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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头,忙道,“使不得, 使不得。”
姜枝撒谎不带脸红的引他到餐桌前入座, “尝尝我给你做的菜。”
程隽礼喝了一口芦笋汤, “这是你的手艺?”
姜枝硬着头皮说,“当然。”
“确实是长进了。”程隽礼搁下勺子说,“那我赶明儿把挹芳楼的厨子开了,由你顶上,反正你俩做菜的味道一模一样。”
姜枝鼓作气恼地把碗一推,“你看你这个人,总喜欢拆我台,我不吃了!”
程隽礼放下筷子,一脸“我看穿了你却不揭穿你”的表情,给她留了点余地,“你就直接说,又看上哪一套难买的高定了,我来打电话。”
姜枝更生气了,眸子里蓄上了一包眼泪,就是不掉下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庸俗的人?好,既然.......”
程隽礼用力捏了捏额角,往常的镇静中掺上了一丝手足无措,起身坐到对面给姜枝擦着眼角,他放柔了语气哄着娇妻:“好好好是我措词不对,我重说一遍,夫人对我有什么指教,请明白示下。”
姜枝这才拿出张请柬,“我要参加黎汀的婚礼。”
程隽礼看了眼时间,2月10号周六,正好是除夕前一天。
算算日子,那个时候姜枝怀孕已经有19周了,偶尔去人多的地方应该没有问题。
程隽礼把一勺汤递到她嘴边,“我陪你一起去。”
姜枝还沉浸在委屈模式中出不来,她瘪瘪下嘴唇,“你再喂我吃口菜。”
程隽礼:“.......”
最后这一碗饭都在程隽礼的投喂下才吃完。
而姜枝拿着她的iPad,打开了好几个高奢的网站首页,指点江山般给程隽礼作指示,“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
程隽礼默默记下了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珠宝,“全买。”
姜枝洗完澡躺在沙发上看《天线宝宝》,最近她的娱乐全都换成了幼儿节目。
她甚至觉得再多看几集,她都能穿上一身布偶服去电视里演上一场了,“丁丁,迪西,拉拉,小波,天线宝宝,天线宝宝,说你好。”
最后因为她实在吃撑了,睡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夫妻生活的原因。
姜枝意外地做了一个春梦,所有场景都自带粉红滤镜。
拉扯出那一段不甘心又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梦里她还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她手里提着芭蕾舞服走在校园里,程隽礼从远处的树林走出来,路过她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他脸上还带着那种姜枝从前非常熟稔,但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的疏离的漠视。
姜枝还在独自生闷气的时候,程隽礼已经很高贵地走远了。
但镜头很快一转,来到了姜枝毕业晚会那天,定了她压轴独舞,所以化妆的时间十分宽裕。
可就在她走进更衣室后不久,程隽礼也跟了进来,姜枝抱着衣服很open地问:“学长要帮我换衣服吗?”
梦里的她一定是个顶级恋爱脑。
程隽礼接过她的芭蕾舞服,十分温柔地拉开后背拉链,“嗯,我来帮你。”
然后他吻了她。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不可控制了,程隽礼抱着她在更衣室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流,结束时姜枝被这种震颤给酥醒了。
但加速的心跳,颤抖的双腿,仍然真情实感地提醒着她,这一场梦做得有多荒唐。
这时程隽礼走过来抱起她,“回卧室去睡。”
姜枝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不可自控地去吻他,还带着少女时期的迷恋。
程隽礼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又惊又喜,一路吻着她回了房间,素了两个月的他根本抵挡不住姜枝的柔情。
但总算顾虑着肚子里的宝宝,在最后关头寻回了一丝理智,他低喘着,喑哑地问,“可以吗?”
姜枝抚了抚他额角微湿的黑发,望进程隽礼那双发红的眼睛,“轻点。”
完事后,程隽礼一脸餍足的吻着姜枝的发梢。
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明天还是去做个产检。”
姜枝乖顺地点头,“嗯。”
黎汀结婚当天,许久没有参与过社交battle的姜枝大清早就起床梳妆,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以前的衣服也还能勉强穿上。
她找了件黑色天鹅绒长裙穿上,腰上有蝴蝶结,能遮一遮肚子,姜枝对着镜子左照又照,嗯,还算苗条。
意满离。
已经等了她两个小时的程隽礼就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他穿了套羊绒混蚕丝的深黑礼服,这种布料看起来是哑光质地,他整个人就像一个出生在欧洲鼎盛时期的年轻贵族。
姜枝始终觉得,在维持高雅庄重的形态(俗称装逼)这件事情上,她和程隽礼始终保持着高度一致。
所以他们夫妻俩从幻影上下来的时候,在酒店门口迎宾的唐聿在心里骂了句,“靠!这对逼王。”
难怪选伴郎的时候丁牧影首先就排除了程隽礼,他架子大请不动是一方面,这要真是程隽礼开恩赏脸来了当伴郎,也他妈是注定要砸场子的。
姜枝坐在卓歆身边热烈地打开了关闭已久的话匣子。
恨不得把这些天在朋友圈里吃到的瓜都和她探讨一遍。
如果单位时间够的话。
直到卓歆的目光突然间定格在门口,姜枝顺着她的视线一看,才发现是韩叙到了。
韩叙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程隽礼的身边,和他打了个招呼后,又问姜枝,“我听说你怀孕了,恭喜啊,你还有这本事呢?”
本来他的到来就让姜枝的吃瓜伙伴失去了话语功能,就够让姜枝恼火的,没想到他坐下以后还敢对着自己开嘲讽。
姜枝冷觑了他一眼,“你那嘴是租来的?不说话就浪费啊。”
韩叙出乎预料地没有回嘴,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卓歆,“歆歆......瘦了。”
姜枝心想:靠北,虚情假意的已婚男别来招惹我们卓歆!
但卓歆也很神奇地一改往日女汉子的作风,柔柔婉婉地说,“毕业论文太耗心神了。”
韩叙浅笑一下,“注意身体。”
说完也没多坐,就起身告辞了。
姜枝大概是怀孕在家待久了,察言观色的能力逐日退化,她竟然问出了这样的对白:“韩叙这是特地来看你的吧?”
卓歆尴尬地笑了一下,“我何德何能?”
姜枝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隔天就是除夕,守岁是程家的老传统了,中午程隽礼就带着姜枝回了老宅。
程老太太已经痊愈出院,只是精神比从前差了些。
白日里人多热闹也就罢了,到了晚上,旁系的小辈们都各自回去,只留下程隽礼这一支在,程印这么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