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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摸着朝日的脑袋,为她的男子汉行为感到欣慰,但是又担忧她没有日轮刀遇到危险,带着她送刀匠出门,请刀匠为她想想办法。

刀匠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表示他知道了。

只有林太郎非常疑惑,他拽着真菰的袖子小声问师姐:“朝日姐姐平时是这样的来着吗?”

明明这小姐姐又怕痛又怕死的,连训练被师兄打到都要哼唧半天甚至赖在地上不起来,怎么突然就这么——小孩儿想了半天,想出一个和他师兄非常默契的形容词——这么男子汉?

朝日的微表情真菰已经很熟悉了,回忆了一下这孩子刚刚脸上笑嘻嘻,眼睛里憋不住写满了“我好苦”的样子,黑发碧眼的小师姐把食指竖起来比在唇上。

“嘘——”

不过,她抬头看向培育师,有点担忧:真的不需要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吗?

鳞泷左近次摇头。

其实关于她怎么了这件事,锖兔和富冈是离真相最近的。拿到刀的第二天朝日就狗狗祟祟蹭过去问他们的刀会不会讲话,富冈就非常简单地表示没有,锖兔要更气人一点,他很怜爱地把自己的刀给朝日玩了一会,避免她因为太憧憬日轮刀而出现什么心理疾病。

而朝日的刀在这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声,任凭她怎么勾引都坚决不讲话,对她意见真的很大。

……但是好用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用。

朝日看着这把自称是弟弟的刀,再看看那把至今她都拔不出来的哥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得到了转移,锖兔和富冈的伤养好了,两个人都接到了任务。两个少年穿着簇新的衣服,笔直挺拔地站在院子里,鳞泷先生看了一眼他俩,又看了看还套着小花和服,看起来实在不严肃的朝日,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羽织。

朝日想了想,觉得鳞泷先生可能不会做炼狱杏寿郎那样的帅气款式,在真菰式小花布和锖兔式格子花布中开始犹豫。不犹豫不要紧,一犹豫就发现富冈义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也想要一半锖兔的格子花布。

他居然还很坚持。

行吧,漂亮衣服只配强者拥有,当着锖兔的面,在原则性问题上一定要和富冈公平竞争,朝日抽出刀。

莫名其妙衣服就被分配了的锖兔忍无可忍,挽起袖子把他俩都打了一顿,然后提上刀走了。

羽织的事情就被暂时搁置了下来,伤还没好的朝日还没有任务,就和真菰一起接过了照看两个师弟,并顺便帮鳞泷先生做点家务的工作,和她的白毛鎹鸦一起狼狈为奸,招猫逗狗,快乐的不得了。

她看起来实在和别的同龄孩子没什么区别,与她刚来的时候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样子相去甚远,以至于真菰渐渐忘记了她曾经表现出的些微不同。

黑发的小姑娘坐在试炼用的大石头上,看着太阳沉入远方的森林,秀气的眉间微微蹩起来。

天黑了。

……朝日还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我!毕!业!了!(诶嘿)虽然研究生那边因为签证问题还是去不了,但是可以先快乐放个暑假——

大正秘密传闻:

膝丸:你这是当自己在养外室么?

朝日:您要但凡能

生个男……能斩鬼,我也不想的呀。

朝日(对刀匠):我对我家那位一心一意。(正色

朋友们,底特律真香啊!我永远喜欢仿生人——

下一更大概在三四天之后,然后申榜会隔日一段时间这样!

感谢所有追更留评加收藏投喂的朋友们!我超爱你们的!!

第11章 十[没有人比我更懂见义勇为]

朝日在干什么呢?

朝日肩胛骨上开了个巨大的血洞,有她半个手臂粗的藤条穿过她的肩膀扎进她身后的女孩身上,两个人像过节的腊肉一样串在一起悬挂在空中。

为什么说像腊肉呢?

在一片漆黑中,朝日背手用一个别扭的姿势从背后抽刀,难以置信地发现在这样的剧痛中她头居然开始晕了。

“!!这玩意能从伤口吸血!!”

朝日是在黄昏的时候中招的。鳞泷先生倾情赞助了她一笔费用让她下山买她喜欢的花布,准备回来给她做羽织。朝日被店家热情招待,在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墙花色中对一匹白色和金色相间的一见钟情,闪电般付钱带走,抱着布心满意足地拉开门,眼前就突然黑了下去。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劲风袭来的时候朝日还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抽她的刀,然而朝日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不被人发现,刀是背在身后的,这刀对她来说太长了,刀尖被刀鞘卡住,晚了一秒钟。

她身后传来一声痛呼,像是迎面中了一枪,朝日倒飞出去狠狠撞在一具柔软的躯体上,两个人叠在一起向后直飞,又在半路被一股巨力咬住,硬生生拐了个弯,吊在了空中。

朝日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疼。

眼睛逐渐适应了突如其来的黑暗,面前的景象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朝日捂着肩膀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乖乖。”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把她后面吊着的人摇醒并逼问她她到底为什么要来这种可怕的地方,以及既然活腻了还喊什么救命这些重要问题,但当务之急还是——

朝日沿着扎穿自己肩膀的那条什么东西,艰难地向后摸索着,在它与躯体相连的地方,摸到了清楚的轮廓。

太好了,这人伤到的也是肩膀,那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了。

她松了一口气,开始试图用不撕开伤口的姿势拔刀。袭击她们的东西在一击得手之后就彻底地不再动了,简直就像活的东西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完全变成了没有感情的输血导管,朝日在若有若无的一点微光下看到它浓绿光滑的表面,和尖端开着的一小朵蓝花。

甚至于被她的刀割开的时候,还会有深色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妙啊。

潮湿浓稠的奇异腥味从四面八方拢过来,黏在她的发丝,皮肤甚至睫毛上,朝日屏息静气,头皮发麻,把长刀挥出残影,感受着刀柄传过来的诡异手感,连疼都忘了,在心里捂住眼睛尖叫。

因为太害怕了她锯的飞快,那截树藤一样的东西一眨眼就被她切断,朝日抱着她后面那姑娘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地上,石子树枝扎进洞穿的伤口,差点把她送走,她咬紧腮帮子让自己不要痛出声音,过了一会视线才重新亮起来。

……如果让朝日想象一个类似“万魔之窟”,“地狱绝景”,“伏地魔老巢”之类的地方,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在见过藤袭山的手鬼之后朝日觉得自己当得起一句见多识广,但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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