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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扶起小夫郎,哄着:“别睡,我喂你吃,你就张嘴咽下去。”

“行不行?”

怀里的小夫郎传来小小‘嗯’的一声,王商栋知道他小夫郎答应了,连忙拿起了一碗鸡蛋羹,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了小夫郎嘴边。

“夫郎,张嘴,啊——”

林以默闭着眼睛啊呜的一口,也没嚼,直接就咽下去了。

幸好是鸡蛋羹和小米粥,直接咽下去也不碍事,都不用费力气嚼。

等郎君喂了他几口小米粥,林以默抿住了唇,不想再吃了,他都不饿了。

见小夫郎好歹吃了一碗鸡蛋羹,王商栋边没有强硬喂他喝完剩下的粥,他把碗放好。

而后王商栋抱着小夫郎躺在床上,他摸了摸小夫郎的后脑勺,让小夫郎半躺在他身上,吻落在了小夫郎的额间:“睡吧。”

林以默发出小猫般的胡噜声,他挪了挪脑袋,枕着郎君的胸膛,手搭在郎君的身上,微微蜷缩着,尽可能的想郎君这边靠去。

他感觉满足了,脸蹭了蹭郎君,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王商栋搂着小夫郎,像撸猫似的摸了好几遍小夫郎的脑袋,然后又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小夫郎的发顶。

***

午时吃了饭,陆文景打了个小哈欠,吃饱有点犯困,站着都能睡着了,陆清梦抱起他放到怀里。

赵钰推着两人回了厢房。

一上午王阿娘都忍着气,到了中午她更是面露不虞的吃了饭,等吃完饭后,堂屋内的人散得差不多了,王阿娘就把大儿喊到了后院。

“疼疼疼,娘!”王商栋歪着头,耳朵被王阿娘死命的揪着还扭了一圈。

王阿娘冷笑了一声,松开了,似乎还有点不解气,一点力气也没留,往大儿身上踹了一脚。

王商栋都不敢吭声,立马站得直直的,生怕娘又让他弯腰扯他的耳朵,他贴着墙院站好。

“王大栋,我看你真是出息了啊!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乖夫郎,你还不懂得疼惜。”王阿娘怒其不争,火气大得很,“你看大晟国哪家汉子新婚把新郎君弄得午时都起不来的,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欠打!”

王商栋理亏,像老鼠遇到猫似的,缩了缩脖子,他小声的说:“娘,这不是新婚吗……”

“你还来劲了?”王阿娘扬起了手,作势又要打他,王商栋下意识的往左躲了一下。

王商栋讪笑了一下:“娘,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实在是,昨夜的小夫郎迷了他的眼,色令智昏,娇弱又清冷的哭腔勾得他恨不得与小夫郎做到天荒地老不罢休。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只有少数人看到了第一版。。现在被我改得不成样子了,还在被锁,都快锁我一天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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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醒了

王阿娘越看越来气,扬起手往大儿身上捶了一下:“默儿他身子骨本就弱了点,偏偏你还要折腾他。”

真以为谁跟大儿似的,天生的蛮力,胳膊都快赶上小双儿脖子粗了。

王阿娘斜了他一眼:“下回再折腾默儿到半夜,小心我拿鞭子打你。”

王商栋:“……知道了,娘。”

他没敢说实话,其实他折腾了小夫郎一整晚。

“看你就心烦。”王阿娘没好气的说,“生辰礼也不知道给你夫郎买,成天就光知道吃吃吃,白长这么大个子,也不心疼人,晚上偏要折腾夫郎到半夜。”

王商栋傻笑,挠了挠头不解的问:“生辰礼?谁过生辰啊。”

爹娘的生辰也不是这时候,弟弟的生辰前几个月才过,舅舅他们更是不能了。

王阿娘淡淡道:“自己去问你夫郎。”

她还以为默儿早早就跟大儿说了,毕竟当初是默儿挑的良辰吉日,昨天既是他俩成亲,也是默儿的生辰。

王商栋摸了摸后脑勺,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他嘀咕了几下,声音轻得王阿娘一个字都没听见。

不过就算听见了,王阿娘都不想管糟心的大儿了,她还不如去找于婶唠嗑,顺道去山头摘瓜馥木。

现下正是瓜馥木成熟的时候,村里很多妇人得空了,都结伴去山上摘瓜馥木,一棵树能结很多瓜馥木,如同野葡萄似的一串一串。

瓜馥木是一种奇特的果子,它奇特的地方在于外头的果皮能吃但是很辣,远看像荔枝一样。但是瓜馥木的果肉很甜,剥了皮,一口咬下去清甜多汁,软糯。

如果执意不剥皮吃,等吃完后,整张嘴会微微红肿,像是被火烧一样。

未成熟的瓜馥木果肉也是微辣的,还带了一点涩味。因此村里不会有人特意去提前把它给摘了,山上的瓜馥木果树不是很多,村里人每家每会摘上一小箩留来给自家的小孩。

有几户人家试过把瓜馥木苗移栽到地里种,或者是自家的小菜园子。

王商栋当初也跟弟弟上山去挖了两颗小树苗回来种,不过都失败了,不知道是因为瓜馥木只适合呆在山上,还是什么别的因素,村里没有一个人是能把瓜馥木种活的,后面都纷纷歇了心思,转而上山采摘了。

夕落时分,光线开始渐渐变淡,天边的云染上了橙红,没过一会儿,各家各户升起了炊烟,院子外头有几个小孩在笑着跑着,不多时被喊了回家吃饭。

林以默悠悠转醒,嘤咛了一声,眼睛都还未睁开,他下意识的往身旁一摸,却摸了个空。

郎君不在。

林以默猛然坐了起来,睁开了眼。

厢房内门窗都是关着的,一点明亮的光都透不进来,林以默瞧得不太清晰,房内有点昏暗。

刚想起身下床,下一刻浑身传来痛感,酸酸麻麻的,怪折磨人的。

林以默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揉着腰,嘴里嘟囔了几下,又酸又软的,就连腿也是,仿佛不是他的腿一般。

他下床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昨天夜里的红烛燃了一整夜,而高架灯台上的红烛后半夜就燃尽了,林以默没找到新的蜡烛,干脆直接打开了窗。

光透了进来,照得房内亮了一些,只是外头的天也在渐渐变暗。

林以默看着外面的天色,瞳孔一震,他扶着窗台有点不知所措,怎么天都快黑了。

难不成,他还睡了一个白天……

王阿娘特意打的新木衣柜,不止好看,还雕了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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