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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打视频来查岗;下回牌局不愿多留,程隽礼就要去机场接从悉尼考察回来的未婚妻。

如果要约他的未婚妻出来,那姜枝一定是在瑞士滑雪。

倒也不是程隽礼没有需求。

而是那晚初夜的感觉实在太过十全十美,美到程隽礼一松裤腰带就能想起姜枝那副样子。

被他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模样。

如果问他说人生有什么后悔的时刻,他会毫不犹豫地回到三年前,在和姜枝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之后,将她带回东京放在身边。

而不是只顾着集团内斗,忙着抢班夺权铲除异己。

等他一个月后回到申城,姜家大宅早已经被贴上封条,没有人知道姜枝的下落。

还好,她回来了。

程隽礼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怀里的姜枝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嘤咛了一声,程隽礼就这样拥着她睡了过去。

毫无空隙地紧贴着她。

每天早上八点半,文秘书的电话准时打进程隽礼这里,不早一分也不迟。

以往都是响过第三声,程隽礼直接挂断然后起床,但这一夜他睡的实在太好,第一遍他直接没听见。

文立疑惑地点开号码看了看,他没打错电话吧?确认了三遍后,他又拨通了一次。

这次是姜枝接的,她被铃声吵醒了。

她从程隽礼怀里扬起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就下意识地接了起来。

“呃......他还在睡,你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文立直接震惊三连!!!

昨晚程董事长破破破......破戒了?

真就......还得是姜小姐!

文立忍住大声嚷嚷他家老板不是gay的冲动:“董事长该起来了,今天集团开早会。”

姜枝内心很崩溃,但面上还算淡定:“好,我叫他。”

文立恨不得鞠躬致谢:“夫人辛苦了。”

夫......夫人?

姜枝拿着手机茫然四顾。

文立你是认真的吗?

程隽礼被这动静弄醒了:“几点了?”

姜枝也刚起床,语气犹自软绵:“八点半。”

他察觉到声音来自他的下巴处,低头看了看怀中紧抱着的姜枝,装作昨夜无事发生般松开了她。

程隽礼掀开软被下床,嘴角噙了笑意,趿着鞋进了浴室洗漱。

姜枝跪在床上仍在懵逼,为什么她会在程隽礼的怀里醒过来?明明她比他要晚睡的。

难不成是她自己滚过去的?过了三年她还这么没出息?

丢人。

啊啊啊啊啊!

越想越丢人!

她回国前明明做了心理建设,遇见程隽礼,务必做到语气冰冷态度强硬。

这才第二天,她就睡到了他的床上不说,还抱在一起。

她跪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头也埋在被子里不出来。

程隽礼洗完澡系着扣子走出来,懒得理她这样的谜之操作,打开衣柜挑了条Hermes领带系上。

他都穿上西装外套准备出门,姜枝还像祭坛一样蒙着头,程隽礼到底也没去掀她的被子。

没成想,如今她脸皮薄成这样了,有意思。

倒是挺出人意料。

程隽礼丢下了句:“你罪不至此,免礼平身吧。”

就出了卧室。

姜枝一听,火气“噌”地一声就上来了。

掀被子的这短短几秒,她大脑里已经盘踞了三四句气势十足的呛白,脸上也拿捏好了表情。

但是程隽礼已经走了。

程隽礼出门前,姜枝放在客厅吧台上的手机响起来,是卓歆打来的。

没等卓歆有所反应,程隽礼就开门见山:“姜枝在被子里,过十分钟再打。”

说完,照样没等她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卓歆对这把强塞进嘴里的狗粮表示愤怒,并掀翻了她面前盛着蟹黄小笼包的餐盘。

真的谢谢他们两口子了,她又成功省下一顿早饭。

今天也是为卓家的财阀大业添砖加瓦的一天呢。

对面的卓珩给她盛了碗粥,“怎么了?姜枝还没起来?”

卓歆一边翻着群消息,想也没想就说:“嗯,她未婚夫接的,说她在被子里。”

卓珩端粥的手生生一顿。

几乎洒出大半来,他面上尴尬一笑:“这粥太烫了,你先吹一吹。”

卓父示意身后的保姆关掉早间新闻。

餐厅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瓷勺碗盏碰撞之声。

“明天去和心越见一面,她父母和我说好久了。”卓父吩咐道。

卓珩不动声色地喝了半杯鲜奶:“我不可能和她结婚的。”

“那更不可能和姜枝结婚!”

“爸!”

卓父重重一摔茶杯,“你不要叫我爸,只要你肯结婚,我管你叫爸爸!”

“咳、咳、咳、”卓歆一个没撑住,呛在原处咳起来。

“三年前姜家在申城说一不二,你追她我没话说,如今她孤女一个,你竟然还要在她身上动心思?我看你是昏头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卓歆持反对意见:“可姜枝这次回来,程家也没说退婚,人家可没你势利。”

“程家是什么人家?我们是什么人家?”卓父明显有些激动,桌子也拍的震天响,“我要有程隽礼那么才干非凡的儿子,他随便从大街上拉个女人结婚都行!”

这话说的一针见血。

卓家还处于资本积累的中级阶段,和程家那个庞然大物没法儿比。

更何况卓珩学的是临床医学,是个心外科医生,对家族企业一点帮助都没有。

就只剩他的婚事,还有点利用价值。

他长在这个家里,断然没有吃卓家饭,还要砸卓家锅的道理,联姻是注定了的。

秘书给他递上行程表,“这是林心越小姐的日程,晚饭约在六点,少爷得开车去林家接她。”

卓珩认命地切着吐司,“知道了。”

“该放下的人就放下吧,就算回来了,那也不是你该惦记的。”

卓父撂下碗筷,还不忘诛人心。

卓歆上车准备去学校,总算等到姜枝的回电。

她欣赏了半天自己的美甲:“程先生的床上功夫没退步吧?”

姜枝一边在自己房间换上芭蕾舞鞋,一边开着外音,对程隽礼进行狂风暴雨般的吐槽。

“你能想象吗?一座金雕玉砌般的‘一寸春’,门会打不开!这智能程度和我舅舅家那条高位截瘫的沙皮狗可以说不相上下!而且他恬不知耻地告诉我,就一床被子!你敢相信吗?程家已经没有闲钱置被子!他出门前还说我罪不至此让我平身,看不出来我是不想见他?他到底是哪年哪月举行的登基仪式?他的大清早就亡了好吗?”

卓歆听得眼泪花都要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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