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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亲人的凶手动了不该有的情。

谢秉安将蔚姝用力抱进怀里,掌心贴着女人单薄颤抖的脊背,埋在她的颈窝,无声的陪着她,无论蔚姝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也不曾放开。

肩上传来刺痛,谢秉安薄唇紧抿,未动分毫。

蔚姝用力咬住谢秉安的肩,直到唇齿发酸,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口,她用力捶打谢秉安的肩,哭的颤颤不已:“放开我、放、放开……”

“宁宁。”

谢秉安亲着她湿漉漉的眼睫,语气里充满了细密的心疼与愧疚:“别哭了。”

蔚姝盯着他,咬牙说了三个字:“我恨你?!”

她眼底不再有对?温九的依赖与喜欢,也不再有见到他时,笑语嫣然的娇羞,拨开潮湿的水雾,看见的只有一双浸满冰冷仇恨的眼睛,像是?一把利刃,穿过谢秉安的心脏。

东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燕王与郑大人朝承乾宫过来了。”

谢秉安扯下外衣罩住蔚姝娇小单薄的身子,左手臂搂着她的臀部下方,右手掌在女人的后颈,将她按在怀里,抱着她走出承乾宫。

外面又?飘起了雨点,砸在谢秉安的泛着微热的脸上。

蔚姝听着外面淅沥的雨声,再度咬上谢秉安的肩。

她咬的牙齿酸困,唇齿间泛起血腥味也不想松口,她要谢狗跟着她一起痛,可是?男人的皮肉跟铁打的一样,她齿根发疼,对?方却?毫无所觉似的,抱着她继续走。

云芝站在廊檐下,看着从眼前走过的谢秉安,瞪圆了一双眼睛。

他他他他他竟然真的是?掌印!

看着东冶与廉公?公?毕恭毕敬的跟在谢秉安身后,看到被?谢秉安抱在怀里的小姐,云芝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日里寡言少语,神通广大的温九,竟然真的是?传闻中心狠手辣,无情冷血的掌印大人!

走出承乾宫,狭长的宫道上走来几人。

为首的正是?燕王与郑文兵,跟前侍候的人为他们撑伞。

燕王看向走在雨幕中,怀里抱着一个人的谢秉安,那人虽被?谢秉安的外袍罩的严严实实,可看身形便知?那是?个女人,还是?从承乾宫里出来的,想来应该是?被?陛下厌弃的女人,只是?,他竟不知?,谢秉安一个阉人,竟还懂得怜香惜玉?

燕王眯眸,想透过蛛丝马迹看到他怀里的女人是?哪个宫里的妃子,郑文兵也好奇的低声问:“王爷,掌印怀里抱着的是?谁啊?老臣可没听说过掌印在宫里有对?食。”

宫里太监有对?食的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不闹到明?面上,主子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可像掌印这等身份的,即使把对?食身份摆到明?面上,也无人敢置喙一句,就?算是?当今陛下,怕是?得高兴的把宫女塞到巡监司去。

燕王冷笑:“我还以为他谢秉安一个太监,当真会清心寡欲,原来同旁人一样,都?想尝试一番鱼水之欢。”

郑文兵想到谢秉安是?个太监,心里忍不住嘲讽。

一个太监,没了那玩意?,能怎么玩?

“掌印这是?做什么去?”

见谢秉安走近,郑文兵率先出声。

燕王的眼睛始终落在被?苍蓝色外衣罩住的女人身上,试图看出她是?谁。

谢秉安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回巡监司。”

东冶续道:“燕王与郑大人找陛下吧?”

见他们二位颔首,东冶道:“那可不巧了,陛下这会在玉宫殿呢,怕是?刚服下李道长的丹药,这会估摸着睡下了。”

燕王皱眉,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谢秉安。

这位皇兄日日沉迷炼丹与女色,怕是?刚在承乾宫逍遥完,就?去李道长那吃药去了,他还是?头一次见谢秉安如此怜惜的抱着一女子,被?皇帝折腾过的,他也不嫌膈应。

忽的想到皇后,燕王脸色难看至极。

待东冶他们都?走远了,郑文兵才问:“王爷,陛下不在,咱们暗中弹劾掌印一事怕是?又?没着落了。”

看郑文兵丝毫不急的模样,燕王冷笑:“你?怕是?还不知?道,谢秉安派人去淮南绑走了秦雷。”

看到郑文兵倏然大变的脸色,燕王心里舒坦多了。

等燕王与郑文兵离开,廉公?公?才放出被?关在承乾宫里的云芝,云芝一边心里暗暗骂廉公?公?,一边追着掌印的脚步,发现他们回去的方向不是?乐明?宫,而是?巡监司。

被?蒙了一路,鼻息间都?是?谢狗身上的气息。

蔚姝身子挨在榻上,正要闪身避开谢秉安,却?被?对?方一把捞进怀里,谢秉安捏了捏她的下颔,指腹在她唇珠上按了按,看了眼她银白的牙齿,笑道:“牙口不错。”

在他的指腹进嘴里时,蔚姝毫不留情的再次咬下。

她看着谢秉安舒展的眉宇,好似没有痛觉,于是?又?用力咬下去,唇齿间再一次尝到血腥味,男人平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底盛满她鲜少见过的宠溺:“喜欢咬,我天天让你?咬。”

蔚姝松口,头往后仰,愤恨的盯着他:“你?做梦!”

她顺手拔下鬓发的金钗,对?着谢秉安的身上刺下去,她以为他会挡,会躲,可万万没想到他会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她手中尖利的金钗刺入他的身体,蔚姝手指一颤,有些错愕的看向谢秉安。

“你?、你?为何不躲?”

她颤抖的松开手指,用力挣脱谢秉安的手臂,手脚并爬到床榻里侧,蜷缩着抱紧自己的双膝,怨恨的瞪向他。

谢秉安垂下眸,手掌抚上险些刺入身体的金钗,扯唇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抬眼温柔的看向蔚姝:“想得宁宁怜惜。”

“我永远不会怜惜杀害我亲人的仇人,更不会怜惜欺我的骗子!”

蔚姝偏开头,小脸冰冷无情,比金钗刺入体内还让谢秉安疼,他起身道:“你?在此歇着,我晚些时辰过来。”

见他离开,蔚姝冲他背影冷漠喊道:“我要回乐明?宫!”

谢秉安道:“你?暂且住在巡监司,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亲自送你?回乐明?宫。”

“我现在就?要回去。”

蔚姝蜷紧手指,顶着一双哭红的杏眸,又?气又?怒的瞪着他:“我是?陛下的妃子,亦是?你?的主子,你?凭什么囚禁我。”

见谢秉安朝她俯身而来,蔚姝再次气哭:“你?滚开!”

她挥着小手,想要赶走谢秉安,却?被?对?方钳住双手按在身后,下额被?冰冷的手指捏住,她被?迫仰起头,对?上谢秉安黑沉如雾的凤眸:“宁宁不听话,会受罚的。”

蔚姝吓的哭泣,却?挣脱不开他的捆缚。

谢秉安吻上蔚姝颤抖的唇畔,吮去她脸上的泪珠,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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