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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嫂难产,一尸两命的结果给郎君带了很大的冲击。

他拍了拍郎君的胳膊,又觉得好笑。

郎君平日里可靠得很,什么困难危险都不怕,怎的到了这事上,还怕得要死,埋在心中不说一句话就算了,自己独自默默承受。

林以默轻哼道:“你老说我往日瞎想,郎君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在瞎想。”

王商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小夫郎。

“可郎君,你有没有想过许大嫂景况与我不同。她光是女儿都生了五个,再者她年纪四十多了,这般大的年纪生孩子本来就容易出事。更何况郎中说了,那是许大嫂的缘故,往日补药、膳食吃得多,胎儿养得太大了才生不下来的。”

“我年纪尚小,又不会犯那样的傻。”

林以默转过身,脸贴着王商栋的脸,有一点胡茬冒了出来扎到了他,林以默觉得很欢喜,紧紧贴着。

他声音很轻,但两个人都能听得清楚:“不会有事的。而且双儿本来就难有孕,能不能怀上还得看天意呢。”

“你别瞎想了。”

林以默柔声道:“郎君,你别怕呀。”

王商栋‘嗯’了一声,黑暗之中,两人静静的对视。

良久,王商栋那颗担忧不安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抚上了小夫郎嫩白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啄吻。

吻落在了眉心,眼,鼻尖,脸颊,唇边。

还有一句轻声呢喃。

“夫郎,我好生欢喜你。”

作者有话说:

本来这一场要开车,没开上,等下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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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有点受不住”

帐暖芙蓉香。

烛光轻微摇曳,散出柔和且淡黄的光。

若有若无的旖旎情调掺杂在空气中,不受控制的发酵开来,丝丝缕缕的扩散到厢房内每一处角落。

久违的海贝壳再一次发出悦耳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晃动。漂亮的海贝壳接二连三碰撞到一起,一下比一下清脆悦耳,恍如身处那大海的壮阔,随着那海浪起伏飘摇。

林以默眼神似有些溃散,紧紧抓住了那坚实的胳胳臂,留下一抹浅色的抓痕,他望着那暖橙色的纱顶,润红的唇微张,发出的是破碎不堪的字句,是带着哭腔的求饶。

灼热的身躯向他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了眉心。

林以默瞳孔猛的放大,发出尖锐的哭喊:“郎君!呜呜呜……轻点,慢点……”

细碎的话语被尽数吞入了肚里,林以默被迫扬起了头,迎接着肆意的啃咬吞噬。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不似方才的浅尝辄止,凶悍带着急促,恨不得将他吞入肚子。

他的呼吸乱了,手抵在王商栋胸口,水润的眼神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意,两人眼神不断交汇,炙热的呼吸之间是他们激烈的心跳声、紊乱的呼吸声。

“郎君。”

一声轻喊,一双带了老茧的大掌捧起了他的脸,林以默一眨不眨的看着郎君,眼里的情意似那山间泉水溪流不止。

吻再次落了下来。

林以默闭上了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下一秒,温热湿润的唇贴了上来,急切又贪婪的攫取他的每一分气息。

他嘤咛了一声,搂住了王商栋的脖颈,仰起了头,嫩红的舌尖探了出去,唇齿交缠,啧啧的水声响起。

“我都吃了。”林以默喃喃道,喉咙发出一声呜咽,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手无力瘫软在了鸳鸯枕头上。

“对,都吃了。夫郎真能干。”

王商栋搂住了他,亲吻着他的鬓边,语气温柔极了,可他却并没有明面上的温柔。

此刻的他,凶蛮、激烈,如同那深林里的猛虎,虎视眈眈的守护着独属于他的猎物,啃咬着猎物每一处,恨不得将猎物吞之入骨,拆碎了。

才满足了。

床褥不知为何,渐渐开始湿了。

黏黏哒哒的汁水流了出来,掉到了暖红色的褥垫上,显得颜色更沉了一点。

林以默呆呆的躺在那儿,只是哭,不断摇晃着脑袋,他说不出别的话,唯一能做到的是浑身发颤。

“夫郎。”

低哑的声音响起,带了一丝的餍足。

王商栋将林以默整个人抱了起来,脸贴着脸,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下一秒,细腻的吻落在了林以默的脸侧。

只一个刹那,林以默眼前是纯白的一片,什么都瞧不真切了。他猛烈的喘息着,抓紧了郎君的肩颈,像是踩在了云端上的飘忽不定的惊魂感,过于的刺激汹涌。

恍如一个白昼的漫长。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如坠入凡尘的仙,似雪山白花皎洁清冷。可现染上了潮红,那张脸蛋变得春潮撩人,还泛着绯红,眼波里的情意流转。

林以默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又被吻咬啃噬。

一吻之后,那水润的红唇似乎肿了,反而更引人深诱,想撬开那张香甜的嘴,狠狠的深吻。

王商栋这般想着,将出神的美人摁在了怀里,卷起那微微发颤、细嫩的红舌,清甜湿热的津水被他悉数吞咽,好像在品尝着人间至极的美味。

“我有点受不住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林以默窝在王商栋怀中,感受到蹦起青筋,鼓胀的肌肉,有力跳动的心脏贴着他手,一下接着一下的跳动。

然而他像是失神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的动向。

那双澄澈动人的黑眸失去了焦距,林以默无力的躺倒在那软厚的床被之中,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紧勾住了褥垫,脚背弓起了好看的弧度。

鸳鸯枕被抓起了褶皱。

他像是被玩坏了,微肿的红唇微微启合,而透明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一点一点落到了褥垫之上。

王商栋满足的抱起了人,搂得更紧了。

细碎的呜咽再度响起,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哭声。

咕叽咕叽——厢房内响了个透彻,水声到处都有,床褥流得到处都是。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慢慢停歇,屋内却还在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挂在架子床的海贝壳仍孜孜不倦的晃动。

叮叮咚咚,响了一夜。

林以默再一睁眼的时候,天色黑了,幸好屋内是点着蜡烛的,否则真要两眼一摸瞎,什么都瞧不清。

腰是酸软的,那处更是酸软异常。

不过没有林以默想象之中的难受,隐隐约约有一股清凉感,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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