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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得能渗出水:“郎君,我想要你亲我。”

王商栋盯着那启启合合的红唇,他喉结滚动,内心抑制住想要啄吻的冲动。

“我还染着风寒没好,不能亲。”

王商栋将小夫郎鬓边垂落的青丝挽到耳后,一只手轻而易举的笼罩住小夫郎小半张脸,大拇指重重来回碾压那红润的唇。

他染了风寒没什么,养个一两天就能好起来。小夫郎要是染上风寒,少说得难受个四五天,皆时躺在床上苦巴巴的望着他,都能叫他心头难受死。

林以默不说话了,闭上了眼。

下一秒,温热的唇贴到王商栋嘴角,他渐渐收紧了胳膊,纤细的腰肢愈发靠近、贴合。

林以默眼眸微睁,睫毛轻轻的颤动,鼻尖萦绕着属于郎君的气息。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郎君的唇,而后整张脸埋到郎君的颈窝。

王商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炙热的掌心扶在小夫郎后脑,喉结抑制不住的滚动。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林以默的额间。

他压低了声音说:“睡吧。”

第二日,天微亮。

林以默发觉不对劲,猛的翻身,身旁没了人。他摸向了床褥,还是温热的,说明郎君没有起床多久。

灶房里,王阿娘正在做古田炒面,王商栋在给她打下手。

一觉醒来,王商栋精神面貌都恢复如常,浑身都有劲。应该是昨晚擦了身发了汗,睡了一觉便好了。

林以默一出厢房,趴在堂屋的小白撒腿跑到林以默脚边,呜汪呜汪的叫。

他一抬脚,小白就跟着他走。

林以默低着头,下脚十分小心,生怕踩到了贴在他脚边走的小白。

香喷喷的古田炒面做好,王阿娘先让王商栋夹了一大碗,还说:“昨天你没吃上,今天多吃点。”

王商栋夹了两碗炒面,小的那一碗是给小夫郎夹的,他端着两碗炒面找了个木凳,坐在堂屋门前。

两个人并排坐着,大口吃面,动作神情都是同步的,夹起筷子面条,塞满一嘴,嚼上几十下再咽。

吃完了早饭,王商栋收拾清楚,去牛棚牵了马出来,临走前还跟小夫郎说别炒太多菜,晚上他带两只烧鸡回来。

林以默喊住了他:“等等,我还没给你银子。”

郎君都没钱,哪里买得起烧鸡。

一只烧鸡七八十文,林以默担心价格高了,郎君囊中羞涩,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所以他特意数了两百文铜钱,又叮嘱道:“买了两只烧鸡就好了,不要乱花钱。要是钱还要剩,记得上交给我。”

捂住那两百文铜钱,王商栋还没来得及说话,林以默接着道:“剩一文钱也要上交,郎君你不许私藏。”

王商栋:“……”

默默将未开口的话憋到肚子里,怎么小夫郎比起娘还要管得严。

王商栋不免开始思索,那等这月过去,酒楼发了月银,到手的月银是揣到他的兜里,还是一个子儿不落的交给小夫郎。

他想着是用月银给小夫郎花的,虽然把月银上交给小夫郎的行为是差不多,但心里老觉得不得劲。

算了,他听小夫郎的。

林以默叉着腰,见郎君还在神游,直接捶了一下郎君的胳膊。

“我在跟你说话呢!”

“嗯?”王商栋回过神,傻笑,“怎么啦,夫郎?”

林以默气哼哼的,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今天中午是回家吃饭,还是留在酒楼吃饭。”

“我回来吃。”王商栋一点没带犹豫,忍不住对小夫郎埋怨,“前天在酒楼吃的那顿饭,我都没吃多少。”

他比平时少吃了两碗饭。

林以默噗嗤的笑出了声,尾音带了一点娇意:“真的呀,怎么不多吃一点,我记着酒楼做的饭菜可香可好吃了。”

王商栋发出沉重的叹息:“跟夫郎一起吃饭才香。”

光是看着小夫郎的容颜,他都能多吃一碗饭。

一句话说完,王商栋浑身都散着幽怨二字,在小夫郎跟前像个怨夫似的。

两人在院门前黏黏糊糊了好一阵,直到王阿娘看不下去了,端着木盆在两人面前晃悠了一番,王商栋才翻身上了马,往镇上去了。

这几天大溪的水还是浑浊的,水位也上涨了不少,不适合赶鸭群去大溪。所以林以默去了后院,给牛喂了草料,剁碎的玉米棒子、野菜混着苞米面一起倒到饭盆里喂鸡鸭。

拢共四个饭盆,鸡鸭蜂拥到饭盆,一个挤着一个埋头啄食,愣是留不出一个空隙。

看到这个场景,林以默赶紧去了鸡窝鸭窝摸了蛋出来,五个鸡蛋,七个鸭蛋。

窝里都铺上了干燥的稻草,下的鸡蛋鸭蛋部不会沾染上脏污,所以一个个都是白白胖胖的,蛋壳都是光滑圆润的。

林以默照例各自留了一个蛋,防止母鸡和母鸭到处下蛋。弄脏了倒是没什么,就怕他看漏了,没找到蛋,硬生生的让蛋放久成了臭蛋。

还有一个原因是,窝外的泥是硬的,还有碎石块,容易将蛋弄碎,也会有母鸡去啄破蛋的壳。

后院里的母鸡只剩三只了,还有一只公鸡,鸭子倒是一只没少。等到了过年,估计又要宰两只鸡,到时候可能没有母鸡下蛋。

镇上是有卖鸡苗的,一只小鸡苗卖三文钱,村里很少会选择去镇上买鸡苗回来,一般都是自家孵鸡苗。如果家中没有公鸡,大多是去问养了公鸡的人家借公鸡,或者干脆买受了精的鸡蛋。

孵小鸡也不费劲,把蛋塞到母鸡窝里,只需等母鸡孵出来小鸡就成。

十个蛋,大多是孵出来五只,多的能有七只,剩余的就是死蛋。

“阿娘,什么时候孵小鸡呀?”

王阿娘应道:“明年开春再孵,过段时间入冬了。天冷,小鸡很难活。”

林以默‘噢’了一声,端了个小板凳,坐在王阿娘旁边,他一边给青豆角去豆筋,一边问:“阿娘,中午做豆角焖面吧。”

王阿娘笑道:“馋了呀”

林以默嘿嘿的笑出声,撒娇道:“做嘛,我想吃这个。”

“好好好,做。还想吃什么别的,要不然我做一道清蒸鱼?”

林以默疑道:“家里哪有鱼呀?”

“我喊了大栋回来的时候,在酒楼拿条鱼。”

作者有话说:

朋友捡了一只流浪猫不能养,所以我把它领回来了!天呐,好小,好乖,我码字的时候它就趴在我键盘旁边看着我。才两个月大,还会自己上厕所!都不用人教,饿了就会在我的脚边用头蹭我,喵咪喵咪的叫(小夹子猫,还是个公猫)。我以为是狸花猫,但是有人告诉我这是雀猫(对于猫的品种没有啥子研究)。

我跟你们说这些,我承认,我在向老婆们炫耀,嘎嘎嘎,我有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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