胸口的重压闷醒。

一睁眼,皮肤苍白的竹马正坐在他身上,歪着头笑着。

“原来你之前说能看到阿飘,是真的呀~”

不仅有阴阳眼,还会些法术的林童:……

“往后的人间,是我送你的……”

“生日礼物。”

第125章 托伊

浑身好像骨折一般的疼痛,托雷猛地从梦中惊醒。

入眼是熟悉的房间与仆人,容貌俊美的男人眼中含泪紧紧拉着他的手。

托雷认出正是那个在演讲台上替他挡了一枪的大公的情人伊利克斯,骤缩的瞳孔里满是疑惑。

自己……是在做梦吗?

他分明感觉灵魂离开了躯壳,游荡在世间,难道鬼魂也会做梦吗?

“都是那个从船厂带回来的野小子,竟然恩将仇报!”奶娘心疼地用热毛巾擦拭着托雷脸上的汗

珠,其他仆人也七嘴八舌表达着关心与对“野小子”的不满。毛巾的温度让经历过一段时间无感无觉鬼魂状态的托雷渐渐确信,自己真的重新活了过来,还回到了十年前。

这个时候刚刚十八岁的托雷在成人礼后和伊格不知因为什么起了争执,对方情绪失控打了他一拳,喝得醉醺醺的托雷从楼梯上摔下去受了重伤。

“伊格呢?”他皱起眉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心底升起了想见那个人的冲动。“在禁闭室。”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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