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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拿出佩剑,就被左秋霖一把捉住了手腕,凤盷厌恶地下意识挥开。
左秋霖被挥得倒退几步,跌倒在地,不由觉得失了面子,于是大怒,爬起来一巴掌就要朝凤盷面门上拍过去,“你这贱人!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给脸不要脸!”
小胖伸手架住左秋霖的手,冷冷道:“左少爷好大威风,在我玄剑宗也敢作威作福,昨日宴会上,你父亲和兄长也都客客气气的,怎么左少爷出门不需要带脑子吗?令堂这都放心左少爷出门?”
左秋霖听小胖讽刺他没有脑子,不由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被凤盷往头上贴了一张符,就此被定住身形,接着不待其他人反应,凤盷连续两张符贴出,将左秋霖和几个跟班都定住,又捏碎了他们身上的传讯符,找人来接他,接着就和小胖御剑离开。
小
胖到:“风玄鸟不捉了?”
凤盷摇头,“明日再来看看,这么晚了风玄鸟估计不会出来了。”
凤盷想到刚刚那个纨绔,道:“他是不是这儿有问题?”
小胖道:“据说是从小被后院女人养歪了,性子正不回来,原本整日在霓光城中惹事,左城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许他出城,但是今年似乎是要带着他求一味药,助他突破金丹。”
“只是这左宗主原本把他关在院子里,这会儿怎么就跑出来了。”
两人随口聊了两句,再就将这左秋霖抛在脑后,可谁成想,几个时辰之后,凤盷会因为左秋霖被长老押至刑堂。
慕韶还没回来,凤盷孤身一人被带进刑堂。
凤盷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问道:“长老,带凤盷前来所为何事?”
长老怒喝一声,“所为何事?自然是你杀害霓光城二公子左秋霖之事!”
凤盷微愣,他何曾杀过左秋霖?
第75章 、第七十三回(虫)
凤盷微愣, 他何时杀过左秋霖?
接着才反应过来左秋霖死了?
凤盷不由想起之前贴在左秋霖头上的符箓,心中冷笑,是他大意了。
如此明显地陷害。
刑堂上此刻站满了人,霓光城城主、霓光城少城主, 霓光城的各位长老, 还有宗门内的几位长老。
霓光城众人盯着凤盷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凤盷孤立无援底站在大堂之上, 被所有人用痛恨又厌恶地目光看着,仿佛是看穷凶极恶之人。
刑堂长老怒拍一下醒木, “凤盷!霓光城二公子左秋霖可是为你所杀害?”
凤盷没有回答, 环视一圈,却道:“我师兄呢!”
长老闻言大怒, “这个时候你还在找韶光!你速速如实招来!不然就算韶光君在此也救不了你。”
凤盷不由把目光转向刑堂长老,声音平静, “我没杀人。”
“没来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左秋霖被害。”
大长老道:“呈上来。”
说着一杂役弟子呈上一托盘, 托盘中是三张符箓,正是凤盷用在左秋霖三人身上的那符箓。
凤盷心中冷笑,果然
大长老道:“这符箓乃是宗门客卿长老欧阳芳为韶光君特质, 世上持有这符箓的只有欧阳芳、韶光君、和你。而目前韶光君和欧阳芳领了任务不在宗门, 所以这符箓只能出于你一人之手, 可是如此?”
凤盷淡淡道:“不错,是我的符箓。”
大长老道:“可是你亲手将符箓贴在左秋霖三人头上, 随后将其杀害?”
凤盷道:“当时我与左公子起了争执, 我不愿与其纠缠, 便用这符箓将其定住,之后就离开,我用的灵力不多, 这符箓至多定住左公子半盏茶时间,至于是谁杀害,我却是不知。”
闻言,霓光城少城主大怒,赤红着眼怒道:“你还敢狡辩,我门下弟子亲眼所见,是你将霖儿定住,随后将其杀害!你这妖孽!不要以为有韶光君为你撑腰,就能肆意妄为!哪怕有韶光君护着你,我霓光城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凤盷表情依旧冷淡,“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说有人证,可敢带上来与我对峙?”
左阳羽见凤盷一脸淡然,丝毫不将一切放在眼中的模样,越发恨毒了他,咬着牙一挥手,“把人带上来!”
接着就见一人被带上来,跪在刑堂的另一端,与凤盷隔着不近的距离
。
凤盷看了一眼,突觉有些眼熟,这分明是当初跟在左秋霖身边的那个弟子。
凤盷嘴角扯了扯,有些讽刺,看向那弟子的眼中也满是轻蔑。
左阳羽用几乎称得上是恶毒的目光盯着凤盷,一挥衣袖,对那弟子道:“将你刚刚说过的再说一遍。”
那弟子颤巍巍地道:“是是”
“傍晚时分,二公子觉得屋内无聊,便叫了弟子和广芮到后山散心。”
“可,途中因为与,与凤盷相遇,二公子见凤盷貌美便夸了两句,谁知,谁知凤盷却勃然大怒,两方就、就起了争执,还动了手,那凤盷突然抽出三章符箓将我们三人定住,他对公子怀恨在心,拔剑就往公子身上捅了几剑,可没想到有一剑正中要害,公子被杀。”
“凤盷见状,就要杀我们二人灭口,因为被符箓定住,广芮被杀,偏在这时,符箓失效,我挣脱束缚,连忙逃了出来,凤盷追了一阵,没追上,这才让我逃了。”
说完那弟子一个头磕下去,哭着道:“是弟子没用,没护住公子,请城主惩罚!可是弟子的确亲眼所见,就是这妖孽杀了二公子!千真万确!请城主为公子报仇!”
凤盷闻言却是轻笑一声。
这下连霓光城城主都大怒,“狂妄小儿!”
说着威压就要朝凤盷身上砸去。
凤盷却道:“当真可笑。”
凤盷指着那弟子道:“这般漏洞百出的供词竟然还会有人相信?”
一旁二长老听闻,连忙拦着霓光城城主的威压,看向凤盷,“你这是何意?”
凤盷道:“首先,为何左公子夸我一句,我就要杀了他,我若是当真如此愚蠢嚣张的性子,当年又如何过的了宗门大选的试炼?”
“其次,我若是真杀了他,为何要将尸体和符箓留在原地,等着你们去搜集物证吗?中间这般多的时间,我若是伪造个不在场证明,似乎也并不难吧?”
“这样的证词别说是指栽的是我,就是随便一个人,怕也是没人相信的吧?”
“更不要说,若凶手真是我,他又怎么有命活着出现在这里。”
凤盷声音淡淡,却冰冷至极,带着一股阴鸷和槮寒,他似乎毫不将这场审讯放在眼中,更将那指正他是杀人凶手的人看作是蝼蚁。
他话音刚落下,那弟子身上就是一寒,后背隐隐有冷汗渗了出来。
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