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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的人,也只有谢沥了。

他记得谢沥给他口,也是第一次,本不想答应,却受不住傻子撒娇,步步妥协溃不成军。

“别弄了!”谢沥蹬了一脚,腿早已没了力气,命根子在人嘴里,脚腕被铐在一起毫无挣脱余地。

奚予洲充耳不闻,卖力吞吐着肉棒,谢沥没忍住发出一丝呻吟,就当是那个小傻子好了,他闭着眼直到射进对方的嘴里。

从滇州回来后他没怎么发泄过,精液又浓又多,有些喷射到口腔外面,奚予洲的头发上都挂了几滴乳白。

谢沥睁开眼时正是这幅画面,与他浑身赤裸相反,身穿黑色高领针织毛衣的长发男人嘴边头发上都粘着他射出的东西,仔细看那黑色的衣领上也有几滴。

“你放开我。”被迫高潮后谢沥心凉了半截,语气软了不少,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

“那傻子没给你口过,我给你口了,你这里属于我。”奚予洲张开嘴,展示他把精液全部吞进去的口腔。

“疯子!”谢沥骂道。

奚予洲看起来十分平静,黑色的眼眸波涛涌动,占有欲攀比心如同浓浓的墨水,化不开抹不尽。

他点头:“嗯,我也觉得我疯了。”

只见对方解开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脱裤子,谢沥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你干什么!”

奚予洲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干什么?干你啊。”

他伸手拽过谢沥的腿,捏住他的脚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谢沥,你别想跑。”

“滚!滚!滚!”高潮后的身体有些脱离,谢沥还是使出最大的力气去反抗,那个野兽盯上猎物眼神让他心生恐惧,“滚啊!!!”

“刚才不是要做就做,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奚予洲把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双手死死压住他的大腿。

谢沥双手铐在床头,只能使用面对面的体位,奚予洲倒好润滑油,一口咬在那紧实的大腿内侧,手向后穴处摸去,身下的人浑身一颤,拼命地摆动双腿,脚后跟狠狠敲在他的后背上。

“我的背以前受过伤。”奚予洲说出这句话,观察谢沥的表情。

谢沥果然一愣,立刻不再动弹,缓了好一会儿也没说任何话。奚予洲的手指顺着润滑伸入温热的后穴,慢慢抽擦扩张,只见谢沥眼眶慢慢红了,都没吭一声。

见他不再反抗,他理应高兴,心里却燃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怒火和烦躁,果然一提到傻子,他什么都愿意!这个人心里只有傻子,没有一丁点儿他的位置。

矛盾的心理使奚予洲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手指从一根加成三根,润滑都泛起了微微的白沫。他抽出手指,换成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接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将情绪贯穿其中。

谢沥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他死死地咬着嘴唇瞪着身上的人,面容倔强不愿意流露丝毫屈服。

肉棍如刀刃,在肉穴疯狂抽擦,切割的却是谢沥的心。

几个月以来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肉棒被紧紧吸吮包裹,快感直击大脑。可他觉得远远不够,奚予洲看着身下双眸紧闭的男人,心里总感觉缺了一块,他要的并不只是这些,他想要和上次一样,这个男人充满爱意热情的回应。

他找到甬道里的敏感点疯狂刺激顶弄,谢沥控制不了生理欲望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喘息,依旧不愿意睁眼看他。

“睁眼,看我。”奚予洲恼羞成怒,俯身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想要强迫他睁眼。

谢沥被他掐得发痛,呼吸都有些困难,不知是生理的疼痛还是心的疼痛,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流落到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和水渍混杂到一起,无声无息。

见到这一幕,奚予洲瞬间像被人捅了一刀,刀尖扎在心口,血液喷薄整个胸腔,浑身开始发冷。

谢沥哭了。

他呆滞片刻,胯部都忘了耸动,茫然地松手去擦那不断滑落的眼泪,无措地说:“谢沥,你别哭。”

谢沥终于睁开眼,泪水在眼前糊了一片,看不清上方的人,他声音嘶哑地喊道:“奚予洲,你把小傻子还给我!”

奚予洲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血液冰凉不再沸腾,心脏发紧发痛,上次这种感觉还是母亲突然离世,独自在封闭的房间里不知所措,害怕怨恨悲痛...多种情绪混杂撕扯,几乎快要窒息。

从那具滚烫的身体里拔出性器,他俯身抱住落着泪的谢沥,额头抵在他肩头,痛苦道:“为什么只想着那个傻子,我和他明明是一个人。”

声音里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委屈。

“你爱我吗?”谢沥带着哭腔问,“松奚他爱我,你爱我吗!”

奚予洲身体一僵,不敢回答。

什么是爱?他父母商业联姻,姐姐姐夫商业联姻,从小到大成长的环境让他感知不到爱,没人教他去爱。

他在脑海里回顾松奚那段经历,能察觉到对这个人的喜欢。可这短短一个月左右的记忆,放到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实在太短暂太渺小,那点喜欢很容易被记忆长河淹没。

直到身体提醒他对谢沥的渴望,才察觉到那难以自控的占有欲,这是傻子消失前拼命留下的一点痕迹。

占有欲在见到这个人的那天彻底失控,如春风吹野草开始疯长。想独自占有他,想让他目光里没有别人,只能注视着他,连那个傻子都不可以。

这是爱吗?他不知道。

看他没有回答,谢沥早已预料自嘲地笑了笑。

奚予洲见他的神情,变得慌张,“我不知道,你教我。”

这是什么回答,还当自己是个傻子吗?一阵无力感涌上谢沥的心头。

“对不起,我教不了你。”

他的爱都给了小傻子,没有多余的了。

酸q,真的有点狗血,但是我好爱...

第二十九章

奚予洲还是给谢沥解开手铐,谢沥没了反抗逃跑的力气,心如死灰蜷缩在床上。

“我抱你去洗澡。”奚予洲看见一片狼藉的床单,弯腰去抱他。

“别碰我。”谢沥甩开他的手,身体往后退了一点。

奚予洲僵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清洗会难受。”

谢沥心想这会儿考虑到他难受了,怎么强上他的时候没想过他会难受。

奚予洲见他冷漠的态度,深吸一口气,退让一步,“你那么在乎那个女人,我可以帮她,但你这几天得住这里,不能出去。”

谢沥终于施舍一个眼神给他,“你打算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不是觉得我孤家寡人一个,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不是。”奚予洲听到最后那句话心揪得一痛,赶紧否认。

谢沥收回目光,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再搭理他。

“我只是不想让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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