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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的蝴蝶香奈惠闲的时候也会指导她一下。
鳞泷左近次教的这好几个弟子里,朝日完全不用水之呼吸,锖兔和真菰调整了呼吸的类型,锖兔在里面加入了风之呼吸的部分招式,真菰在向花之呼吸的方向靠拢,而天选之子灶门炭治郎在那田蜘蛛山之后,发明了一种叫做火之神神乐的全新呼吸类型,正儿八经认认真真用水之呼吸的竟然只有富冈义勇一个人。
师姐身上是一种混合着花香的清甜味道,周身又软又香,站直了给朝日靠着,还不用担心会像暴脾气蝴蝶忍一样笑里藏刀,朝日把自己埋进她胸口,心满意足地叹出一口气。
“别撒娇了,”蝴蝶忍啧了一声:“炼狱找你,在门口呢。”
炼狱杏寿郎来找朝日辞行。
“又有新任务了吗?”少年站在门口,火红的发梢镀上一层阳光,看起来宛如一团流动的烈焰,朝日问道:“‘柱’的任务?”
做队员做到柱这个份上,一般就很少会被直接指派任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块辖区的事都交代给了他们,基本不是去巡逻,就是去巡逻的路上,只有发现了很麻烦的事件,一般队员解决不掉的时候才会接到任务。
那这任务一定很棘手。
“嗯!”炼狱肯定道:“得到了鬼的新情报。受害者据说已经增加到40个人了,主公连着派了从辛级到丁级的队员,全都失联了。”
“…………听起来好可怕啊。”朝日拽住他披风的一角,她最近刚刚拽完山姥切国广,做这个动作做得驾轻就熟:“没有搭档吗?万一是上弦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炎柱一边笑一边揉她头发:“这次的鬼大概普通队员应付不了,其他的柱都没有时间,现在能行动的就是我了,朝日担心我吗?”
朝日点头,上弦之六累积在她和宇髓还有时透身体里的毒到现在还没有褪干净,这还只是上弦的末位而已,万一遇到童磨岂不是直接没了。
她拽着炼狱杏寿郎,有点不太想让他走。
女孩低着头,非常犹豫的样子。
“要不然我和你去?虽然带上我可能也没什么用。”
橙发少年愣了一下:“伤养好了?”
“好了——”朝日随口糊弄到一半,对上他洞若观火的眼神。
“……没好。”
这是照妖镜吗??为什么就是不能对着这张脸撒出谎来呢?!!
炼狱杏寿郎有点想笑,他拍拍小姑娘脑袋,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不行,先把伤养好。”
看着她无精打采地点头,他突然想起来明明这孩子可以算是他带进鬼杀队的,却一次任务都没有和他一起出过。不死川实弥,富冈义勇,宇髓天元,时透无一郎都和她搭档过不止一次,而朝日哪怕还是他继子的时候,他也没找到时间带着她一起出去过。
而在那次事情之后,似乎就更不可能了。
炼狱沉默地盘算着,这次的这一个有点危险,朝日本来胆子就不大,等到他回来之后,再找个理由带她出去玩吧。
炼狱杏寿郎是个很直率的人,那个时候他偏爱的孩子像被抽掉了灵魂一样倒在那里,醒过来之后发现他收了新的继子却一言没发,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从没有问过他什么,他憋着这件事憋了太久了。
“放心吧,我很强的!”他把刀在腰间别好,展了展披风,说明了这次来找她的来意:“等回来了,找个时间,我们谈一谈吧!”
朝日却很忧虑:“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重要的是大哥你别再乱立flag了,我已经开始害怕了啊喂!!”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应她的是一串爽朗的笑声。
按理来说上弦应该不可能大剌剌地在某一个地方高调吃人,这种固定地方连续失踪的情况一般都是下弦或者比下弦更低阶的鬼才能做出来的事,但朝日也不知道炼狱杏寿郎这人运气怎么样,但看这个一身正气的样子应该比她强点吧。
目送着他走了,朝日心事重重地回到蝶屋,发现生天目也一样心事重重。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因为朝日这个纯属是她自己吃饱了撑的瞎想,她示意生天目先讲他的烦恼。
黑发少年手里夹着一张薄薄的纸,眼睛里是一种很奇异的神情。
“你一定想不到我刚收到了什么。”
朝日还从来没见过生天目天星这个近乎魂不守舍的样子:“什么?”
她透过生天目手指的缝隙看到做工讲究的高级信纸,他看着朝日,像是看到了什么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样,恍惚地说道。
“是我父母,问我要不要回家一趟。”
“……哎?”
第119章 一百一十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生天目天星是个离家出走的贵族少年,这一点朝日是知道的。
但她也就只知道这些了。
和她一样,生天目不是个喜欢讲自己的事情的人,朝日和他的区别在于,朝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而他是什么都记得很清楚却什么也不说。
她能回想起的所有关于生天目天星过去的事情,就只有在万世极乐教时,河边烤鱼的时候和半夜在宿舍里发生的简短对话。
“那你之后打算回家吗?还是就一直在这里了?”
“我是被扫地出门的,也没什么家可回了。”
“唉,还有人在家等你,真好啊。”
“你爹娘没在等你吗?”
“我爹娘巴不得我再也不回去呢。”
“没事,你还有爹娘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那倒是。”
——是吗?
朝日没有爹娘,她完全没什么经验:“我记得你是绵谷先生捡回来的?”
“嗯。”生天目点点头,他看上去意识终于回笼了,脸上的表情又变回朝日熟悉的那一种随遇而安的样子:“我那个时候还小,跟着家人到街上的时候没注意睡着,被鬼偷走了,绵谷前辈救了我一命,之后我就跟着鬼杀队了。”
“然后就一直没回过家?”
“嗯。”
“你家里也没有找过你?”
“嗯。”
他把那张信纸放到一边,低头给一个橘子剥皮。细长白皙,一看就整天摸鱼没有好好练刀的手指非常耐心地把橘瓣上的白色丝络摘下来,然后塞了一瓣进嘴里。
“还挺甜的。”他递了一瓣给朝日。
“不过我在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存在感。生天目是神官家族,和天音夫人他们家差不多,家里面对可以做巫女的女孩比较重视。”生天目指了指他自己:“而且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个会对家族有用的人,有这个待遇很正常。”
“?”
“不愧是上流,”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