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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

方才她一心只想着把沈莞拖下水,现在才发现梁睿的婚戒和沈莞是同一款。

沈莞低调,梁睿也没主动和下面人打招呼让照顾她。负责人也是刚才知道沈莞身份,顿时有些庆幸还好方才没有说什么得罪沈莞的话。

负责人懂得审时度势,立马把矛头直指徐佳佳:“徐小姐,误会已经解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徐佳佳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重重地咬了一下下嘴唇,低声:“没有。”

想起之前她当着沈莞的面说要勾引梁睿的事,脸上顿时泛起一股热意。她不敢再直视沈莞,拿过手边的包,快速跑出休息室。

沈莞并不想将她和梁睿的关系公开,等徐佳佳离开后,轻声细语地和负责人商量,让她帮忙保守秘密。

负责人哪敢说一个“不”字,自然是笑着应了下来。

梁睿对此却有些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轻咳一声,努力找着其他话题:“沈莞,我帮了你。你不对我说谢谢吗?”

沈莞用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他。这种小事,哪怕不用梁睿,她自己也能解决。不过一句“谢谢”而已,动动嘴皮的事,没必要和梁睿争辩。

她顺着梁睿的心意,说:“谢谢。”

沈莞道谢时,语调无波无澜,就好像对于听这话的人是一种恩赐。

梁睿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字回复:“不、用、谢。”

说完也不管沈莞是什么表情,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目睹全过程的老师见状,关心地对沈莞问道:“你和梁睿这是吵架了?”

“没有。”沈莞并不觉得之前那次谈话是吵架,思索了几秒后,得到结论,“可能他工作不顺心吧。”

梁睿在沈莞那儿受了刺激,当晚不等顾以繁邀请,主动去了醉欢。

他过去的时候顾以繁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看到他后冲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等一会儿。

没过两分钟,顾以繁招待完其他客人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今晚包厢都满了,不过楼上徐鹏他们在。反正大家都认识,要不一起?”

平日里,梁睿是不爱搭理徐鹏那群人,但今晚他只是来买醉,也不在意有哪些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包厢门没有关紧,梁睿和顾以繁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莞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些人虽然听说过沈莞漂亮但没见过。上次徐鹏运气不错,在醉欢见过沈莞,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前几天他听人说梁睿和沈莞分居,便私下找来沈莞的联系方式,想要乘虚而入,但沈莞一直没搭理他。

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痒痒。

方才几人不知怎的谈论起梁睿,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沈莞。他摸着下巴回忆着上次和沈莞见面时的场景:“沈莞确实漂亮。那脸蛋,那身材......”

说完,朝周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旁有个男人翘着腿,大大咧咧地出着主意:“嗐,反正梁睿和沈莞两互相都看不上,维持表面关系罢了。说不定两人根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你要真喜欢,就把沈莞约出去试试呗。女人嘛,无非都喜欢包啊花啊什么的,你花点心思,那还不手到擒来。”

徐鹏听到朋友的支招,顿时有些心动。

包厢门就在这时候推开了。

梁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顾以繁在身后默不住声地叹了口气。上次他已经帮徐鹏挡了一次,这次......

他瞧了一眼梁睿的神色,估摸着一会儿得帮忙善后。

所有人看见来人是梁睿后,表情各异,但没人开口说话,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徐鹏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到梁睿,立马站起身赔笑,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梁少,我这喝醉了,胡言乱语。你别计较。”

梁睿怒极反笑。他缓缓朝徐鹏走近,俯视着徐鹏,问:“你想睡沈莞?”

徐鹏没脑子,见梁睿笑着,一时拿不准梁睿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不在意,顿时松了口气。

他上前给梁睿点烟,大胆地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对,梁少。反正你和沈莞也没什么感情,都是为了两家合作。我那边有个特清纯的大学生,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换换。”

这种龌龊事在圈内不少见。梁睿以前听到这种事只觉得恶心,但当有人把沈莞拉进来时,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泛起。

谁也没看到梁睿是怎么出手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梁睿已经抬脚踹向了徐鹏。

徐鹏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后退两步撞上茶几才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期间,他的手臂扫过茶几上的酒瓶。酒瓶落地发出一系列‘噼里啪啦’破摔的声音。

众人被这一动静震慑住。有两个胆子小的女人更是被吓得叫出了声。但刚一出声就立马捂住嘴巴,惊恐地看向梁睿,生怕下一秒她也跟着遭殃。

徐鹏的好友本想帮忙劝说,但瞧见梁睿眼神里的冷意,顿时不敢动弹,更别说上前阻拦。

酒吧里喝醉闹事的人不少,顾以繁特意聘了一群安保巡视,防止有人故意闹事。来二楼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是巡视的重点范围。

安保人员听到包厢里碎酒瓶的动静,迅速聚集赶来。

顾以繁似早料到这一幕,提前站在了门口,看到安保人员过来就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

安保人员见有老板坐镇,点了点头,用传呼机告诉其他人不用再赶过来。

梁睿那一脚没有收力度,徐鹏本就喝了酒再被这一踹,只觉得整个腹部都在翻滚,疼得额头都冒冷汗。

余光里瞧见梁睿朝他走来,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

周边都是酒瓶碎片,梁睿用脚踢开脚边的碎片,站定在徐鹏身前,俯视着他,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语调无波无澜,眼神里却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徐鹏就一个混日子的富二代,要教训谁都是花钱找人摆平,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场面,被梁睿那一脚踹得是真怕了。

他手臂被酒瓶碎片划了几道,还流着血。此刻,他也顾不了这么多,捂着肚子,磕磕巴巴地和梁睿求饶:“梁少。不,梁哥。我错了,我嘴贱。”

梁睿半蹲下身,一把抓起了徐鹏的头发,沉声警告;“既然嘴贱,以后就别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

徐鹏被迫扬起了头。对上梁睿压迫性的目光,害怕得吞咽了一下后,才连声应和:“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梁睿如同丢垃圾一般松开了徐鹏的头发,离开包厢。

一瞬间,所有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看梁睿的背影如同送瘟神一样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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