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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这位只想躲清静爱睡觉,如今主动?进了人群,她也好奇跟着走了进去,小六也挤开人群随着二人走进了热闹中心。

“真是不要脸,抢人未婚夫,把无辜的女同志推下河差点淹死,抢着给人当后妈,听说连爹娘都不认了,我要是生?出个这样的,我还不如一把掐死。”

“谁说不是呢,你说要是她死乞白?赖要嫁的男人是个好的,咱也不说了,可是一个煽动?群众搞迷信的坏分子,也值得她这么不要脸?”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啊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得亏那个女同志清醒,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那个清醒的女同志就是秦若,看着张爱花脖子上挂着破鞋,低着头一脸麻木的走在道路正中间,两个女性红小兵满脸肃穆的一左一右押着她,周围议论?声和嘲笑声络绎不绝。

张爱花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抬头,视线正好撞进秦若平静的目光里,她张了张嘴,却瞬间被羞愧席卷,又?无力的垂下了头。

秦若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很平静,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她曾经救过张爱花三次,可是心高?气傲的张爱花如何能忍受自?己过得不如从小她就看不起的秦若,终究是到了这一步。

原书中,张爱花对秦若的羞辱嘲讽,在秦若跟前的炫耀,这一刻都还了。

秦若平静的移开视线,下一波更为?密集的人群里,四个男性的红小兵押着的正是赵汗青,不同于张爱花只在脖子上挂了破鞋,他胳膊是向?后绑起来的,脖子上也挂着写着封建余孽四个大字的牌子。

“就是这个人渣,坏种!听说差点拐卖了同村三个孩子!”

“不对,我听说是十个!”

“我呸,畜生?!”

烂菜叶子和臭鸡蛋随着人群的谩骂毫不客气的往赵汗青的脸上招呼过去,他沉默的缩着脖子,躲着那四方八方扔来的垃圾。

赵汗青身上挂着一身的烂菜叶子和脏污,有人唾骂,有人指点耻笑,看到路边人群处的秦若,赵汗青一咬牙开始挣扎,却被身后一个红小兵一脚踹的踉跄两步向?前趴在了地上。

他想不通他为?什么跟上一世不一样了,上一世他娶了秦若,秦若听话乖巧,为?他照顾两个儿?子,劳动?勤快伺候他舒心,两年后恢复高?考他高?上大学带着下乡插队的光辉回了燕城,一路顺风顺水,改革开放之后,他那出生?高?门?的前妻也回国了,借着前妻家的助力他一路高?升,五十六岁那年升任某省地委书记,却被政敌举报他在清河村里结婚最后回城却抛弃妻子的事,他被停职检查,纪检委找他谈话的当晚,他心想如果重来一次,一定把屁股擦干净,没?想到一睁眼,就回到了清河村

可惜恨只恨回来的太晚,当年任由他拿捏的秦若竟然也提前重生?了,他更是被那个狠毒的女人算计伤了根本,他借着重生?的先知本来要绝地翻盘了,却被这个贱人害的满盘皆输。

上一世他的官途因为?这个丧门?星而受阻,这一世他被她克的即将面?临牢狱之灾,他就是太过仁慈了,他应该一重生?回来就弄死她。

秦若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人渣永远把错归咎在别人身上,她收回目光前趁人不注意垂下的指尖一弹,然后那赵汗青闷哼一声疼的满头大汗。

她不过下了个小小的法术,只要赵汗青心中有恶意,就会受锥心刮骨之痛,如果这恶意是针对她的,那疼痛会加倍。

最后一个被游行批、斗的,就是罗爱军,同样脖子上挂的“封建余孽”的牌子,奇怪的是追着他骂的人比唾骂赵汗青的还多。

“听说这是某个大官儿?的女婿呢,就这样的品德还推荐工农兵学员,我呸!”

“已经离了,被扫地出门?了,听说那大官儿?的女儿?也是受害者,这小子吃软饭还不安分,啧。”

秦若走出人群,耳中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群众津津乐道的吃瓜声,不过这一切,都跟她再没?有关系了。

“走吧,热闹看完了就该办正事儿?了。”秦若出声招呼那两个听八卦听得如痴如醉的人,“想问什么直接问我这个当事人不香吗?”

小六嘿嘿一笑,“秦姐,那……赵汗青拐卖儿?童的事是真的假的?”

秦若轻笑,“我说小六同志啊,你这思想课要不得,警察同志能冤枉好人吗?”

反正赵汗青害小胖是事实?,至于为?什么数量从一个变成三个又?变成了十个,这大概就是谣言的“魅力”所在吧。

“不该打听的瞎打听,你表哥还想不想救了?”姜望云拍了小六一巴掌,“我看你是刀还没?挨够。”

小六摸着头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又?走了约摸二十分钟,才到了地方,东区建国大道这边的房子院子整体看着要比西区干净整洁高?档。

小六家是小院里建着个二层小楼,才走近,院子门?口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女人走门?口走来走去,脚下的步子踩得慌乱又?急躁,抬头见到他们?来了,慌忙朝他们?迎了过来。

“小六,哪个是你说的大师啊?”

女人五十六了,中等?个头微胖的身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发间隐约可见几根白?发,脸上五官开阔略带皱纹,是个心态好性情爽快的人。

正是小六的舅母罗氏。

“舅母,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大师,姓秦,您别看我秦姐年轻,那能力可是一绝!”小六上前扶住罗氏,介绍完秦若又?介绍姜望云,道:“这位是我领导,姓姜,能力都是和舅母一样是能顶半边天那种女性!”

罗氏年轻当姑娘时是生?产队培养的东方红拖拉机驾驶员,不论?是四轮还是手扶,没?有她拿不下的,只是年纪大了之后才回归家庭。

虽然现在儿?子中了邪似的,但被后辈提起年轻时的劳动?岁月,罗氏还是十分高?兴。

“老了不敢当这句话咯,”罗氏摆摆手,“两位女同志快请进。”

秦若跟她点了点头,跟着人进了院子,才进院子一抬头,就见二楼窗户上两个人死命拽着一个男人吊在窗户上,那被拽着的男人腰部以?上已经全部探出了窗户外面?。

身后两个人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三人挤在窗口处乱作一团。

而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气息飘过,再看那男人印堂处,一缕黄气绕着命宫不散,这是中了黄鼠狼的诅咒才会这么不怕死一样要跳楼。

男人口中“嗬嗬”的穿着粗气,大力的挣扎着,手在铁制的窗棱上都磨烂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门?心思就往地上扑,也幸亏窗口不大,后面?两个人也抱得紧,这才僵持着没?有掉落下来。

罗氏见到这一幕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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