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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当初他的痛苦。
但得同郎君说,跟阿娘也要通一声气。
一个时辰不到,林二嫂找来了,院门是紧闭的,她看不到院子里的状况如何,于是一直敲门,手敲痛了,就换木棍来敲。
“小默,开门呀,我是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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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嫂锲而不舍的敲了一刻钟,语气没有一点不耐烦。
她知道林以默是在家的,只是不肯开门见她罢了。不想开门见她又如何,她不信等上一两个时辰,林以默还是不肯出来见她。
只要等林以默出来,何愁想不到办法得到个几十两。
门外是林二嫂不断的喊声,而前院摆了一张木桌,几个人坐着小木凳,十分悠闲的在剥炒花生、磕炒瓜子。
林以默抱起小白,小白乖乖的趴在他大腿上,毛茸茸的尾巴垂落在半空中,一晃一甩的,他怜爱的撸了一把小白。
“阿娘,她当真要赖在门口不走,我们要不要赶她走?”
实在不行,后院还放了几根粗木棍,他去拿来使。
王阿娘:“等你阿爹回来。”
一个被逼到了绝境,什么疯狂的举动都能做出来。
林以默都打算留林三嫂吃饭了,开始跟阿娘一起做晚饭,没想到院门传来了马蹄声和郎君的声音。
他有点意外,郎君今日回来得比往天早。
林以默手都没洗,但沾了一点肉沫油腥,随便在抹布上擦几下,一路小跑过去开了门。
“郎君!”
他一眼看见了郎君,后想起了门外应该还站着林二嫂,他探出了头,四处张望都没看见林二嫂的身影。
王商栋牵起小夫郎的手,一手拉着缰绳,带着马儿进门。
“我把她赶走了,好端端她来我们家作甚。”
尤其是他看见林二嫂手中拿了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的木棍,不断敲打院门,还不停的喊着小夫郎名字。王商栋当时心头怒火涌了上来,直接翻身下马,抢过了林二嫂手中的木棍,拽着林二嫂衣领拖了好十几步远。
林二嫂对上了面目凶狠的王商栋,倒吸了一口气,手撑在粗糙的地面,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而木棍不在她手中,
这人是真的会打她,下死手,跟那帮打手没什么区别,都是凶神恶煞的地狱魔鬼。
王商栋举起那根木棍,直直的指向林二嫂,木棍顶端是尖锐的,直逼向林二嫂眼睛一寸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瞎她的眼。
一声冰冷、嫌恶的声音响起。
“滚,再来闹我夫郎,小心你的眼睛。”
林二嫂一句话没说,连滚带爬的跑走了,真的怕这个年轻壮汉弄死她,她惜命。
得知林二嫂被郎君赶走了,林以默松了一口气,跟郎君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问:“叔叔回家了没?”
“回了,我捎他回来的。”王商栋看向了院里的林三嫂,打了一声招呼。
林三嫂笑着回应了他。
林以默扯了扯郎君的衣袖,撒娇似的道:“郎君,那你送婶婶回去吧,林二房发生了这件事,我不放心婶婶一个人回去。”
而后,趁郎君不注意,在郎君袖子上偷偷擦了几遍他的脏手。
“成,夫郎说的,我当然得答应。”
王商栋先是去后院抱了一小堆草料,给马儿喂好,才去墙院将马车弄了过来,然后让林三嫂上了马车,他赶着马车去了上河村。
林以默朝郎君挥了挥手,轻启红唇:“快点回来,我给你做了南瓜蒸肉。”
王商栋以同样的方式给了小夫郎回应:“我很快回来。”
夜色渐深,木窗外静谧一片,偶有几丝轻风吹过,带来了一点凉意,唯有蛙鸣、虫叫接二连三的响起,此起彼伏,如同一段小调乐曲。
林以默在架子床翻来覆去,从床头滚到了床尾,铺着的褥垫都皱起小小的角。
他抱着软绵绵的大红被子,眼巴巴瞅着洗完了澡刚回房的郎君,等着郎君脱了鞋袜一起跟他躺在床上。
“今晚怎么了,不犯困了?”王商栋吹灭了蜡烛,摸黑上了床。
小夫郎今晚怪得很,哪回不是一开始就说‘郎君我好累哦,肩膀酸、腿也酸,浑身都痛,今晚我们早点睡觉吧’。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配上小夫郎轻言软语的腔调,没有一次是王商栋能够抵挡得住的,直接将人摁在床上、抱到美人榻、抵在墙上或者木柜。
月光透过木窗洒了进来,虽然并不光亮,可王商栋仍是看到了那一双桃花眼,像是盛满了透亮般的珍珠,是皎洁,是姣美。
林以默浑身若无骨的攀附上郎君,脸蛋贴着郎君壮实的胸膛。
小夫郎脸蛋是软软的,温热的。
王商栋不肯眨一下眼,眼神似要吞了林以默一般,直勾勾盯着小夫郎后脑勺。
他心想,连后脑勺都是圆润的可爱。
“答不答应我呀?”林以默抬起头,对上了郎君饿狼似的眼神,立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松开了郎君,爬到了架子床最里头躺着。
林以默扬声:“我要睡觉了!”
话一说完,林以默侧身背对郎君,还发出了小胡噜声,假意自己睡得十分的深沉,谁来都吵不醒他。
王商栋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了一声,自然是不肯放过小夫郎的,他一把搂过小夫郎的腰身,直接一个大力,小夫郎被他翻转过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经历了一个天旋地转的林以默,此刻还有一点懵,方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咻的一下,他就趴在郎君上头了。
王商栋大手摩挲那细腰,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欲念,他说:“林二房我来出面就好,那夫郎总该补偿我一点,给一些好处。”
林以默恼道:“我亲你几口就不算好处了?”
王商栋哑声道:“这怎么能算。”
“夫郎不如就这般,好处应当是这般才对,我不用出力,全靠夫郎主动如何。”王商栋没等小夫郎回答,自顾自的说,“我觉得甚好,夫郎体力着实差劲了一点,是该锻炼一次。”
王商栋闷哼了一声,显然是方才小夫郎挪动了好几下,不小心蹭到了。
“王商栋!”林以默咬牙切齿的喊出这几个字,可见他是有多羞恼了,连郎君都不肯喊了,两只耳朵红透了,渐渐蔓延到耳根,连脸颊都像是被蒸熟了似的殷红。
“诶,我在。”
这时候,王商栋脸皮可厚得很。
“夫郎听话,乖一点。”王商栋连哄带骗,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手,不断摸向那滑嫩光洁的腰间。
每当那粗糙的掌心刮过,林以默都不受控制的抖一下。
林以默啜泣着:“不行,我有点怕。”
厢房里响起粗重干涩的嗓音,王商栋额头冒出了汗,他极力的忍耐着,控制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