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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王还是个小奶团,现在毛发长了不少,黑烟色渐变像烟雾缭绕,懵懂圆溜溜的猫瞳斜扬了几分,耷拉的软耳朵也立起,耳尖长出昂扬的猞猁毛。

虽然鼻尖还纷纷的,小猫脸还一股子奶意,但已经隐隐长出优雅又霸气的模子。

“猫王好像越长越......大佬了”,云桉词穷。

赫凯在一旁,静静看着小猫在少女的膝头伸懒腰,而少女轻轻地顺着猫毛,一人一猫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唇角不禁扬起,“也不看看谁养的。”

云桉抬头,看向赫凯。

他收起支起的长膝,盘腿坐着,身子微躬,一肘抵在膝盖撑着头,惬意又衿贵。

确实......物似主人形。

云桉任猫王在她怀里打滚,定定看着赫凯。半晌,突然道:“你头发长了。”

他伸手抓了抓自己刘海,“确实。”然后胡乱理了上去,只是手一拿开,那刘海又半落下来。

他的头发看起来很是柔软,像她怀里的猫王那茂盛柔软的毛发。

听说头发柔软的人脾气都不会太差。

刘海被他这样用手乱梳,一半往后,一半零零散散垂下。一两缕过长的刘海刺进他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又把刘海往后捋。

云桉突然弯起眼睛,身子凑前他:“你要扎起来吗?”

他停下手,抬了抬眉,“扎起来?”

云桉拆下自己马尾上的发圈,循循善诱似笑道:“你把刘海扎起来就不会刺眼睛了。”

他侧过头去不屑笑了声。

“试试嘛”,云桉哄他。

他收回视线,眼里闪过玩世不恭的戏谑,拿过云桉手里的发圈,很是玩得开地真把自己刘海扎起来。

他当然不介意这么折腾自己头发,在那么优越的皮囊面前,什么发型都能驾驭。就像他虽然扎了个幼稚十足的冲天辫,但是凌厉的眉眼彻底没有刘海的缓冲,给人一种铺天盖地的攻击性。

云桉一双剪水曈睁大,一寸一寸地看着赫凯这个冲天辫发型。

怎么能有人......和小时候是等比例长大的啊?

云桉把眼前的少年和下午看见的照片做对比,真的一模一样,除了那肉嘟嘟的脸换成了周正俊朗的脸型。

他眉眼里那种若有若无的不耐烦,一直都没变。

云桉新奇地笑出了声,只是在笑容里,又生出了一丝苦涩。

他真的就是那个大豪门的幺孙呢。

云桉觉得命运真是机关算尽,让赫凯坐她身边,又让她碰见了赫凯母亲的恩师,在无数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和赫凯的命运一直交错着。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可是云桉却感受到这种缘分像被倒置的沙漏,在被命运逐秒回收。

他不再是上课坐她身边睡觉的普通少年。

或许她可以继续不顾一切去追求他,但她似乎没有关虹那孤注一掷的胆量。

“想什么呢?”他打开箱子,问。

“在想......”云桉扯了个笑容,“你扎个冲天辫的样子好呆。”

还是小时候可爱点,长大就有点凶了。

他不以为意地嘁了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跌打酒,阖上箱子,目光朝她手臂上的淤青一抬,朝她伸手,“来吧,我给你揉一下。”

云桉一惊,没想到话题转到这,“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没有二话,把药酒给她。

云桉倒了点在淤青那,他家药酒不知什么成分,一抹皮肤上就又辣又热,云桉不耐疼,指腹只是象征性在淤青上打了几个圈圈,就当结束。

他皱眉,“你这样能揉开淤青?”

云桉一滞,尴尬道:“可以了。”

“淤青要揉开才消得快。”

云桉连连摇头,“不要,好疼。”

他有时候有些强势,直接拉过她的手臂。

“你你干嘛啊!”云桉连带着也往他身上靠。

“忍着。”

他大手按上她的淤青。

“啊!”云桉疼得立马缩起身子,就把手臂从他手中抽回。

但他手劲大得吓人,她竟然完全抽不动自己的手臂,只好说:“可以了可以了!”

可他不放开她,只顾揉散她的淤青,“忍一会,明天就消了。”

“啊、嗯.......呜呜!啊......唔!”云桉试着忍。

老实说,这种嗯嗯啊啊还挺让人浮想联翩,而且是孤男寡女的风雨夜。

赫凯咬牙,“安静点。”

谁知怀里女生立马抬头。

卷发如瀑,卷发扫过他的手臂,有些痒。她一张白净的脸泛着红晕,像山里纯欲可人的桃花,一双剪水曈尤带怒气,却凶不起来地看着他。

她怀里的猫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过几厘米。

“那你轻点嘛!”

她看着他,不满道。

【?作者有话说】

矮油,轻点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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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友情危机

◎丘比特一脚踩弓,咬着牙两手拉开弓弦。◎

眼前女孩蹙起秀气的眉, 委屈看他,那攀着他周遭空气而落下的绵绵语气算得上撒娇。

于是少年那硬朗的骨头如同春日流沙一般,立马就酥了。

手下的劲一松, 手里的那细细手臂立马如春潮里鱼儿般远去。

“手都要被你拗断了”, 她捂着自己的淤青,不满道。

赫凯慢半拍回神,虚心问:“有那么疼?”

他甚至没怎么用力。

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废话,我揉你试试。”

赫凯被那一眼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十八岁少年哪扛得住喜欢的女孩娇嗔,更何况他本就很久没见云桉了,对她的抵抗力更低。

他咳了声, 收回自己的手,“你也太不耐疼了。”

哇他这人!

云桉难以置信, 明明是他大力,还说她娇气。

于是她不服气地拿过他手边的跌打酒,望向他那抽血的淤痕,来势汹汹道:“那你试试!”

她朝他一抬手,要让他看看木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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