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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陪你的白月光!”
比起宋木临的急躁,赫凯作为当事人倒是淡定,“还有谁有这分量?”
宋木临没心思捧赫凯风花雪月的场,“你疯了吧,你那玻璃膝盖你自己不清楚吗?”
这人有多喜欢打篮球,就有多保护自己车祸受伤的膝盖,现在居然主动去折腾自己的膝盖,按宋木临的话,真的只有疯了才能解释。
“一次两次而已”,赫凯又翻过一页杂志,“她心情不好,要出去爬山。”
“是一次两次的事吗,你没听医生说封闭药效过了疼痛会加剧吗?”宋木临怀疑赫凯是不是被云桉下降头了,“为什么要这样啊?”
“因为我很喜欢她啊。”少年轻快道。
“不是,喜欢也不至于找虐吧?”宋木临站在赫凯兄弟的角度,实在不能理解,“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你以为自己在拍偶像剧吗?”
赫凯却合上杂志,望向宋木临,一脸正经:“你有试过被人无条件支持吗。”
宋木临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你那一针打脑袋去了?”
赫凯被怼也没有发火,只收回视线,慢慢道:“我听到她和别人说,会一直站在我这头,说即便我很多毛病,也觉得我最好。”
赫凯交叉双臂抱着杂志,遥遥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像是看见云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宋木,你知道吗,被人无条件支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
作为私生子,他从来都没有被无条件支持过。
“我随便说了句喜欢梦龙,她居然第二天就买了专辑给我。”
被牵挂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惊喜,能让不爱花的人也突然爱上了花儿。
虽然他知道那不是爱情,她对谁都有爱,但那一刻,他的月光确实照在了他的身上。【1】
这种感觉太爽了。
“放屁,讲得你收不到礼物一样”,宋木临稍稍冷静些,坐下吐槽,“我可是听说了每逢过节私立部传达室全是你的礼物。”
这才是真渣男好吧。
赫凯却充耳不闻,他的视界很辽阔,包容一切新鲜事物,他的视界又很狭小,只为一个人停留。
“拆掉礼物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操,只要她开心,她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她,摘星星摘月亮都答应她。”
这辈子简直不能再喜欢她了。
所以哪怕路途迢迢,梯山航海,只要她开心,想看什么风景他都陪她。
即便他会受折磨。
“......你不会告诉我,你打封闭的事也不打算告诉她吧。”
“Nope.”少年回答得很干脆,“这与她无关。”
宋木临爆了句粗,还想说什么,看了眼赫凯眉眼微扬心甘情愿的样子,“疯子。”
赫凯扬唇,晃着自己刚打完封闭针的腿,没有反驳。
窗外星星闪烁,夜空悄宁。
他是有一点点疯。
越是冷静理性的人,就越疯。少年的爱意是一场风暴,一场不被她知道的风暴。
一点心动最后卷起的风暴。
爱意肆意生长,我选择放手,任自己掉入这风暴。
它带我上天堂。
【?作者有话说】
19章里,高三跨年校草曾经好奇过被爱被挂念的是什么感觉,现在大概感受到了~就是一种很他妈爽的感觉。
希望大家都被爱、被挂念~
【1】:化用网络句子: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月亮,但有一刻,月光确实照在了我身上。(具体出处实在找不到,抱歉抱歉,如果有小可爱知道的话也可以在评论区说一下,我再更新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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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当烟花玩
◎“没办法,你太乖了呗。”◎
绿皮火车驶过旷野, 车轮与轨道有节奏地碰撞着,带动床架不时摇晃。
在最后一声摇晃中,浅眠的云桉还是醒了过来。
她认床, 又在陌生人多的环境, 根本睡不着。
她从被窝里探头出来,对面两个床位都暗着,尹小月和宋木临已经睡下。她又扶着床架, 悄悄往下探,她不敢太大动静,怕万一赫凯没睡着,会被突然探头的她吓到。
结果......床下是空的。他并不在。
云桉又收回身子。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她躺回床上,抱着外套当作玩偶, 在黑暗中发呆,听脚步来来往往, 浅浅的鼾声四起,才发现身下的车架不再摇晃了。
应该是火车驶到了站台。该趁这个间隙赶紧睡觉的,但一想到不如意的高考,云桉还是不能安心睡觉。
于是没有困意的她拨开手边的窗帘,想看看火车到哪了.....却看见熟悉的隽拔身影。
简陋的站台亮着盏灰白色的灯光, 显得有点冷清。
赫凯套了件冲锋衣外套,站在站台,背对她的视角举着手机, 像是在拍照。
他也没睡吗。
云桉悄悄盖上窗帘,又躺回床上, 试着催眠自己睡觉。但默默了会, 她还是蹑手蹑脚爬下了架子。
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鞋子, 她扶着车壁, 小心绕过在过道睡觉的乘客,也出了车门。
干燥清凉的空气让云桉那零星半点困意也没有了。
一缕夜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她抬头看了眼站牌,火车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
身前走过两个打着哈欠的乘务员,云桉边走边好奇打量。
夜色四合,看不出远处是什么景色。而在这无边无际的黑雾中,小站台亮着沉寂的光,宛如一座无人的小岛,身后火车则化作一条沉睡的鲸鱼。
小站和越市那气派得像机场的站台不同,尽是灰白色的水泥地,落了皮的水泥柱子间隔立着,撑起简陋的天花板,远处楼梯口还贴着锈迹斑斑的标语,孤单又安宁。
“赫凯”,云桉轻轻喊了声。
男生立马转身,似是惊讶,没说话就先皱眉,“怎么不穿件外套?”
夜风从旷野吹来,穿过大开的站台,吹起了她的散发。
云桉打了个冷战,“......我忘了。”她还以为这是拥挤越市的夏夜,闷热逼仄。
他走回她的身前,脱下自己的冲锋衣。
“穿上吧”,他将衣服给她。
云桉连忙摇头,“不了谢谢。”
这是他的衣服,她不好意思穿,而且他也只穿了件短袖,害他着凉怎么办。
少女的心思总是柔软彷徨,少年却有时候直白得不解风情。
“赶紧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