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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娃娃想晚点来找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等明日我带你去镇上医馆看看大夫,我们俩都把个脉,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林以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郎君想得周到,不像他一样胡乱就熬了一碗药。
“你从哪得来的药方,哪个郎君给你开的药,除了这一个方子没其他的吗?”
王商栋确信绝对不是什么药,他没闻到一点关于类似于草药的苦味,腥味反倒是闻到了一点,喝到了嘴里更甚,腥味充斥了整个鼻腔。
他怕小夫郎被江湖游走的草医骗子哄骗了,骗了钱还好,要是身子吃出了问题就糟糕了。
林以默才将事情的原委道了清楚,说完了之后便抬眼望向了郎君,他抓住了郎君的衣襟,眼圈微微泛着红。
“没怪你,心里也不准怨自个儿了。”王商栋亲了亲那泛红的眼圈,笑着说,“你们两个不知去问问旁人,都是傻的。那婆子村里人大多都知晓,脑子是个不清楚的。逢人就说些胡话,没有一句话是信得的,偏偏叫小然给听去了,结果还告诉了你。”
林以默:“!”
怎会如此,他还以为是那个婆子骗人,没想到那婆子本就是脑子尚不清醒的。为了他想怀娃娃的念想,白白害了郎君受了这般罪。
林以默带着哭腔:“郎君,对不起。”
“都说了不怨你,怎的好端端哭了,再哭脸都哭花了,会变不好看的。”
林以默哭着抹掉眼泪,泪眼汪汪看向郎君:“我真的变不好看了吗?郎君,你会不会嫌弃我变丑了。”
王商栋搂住小夫郎,沉声道:“胡说什么,我家夫郎长得这般漂亮,无论怎么都是最好看的。就算哭成了小花猫,那也是最好看的那一只。”
林以默破涕为笑,哼了一句:“郎君你就会逗我。”
“我诚心诚意的说话,怎么就成了逗你了。”王商栋抹掉了小夫郎挂在睫毛上的泪珠,亲了一口红润的唇,声音低哑,“既然这个事情解决了,夫郎应该补偿一下误会我那方面不行的事吧,应当给我一些好处。”
他得让小夫郎晓得,他很行。
蓦然被抱到了半空中,林以默惊呼了一声:“我没!我错了,郎君,我真知道行。”
“晚了。”
只说了这一句,王商栋就不再听小夫郎任何求饶的话了,他得好好的惩罚小夫郎一顿,才能让小夫郎长一点记性,不然老是胡思乱想。
前几日,王商栋不经意发现了某一件有趣的玩意儿,他去了卖玉石的铺子,加上他平时攒的一些铜钱以及娘给他的一两银子,刚好够订做一串玉珠。
一串玉珠不长,一共有六颗玉珠。一颗颗很是圆润,只有王商栋小指大,太大了他怕伤到了小夫郎,所以订做了小一些。
成亲前一日,王商栋也只是看了画册前一半,后一半他只是粗略的扫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直到他心血来潮的翻看了那一本画册,特意看了后一半,每一页都叫他吃惊新奇。
可以说是冲破了他的思想禁锢,王商栋没想到在这一事上,还能五花八门。
尤其是有一页,吸引了王商栋的兴趣,一串光滑的玉珠。他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小夫郎吃进去会比画册上还要来得娇媚,小夫郎那可爱得紧。
鬼使神差的,那天路过了玉店铺子,王商栋不知怎的就走了进去,甚是掏空了钱袋子订做了这一串玉珠。
王商栋买回来之后,一直放在木衣柜,他没打算告诉小夫郎。小夫郎脸皮薄,要是知晓了,指定要让他扔了这一串玉珠。
没想到,这玉珠现在就有了用途,王商栋还以为得等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哄上小夫郎用一用这玉珠。
林以默眼神分外迷离,他动了动腰身,低头看向了腰侧朵朵红梅绽开,还有若有若无的掐痕,郎君掐着他的腰,力气大了难免留了一点痕迹。
“夫郎,这玉珠好不好看?”
听到郎君的声音,林以默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了郎君举着一串玉珠,在烛光的映照下,玉珠闪着幽暗的玉光,显得格外美。
他软着嗓音说:“好看。”
林以默脑子有点迷糊,怎么郎君突然拿出了一串玉珠要送他,不是说要好好罚他一晚上吗,可现在才要了他一次。
一点都不像郎君的性子。
倏然,林以默被冰冷的玉珠一贴,整个腰身都抖了一下,他大声的喊:“郎君!不行!不成的,不信,我不行的。”
郎君,他、他居然要塞玉珠!
林以默哭出了声,眼角泛出了泪花,他抽噎着,郎君明面上哄着他,实际呢,那串玉珠还在动。
玉珠是冰冷的,贴到了一点,林以默浑身都在发颤。
林以默抓住了郎君手腕,祈求道:“郎君,够了够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呃——郎君,不行了,我真的……”
他都快要哭得断气了,郎君还是不肯饶了他。
王商栋眼神深邃,静静的盯着那串玉珠子,见小夫郎向他求饶,他弯下腰在小夫郎唇边不断啄吻,安抚道:“还有两颗,你能吃得下。不怕,松一些,夫郎听话,别咬太紧了,松一松。”
“一共才六颗,我的,夫郎都能吃得下,怎么到了这玉珠子就不成了,还没我的长。”
林以默哭着摇头:“这哪里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都一样的,你乖一点,吃完了就不吃了。”王商栋动作很是缓慢,不肯错过了每一秒,他要看着小夫郎吃下每一颗玉珠。
如他所想,小夫郎真的很漂亮,漂亮极了。
林以默浑身都在发颤,腰不停的抖,手原本抓住了郎君手腕,现在都没了力气,垂到了床侧。
他嗓音哑了:“郎君,我要你,要你还不成吗,你快把那玉珠子扔了……呜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
叮咚叮咚——那一串被猛然的一拽,掉到落地上,亮莹莹的水渍还附在上头,玉珠不再试冰冷的,而是有着温度。
“现在觉得还觉得我不行?”
沉浮在汪洋急流中的林以默骤然听到这一句话,脑袋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猛烈的摇头。
郎君要是还不行,那他后头都下不来床。
“歇一会儿吧,郎君?”林以默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他搭上了郎君腰腹,软声道,“郎君歇会儿行不行,太累了……我……”
林以默闷哼了一声,猛的在郎君腰腹抓了一道红痕,他哭着:“我真受不住了。”
一夜,架子床摇晃,海贝壳孜孜不倦发出悦耳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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