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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人。
纪幼蓝科普看?流星的姿势:“仰着?头,肉眼看?,哪个方向都有可?能出现。”
曲飞飞正在网上刷各种流星的视频,看?到一个非常震撼的,兴冲冲去问纪幼蓝:“我们今晚看?的流星会有这?么多这?么亮吗?”
“这?个……应该是太空垃圾,它不是流星的轨迹。”
曲飞飞感觉信念崩塌:“敢情这?么多人是对?着?垃圾许的愿?”
“也还好吧,太空垃圾叫是这?么叫,但能上天?的材料都不简单,”纪幼蓝开始上价值,“甚至都肩负着?使命,功成身退了再惊艳你一把。”
视频里的“流星”排列十分整齐,而?且在空中滑过的速度很慢,能长时间被肉眼捕捉到。
其实只要能在夜空中发光闪烁,都是很美?的。
还有人会把飞机机翼两侧的灯当成流星,照样不耽误许愿。
这?个领域主?打?的还是心诚则灵。
这?次的英仙座流星雨极大值观测时间在后半夜,大家都挺能熬。
尤其是纪幼蓝,下午睡那么久,现在根本不困,而?且等流星雨是她喜欢的事情。
大学时期的假期,她常常会和同好一起去世界各地追流星。
最痴迷的一次,是曾经在西澳守过半个月,连续熬夜等到了火流星和麦哲伦星云出现在同一片星空。
纪幼蓝带了相机和赤道仪来,山里的星空格外干净明晰,拍出来后期都会省很多工夫。
找好位置固定?赤道仪,架好相机调好参数,美?美?等着?出片。
一旁还有其他天?文摄影爱好者也准备拍照,同好之间交流了一会儿,一时有些兴奋忘我。
纪幼蓝再回头,陪她来调相机的宗霁不见了。
四下里找了一圈,发现他已?经回到了刚才坐的地方,并且跟言回换了位置,离她的椅子最远。
纪幼蓝不气馁,其他几个人见她来,自动?挪位置,把宗霁右手边的椅子留给她。
朋友都这?么帮忙了,她还怕什么。
把椅子拉得?离他很近很近,开启她的哄人计划。
第一步,习惯性把手搭上他的大腿。
宗霁嘴上说着?“你这?个瘾该戒了”,可?是既没躲开,也没把她的手拿掉。
纪幼蓝心领神会,这?就是有戏。
她捏捏他腿上的肉,问他:“宗霁,你要对?流星许什么愿望?”
“你们学天?文的还信这?个?”
“我们信浪漫啊。”
宗霁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还懂浪漫?”
她不破坏气氛就是万幸了。
“我当然懂了!而?且我懂的是高级的浪漫。”
纪幼蓝必须澄清这?一点。
她从自己的手机相册里翻到一张照片,放大展示给他,“你看?,这?是IC1805心脏星云,它的形状是一颗心,够浪漫吧,而?且是宇宙级别的。”
她架了些高大上的词汇给自己背书。
“请问这?个星云跟我有什么关系?”宗霁在昏暗的光线中寻找她的眼睛,“纪幼蓝,你这?叫虚头巴脑知?道吗。”
“……”
“你才不懂浪漫呢。”纪幼蓝非要给自己争口?气,“这?张是我自己用天?文望远镜拍的,拍了好久,后期也处理了好久,我还想送给你呢。你这?么不浪漫,我看?算了。”
哦,是她送的,他当然要。
她送了一颗心给他。
这?可?是来自宇宙的心。
宗霁尚且端着?没被哄好的架子,语气平淡:“那你发给我,我要原图。”
“……原图在我的电脑里,明天?回家给你发。”
合着?是临时起意,东西也没准备全。
他在期待些什么。
纪幼蓝敏锐地感知?到自己功败垂成。
她抢救了一下:“这?个虽然被压缩过,也很好看?的。”
他的手机震动?一声,收到她的照片。
手机主?人无动?于衷。
纪幼蓝瞥到他给自己的备注,就一个单字:九。
“你什么时候改的?”
之前不都是她的大名吗。
宗霁没答,示意要她的手机,“密码。”
“我生日……”终于开点窍,“不是,你生日。”
他输入四个数字,点进她的微信里找到自己,果不其然备注就是他的名字。
再傻也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手机还在他手里拿着?,纪幼蓝凑过去修改,可?指尖点来点去,没想好改成什么。
他会喜欢哪个呢?
刚有了主?意,屏幕黑了。
宗霁按下锁屏键。
真是多此一举,不够他生气的。
事情已?经超过纪幼蓝的预判。
她解不出来了,直接管出题人要答案:“我不会哄人,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任性,她没有耐心,她想不劳而?获。
可?她在撒娇。
她抱着?他的胳膊晃两下,声音一软说两句好话,他就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纪幼蓝,你不会吗?你太会了。”
“可?是这?里好多人,我想只有你和我。”
前后不搭的一句话,彼此心照不宣是什么意思?。
那还看?什么流星。
宗霁拉着?纪幼蓝走到山顶视野不好的一个方向,这?里没有其他人。
今晚的月亮是细细一弯,非常懂事地敛着?光,不与即将到来的流星争辉。
纪幼蓝被宗霁牵着?手从人群中出走,视线里只余他和月。
她用尽毕生的浪漫细胞联想到一句歌词:
「789 我们一起私奔到月球」
那么小的月亮上,只装他们两个人就好了。
宗霁一句废话也不多讲,俯身压下来,两只手扣住纪幼蓝的腰。
她靠在冰凉坚硬的大理石栏杆上,因为山上气温低,特意穿了件外套。
可?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变高,很需要触碰一些凉凉的东西来降温。
腰被他压得?向后仰,似乎有从山上跌落的危险。
可?有他在,一切担心都显得?多余。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还没放过刚才的问题:“叫我什么?”
她别开眼不敢看?他,“宗霁。”
“不对?,好好想。”
他的气息包围她,比酒更醉人。
她脑子不比中午喝完酒清醒。
“宗老板。”
宗霁不满,掐着?她腰侧的手用力,“等着?我给你发工资吗?”
“哥哥,小宗哥哥。”
“哦,现在不自称姐姐了。”
纪幼蓝只当他又?不满意,可?还有什么称呼?宗老师和宗老板是一个类别的,肯定?不会通过。
福至心灵,这?一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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