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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凤盷视线就不自觉落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
之间镜子中的自己裸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红色的布料衬得皮肤愈发雪白,眉眼勾画得少了几分硬气多了几分妩媚,愈发雌雄莫辩。
慕韶道:“你打扮成这样子,可想过会怎样?”
凤盷的视线盯着慕韶的脸,可慕韶只垂着眸子看他,不肯向凤盷泄露自己的情绪。
“师兄”凤盷被弄得有些不安,他小小地挣扎了下,显然不会有作用。
慕韶不理会凤盷的挣扎。
慕韶灼热的手掌划过凤盷裸露在外的美腿上的皮肤,凤盷只觉一阵灼热的触感一路向上,慢慢地向大腿根滑去。
慕韶的手轻轻划过凤盷的腿,声音低缓,却听不出情绪,“那些跟你一样的男子们,他们视线会从这里一寸寸划过”
“他们会一直看到这里,然后在这里开始想象里面的模样。”
接着慕韶手指上运气灵力,继续上划,衣料随着慕韶手指的滑动像是被剪刀切开一样断开,慕韶的手还在缓慢上移。
凤盷只觉着一阵火带着一阵电流顺着慕韶手抚过的地方一路滑到心口,所经一路皆是兵荒马乱,凤盷被电的腿都发软发麻。
“然后到这里。”
慕韶的手在凤盷胸口处逗留片刻,凤盷呼吸一紧,接着慕韶的手毫不留情的继续上划,衣料被寸寸裁开。
“他们会想象你所没有拥有的东西。”
终于到了最后,凤盷身上的衣料被彻底裁成两半然后一寸寸崩开,从凤盷身上滑落。
然后慕韶手继续顺着凤盷胸口上划,划过凤盷的锁骨、脖颈、喉结,下颌,最后掰着凤盷的下颚,让凤盷看向镜中已经没有多少布料掩体的自己。
凤盷脸色绯红,眼眸湿润。
慕韶附在凤盷耳边,声音低沉,“他们用你的脸,别人的身体,来满足自己的邪念。”
说着慕韶的手缓缓下移,握上那小巧的一根。
凤盷闷哼一声,眼中溢出水花。
慕韶声音也渐渐有些沙哑,“他们会想着你的脸,这样做。”
凤盷浑身颤抖,
盯着镜中的自己,双眼微睁,瞳孔颤抖,眼中是水花终于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在扑闪着的长睫毛上像是清晨被风吹得颤巍巍的带着水珠的青草。
凤盷这个人都瘫软在慕韶身上。
那早已经不再小孩子的身形,成年后的凤盷虽然身材依旧纤细,却已经出现成年男子的特征。
那突出的喉结,精致的锁骨、身上一层薄薄的却肌理分明的肌肉,精致的容颜,微微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慕韶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
凤盷颤抖地厉害,声音破碎隐忍。
临到关头,慕韶掐着顶端阻止他去,用已经沙哑的声音问凤盷,“现在知道了吗,到底有没有关系。”
凤盷承受不住地后仰着脖子,泪珠大颗从泛着潮红的眼睛滚落。
声音哽咽,沙哑,“师兄,我乖”
慕韶道:“那告诉师兄,到底为什么穿女装?”
“为了,为了让师兄、只喜欢我一个人嗯”
慕韶凑到凤盷耳边,声音很低,很温柔, “师兄喜欢你,独一无二那种喜欢。”
“所以,不要再让师兄生气,知道吗?”
凤盷一僵,继而颤抖,终于彻底瘫软在慕韶怀中,抽噎着说不出话。
第70章 、第六十八回(虫)
慕韶轻轻摸着凤盷的脸颊, 附在凤盷的耳边,用声音沙哑的声音道:“告诉师兄,刚刚你心里,想的是谁。”
凤盷闻言瞳孔微缩, 抿着唇不肯说话。
慕韶眸色一沉, 手就要再度滑下去。
凤盷身子一僵, 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抓住慕韶往下去的手, 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师兄”
慕韶不为所动,“告诉师兄, 若是没记住,就再来一次。”
凤盷脸红得发烫, 似乎被逼迫得羞恼之极,眼角泛出泪花,
凤盷全身赤果,只有一袭红纱半遮不掩地盖在身上,似乎只要轻轻一动, 那红纱就要从身上飘落, 而慕韶一身白色广绣锦袍还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
凤盷眼角泛红, 羽睫轻颤,“师兄, 我”
慕韶的手作势继续往下移, 凤盷急得惊呼一声, 连忙双手死死地拽住慕韶的衣袖,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扣进慕韶的袖子里,将昂贵的天锦缎揉的不成样子。
慕韶视线终于落在凤盷身上。
凤盷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烛火摇曳,红纱半遮不掩,红纱上用来点缀的宝石垂落在雪白的皮肤上,那一身肌肤白得像是昂贵奢华的白段,刺激着人的视觉与理智。
可慕韶偏偏就有着无尽的耐心,他一点点地逼迫着自己的猎物,誓要扒开这个小东西最隐秘的角落,看看他不为人知的遐思。
凤盷小声道:“是师兄”
慕韶轻笑一声,因为这个小东西是不肯说出心中的那个姑娘,才说是逼问他的自己。
慕韶松开凤盷,道:“你倒是乖觉。”
说完手一扬,接着一件白衣凭空降落,盖在凤盷的头上,将凤盷裸露在外地皮肤大半遮掩住。
这衣服宽大,上面有着淡淡的檀香,这显然不是凤盷的衣服。
凤盷察觉出慕韶声音中的情绪,听出慕韶没有把这话当真,心中不由一急,连忙抓下盖在头上的衣袍,抱在怀里,也不穿上,就大步跑到慕韶面前。
随着凤盷地跑动,身上的红纱渐渐滑落,好在红纱上的宝石勾住了凤盷抱在怀中的白衣,盖住了凤盷的一边肩膀和整个背面。
凤盷面对着慕韶的这面露出大片锁骨和胸膛,抱在怀中的白色纱衣拖曳在地,堪堪遮住了不该露出来的重点部位,可雪白的双腿却大片露了出来。
凤盷却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穿了什么,他拦在慕韶面前,红着眼眶说,“师兄你听懂了我说
的是什么吗?”
“我说是师兄!”
慕韶脚步顿住,他似乎终于从凤盷急切的双眼中读出了与刚刚理解得意思完全不同的深意。
慕韶脸上的表情渐渐僵硬,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凤盷,你喝醉了。”
凤盷大声反驳道:“我没醉。我从第一次梦遗起梦中出现的就是师兄!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师兄呢!”
凤盷眼神有些倔强,但目光却清明,他羽睫微颤,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落寞,“可师兄呢,师兄对凤盷的占有欲与掌控欲真的只是因为凤盷是师兄从小养大的师弟吗!”
“阿盷,够了。”
慕韶眼神幽深,声音却平静。
凤盷却在听到“阿盷”两字时浑身颤了颤,望向慕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