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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朝日同情地看他一眼,拍拍小伙伴的肩膀安慰他:“没关系啦别伤心,我的给你花。”

黑发少年睁大眼睛:“真的?钱都能给我花?”

小姑娘无所谓地点头,想起自己白白损失掉的花布:“我要存一部分,还要还点给大哥,剩下的你想花就花呗,反正我大多数时候不是在深山老林就是在医院昏迷不醒,有钱也花不出去。”

这听起来可太难了,生天目摸摸她头:“我也没什么想买的,你攒着吧。”

然后他有点好奇:“你攒着打算干啥呀?”

“买房子。”

“?”

生天目震惊,现在的小孩都怎么回事,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现在这状态就算买了房子,来得及住吗?”

他说这个朝日就很不高兴:“但这不影响我拥有房子,人总要有梦想,万一哪天我就把这事儿解决了呢?”

其实朝日也不太懂她为什么想要房子,但是脑子里就奇怪地觉得这个东西好像挺难买的,是一件大事。

“那你把我的也一起放着吧。”生天目把他的钱袋也丢给朝日:“我入个股,等之后你解决了,给我也预留一个房间。”

生天目和朝日现在已经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你不入股我也给你留一个。”

然后两个人的话题就歪到要不要给不死川也来一间。

“不死川前辈看上去就应该比较有钱啊……?”朝日疑惑,毕竟他杀那么多鬼。

“八成都攒着给他弟弟,或者散给被他救了的人了。”生天目耸肩:“上回我和他出任务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就剩饭钱和绷带钱,萩饼都要买不起了。”

朝日肃然起敬:“真是个好——”

她的话戛然而止。

“……你,们,两,个。”宛如实质的黑气从生天目背后升起来,生天目僵硬地像块石头,连头都不敢回。

几天不见的不死川实弥低着头,手按在他的新刀上,整张脸黑的看不清表情,只有额头上的青筋砰砰直跳。

他扯出一个有点狰狞的笑容:“伤口不疼了是吗?!!!”

“对不起前辈!!!!”

他看上去像是又恢复精神了。

朝日还不能跑步,双手抱头示意自己投降,一边不确定地想着。

小鸟回来的只是一个开始,它仿佛一个带路的,从它回来那天起,源源不断的信件就像雪片一样被鎹鸦们带着落进蝶屋。

锖兔的信件上肉眼可见地充满了担忧,不仅送来了他能买到最贵的伤药,还叮嘱她要好好跟着前辈们学习;富冈的信件是由短句组成的,每句中间都空了好长,明显地表现出了他不知道该写什么的心情,他的慰问礼物也充分表明了他并不知道朝日这个状态的女孩子喜欢什么。

朝日看着手里的东京鲑鱼萝卜店免费兑换券皱起眉头。

且不说为什么会是鲑鱼萝卜,朝日这个状态别说去东京了,门都出不了,这玩意儿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告诉她最近他去东京了。

……等等,朝日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人不会就是想借机炫耀一下吧???这还是人吗??

朝日生气地决定在给锖兔的回信里告他一状。

真菰的信件是和鳞泷先生一起到的。小师姐很清楚朝日八成是再回不去了,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她许多,鳞泷先生的鎹鸦还给朝日叼来了一个小包裹。

朝日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件新的羽织,就是她那天挑的同样的白底鹤翼纹,和一个与鳞泷左近次的每一个弟子都一样制式的小狐狸消灾面具。

在晚上又一次梦到木村早季和童磨,在深夜因为窒息而惊醒之后,朝日抱着培育师给的小狐狸消灾面具坐到了走廊上。

月光像水一样铺展下来,整个蝶屋都被笼在一层朦胧的银光里。

……本来是非常美的景色,她却开始有点害怕晚上了。

“咦,”

一道带着笑意的华丽男声在黑夜中突然响起,朝日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地按住了膝丸才抬起头来。

她看到了迄今为止她见过最讲究的一个美男子。

即使在蝶屋这种地方都打扮的光彩照人,全身上下笼罩在宝石和金子的华丽光芒下,宇髓天元单手撑着廊柱拿起了朝日的面具,低头看着她笑起来。

“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小狐狸还没睡觉?”

第26章 二十五[朝日的小镇奇妙夜与不奇妙清晨]

明明头上戴着复数的宝石做的闪亮小饰品,胳膊上套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金手环,身后的双刀上还缠着细长的金属链,看上去是会很容易叮咣作响的一个人,行动起来却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

朝日看着这人背在身后的双刀和裹在头上的头巾,想起来她白天从背面看见过他一眼,好像是等级相当高的队员,受了点轻伤来蝶屋包扎。她把手从膝丸的刀柄上拿下来,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

“宇髓先生好。”

本来以为是个怪人,没想到正脸居然天生丽质到了这种诡异打扮都不能遮掩他这份美貌的地步。

“你认得我啊,”美貌青年转了转手上的面具,相当自来熟地坐到了朝日的旁边,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她两眼:“哦你是炼狱领过来的那个小姑娘。”

“嗯。”这个人身高可能有快一米九,胳膊能拧过她两条大腿,朝日非常乖巧。

宇髓天元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听说刚从上弦第二位的鬼面前活着回来的小女孩,越看越喜欢。

这孩子长得就很华丽。看看这雪白泛着银光的美丽长发,这宝石一样通透绚丽的金色双眼,还有这画龙点睛一般,艳丽流畅而带着神性的肃穆的朱红印记!即使是这么一副面如菜色萎靡不振的样子,都只是为她增添了一点可怜巴巴的虚弱气质。

好像洁白蜡烛上的一点小火苗,一阵风就能吹灭,但还是东倒西歪地坚持着。

“你这是拿什么画上去的?”他指了指朝日的印记。

朝日看了看他左眼上的彩绘花纹,原来是交流化妆技巧的。

“这是自己长的。”朝日摇摇头回答他。

“嗯?自己长的怎么能这么规整呢??”宇髓天元完全不相信朝日,用拇指抹了抹她的红痕:“你不要骗我。”

朝日随便他摸。这一抹并没有红色被抹下来,反而小孩脸颊软绵绵,像小花苞一样的柔嫩触感留在了宇髓天元的手上,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抹了两把,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这小孩和蝴蝶说的不太一样啊。怎么感觉不是很高兴,瓷娃娃一样逆来顺受,像个受气包似的。

朝日没什么动静,青年疑惑地低头,发现她正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上她的面具。

“……”搞的他好像欺负小孩一样,宇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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