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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不想接受,想将东西还给主持,他不想欠下因果。有大和尚在的因果已经够呛了,再跟普通人有牵扯,他不用想着修炼了。
“主持,我身上有钱,至于身份证,我可以做一些不需要用到身份证的工作”
“白施主,只怕你刚下山,就被灵溪镇的道士带去盘问,无论是建国前还是建国后,非人类进入人类社会总归会受到限制”
“或者是白施主会被其他的大妖怪抓住,然后使用一些不能见光的手段将你控制住”
“白施主办理了这个特殊办事处的身份证,办事处在你遇到大妖怪逼迫的时候还可以救你”
“……”白辞沉默,人类社会这么不好混的吗?要不要算了,反正大和尚都没有回来看过他,他又何必苦苦追寻他的踪迹。
最后,白辞还是带着佛珠跟布袋走了,进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却带了不少东西。
第4章 特殊办事处
灵溪山下的大巴车上落点
跟主持告别之后,白辞就拿着盒子跟小布袋往车站走
走到半路的时候,白辞想了一下,将小盒子放到布袋里面去,刚刚好合适。
虽然白辞跟小麻雀它们学习了不少人类社会的东西,但是独自出门他还是有点担心,怕不知道怎么去坐车,被人看出来。
白辞站在路边,观察了一下车站里面的那些游客。
好在灵溪镇比较偏远,还是采取人工售票形式,直接给钱不用刷身份证。
交完钱之后,白辞就跟着前来游玩的游客们一起等待大巴车。
游客们在路边或站或坐着,小孩子叽叽喳喳跑来跑去玩闹,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大多是家庭出游,显得白辞一个人有点孤零零的。
有一个小孩子大概是玩上头了,一不小心,他的额头就撞到白辞大腿上,惯性作用下,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白辞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个小孩子就哇哇哭了起来。
“呜呜呜,好痛”小孩子捂着额头
“你不要哭了,叔叔给你买糖吃”白辞蹲在地上,试图劝阻小孩子不要哭了。
然后心虚了一下,真的不能怪他。
他站着无聊,习惯性运气需要强化一下身体,抓紧时间修炼。
白辞化形之后,积攒的灵气几乎全没了,灵府现在空荡荡的,白辞不适应没有积攒灵气的灵府,他总觉得很心慌,好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悲惨的大事一样。
但谁知道人类的小孩子这么脆皮,而且刚好撞到他。
小孩子的父母本来在附近闲坐着聊天,听到哭声立马跑了过来,抱起小孩子查看,幸好额头只是稍微红了一下。
“没事啦,额头只是稍微红了一下下,你都没有跟哥哥道歉”
白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脸红了一下,他都已经是五百年的老妖怪了,做小孩子的祖宗都绰绰有余。
不过实际上在外人看来,白辞就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不知道是玩开心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青年的头发如同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站在太阳底下,鼻尖的汗珠也能看到一清二楚。
小孩子的妈妈拿出装着冰水的保温杯,弄湿毛巾,贴在小孩子的额头替他消肿,一边不好意思地对白辞笑着道歉。
白辞摆摆手,示意没关系,毕竟自己皮糙肉厚,人类幼崽真的太脆弱了,碰一下就红了。
小孩子的爸爸似乎还想跟白辞说些什么,但是大巴车刚好来了,大家一窝蜂跑到大巴车站的出入口等着上车。
白辞就被游客们组成的肉墙跟那家人隔开了。
等大巴车来了,白辞选的位置刚好跟刚刚那一家人的爸爸坐在一起。
陈成不好意思挠挠头,“你好我叫陈成,刚刚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小朋友太调皮了”
白辞听到后,不在意摆手“陈先生你好,我叫白辞,刚刚的事情真的没关系,我是大人禁得住,再说小孩子天性活泼爱玩”
陈成还在观察着白辞,越看越觉得适合,拿出手机跟自己的舅舅聊天。
陈成知道自己的舅舅目前正在筹办一档综艺节目,听说有一个练习生被狗仔扒出打人事件,准备进局子去了,正缺人呢。
是成不是诚:舅舅,你那个节目找到人参加了吗
我要做大导:没啊,愁死人了
是成不是诚:我这边有一个人推荐给你,如果对方愿意,等一下我带去电台让你看看。
我要做大导:行,刚好别人也推荐了几个,干脆一起看看。
看到舅舅发来信息,陈成收起手机,抬头继续观察白辞。
白辞坐在大巴车靠窗边的位置上,行驶过程中斑驳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好像一幅完美的雕刻作品。
陈成心里感叹:这个人真的好适合混娱乐圈啊,简直就是纯天然的美人。
“陈先生,我的脸上有东西吗?”白辞摸摸了自己的脸,疑惑陈成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虽然目光没有任何恶意,但是总觉得让人心里毛毛,担心是不是被发现非人类身份了。
“白先生有没有想过当明星,我舅舅正在筹办一档选秀节目,我觉得白先生的外形条件非常适合,可以的话我想带白先生你去见一下我舅舅”
“明星吗?暂时还没有想过,谢谢你的好意了”
不是白辞不想当,而是他身份证什么的还没有搞好啊,而且主持还说化形成功的妖怪都要去报备了,才可以在人类社会活动。
陈成暗道可惜,不过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
大巴车开了一个小时之后才回到G市。
大巴车一停下,大家也像上车一样,一窝蜂地下车,着急回家去好好吃一顿,然后美美睡上一觉。
白辞跟陈成一家人道别之后,小心翼翼地观察来往的人流之后,主持给的钱,在街边买了一小笼的小笼包填饱肚子。
吃饱之后,想起来要去办身份证,白辞就打开主持给的小布袋,里面有办事处的地址。
打开小纸条发现,上面的字只有零星两个字能够看懂,想往主持给的地址找去也没有办法去,因为有些字他不认识。
“唉,忘记了现代社会的字跟以前的不一样”白辞苦恼地蹲在马路边,看着路上的小车飞速开过,嘴巴还叼着一根从绿化带折断的狗尾巴草。
有人路过白辞身边,因为他长得好看,还以为他在表演什么行为艺术,或者是明星在直播拍综艺,特意回头多看几眼,想看看是不是有隐藏的摄像头跟摄影师。
青年皱着眉头,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与他脸色相反的是几个兴高采烈准备去跳广场舞的阿姨,她们需要经过白辞蹲着的那条马路。
“小伙子,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