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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仔细养着,再受不得辛苦,所以这边姑娘怕是来不了。”
蕊素不禁低低叹息一声,自打去年起,唐家人就没一日是消停的,现如今又出了事。
却也理解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春织轻松了口气,正要离去又有些不放心:“这事你切记瞒着大姑娘,我家姑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叫她知道跟着操心。”
蕊素思量一瞬,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而后便转身离去。
春织摆了摆脑袋,见她小跑着离去,这才原路离去。
蕊素直奔后院,将信交给了唐烟。
而后便仔细观察她的神色,果然不过一瞬,忽见她瞳孔骤缩,猛然站起身来,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姑娘!”蕊素惊呼一声。
忙上前去扶住,却惊觉她在颤抖。
蕊素忙侧目看去,只粗粗看了两眼,便已了然忙安抚道:“姑娘,将军英明神武,轻易无人能伤到他,这回定是小伤,您莫要自己吓自己!”
唐烟已然失魂落魄,她前几日起便心绪难宁,夜里更是难以安寝,原以为是因担心阿唔得缘故,如今可是因为邹沢。
“送信的人呢!”她忙问道。
蕊素道:“进宫去了。”
进宫!
唐烟抬脚便要出府,蕊素忙拉住她道:“姑娘您要去哪!”
“我要去面见圣上,信上只说他受伤了,我想知道他要不要紧!宫中定比我知道的多!”
蕊素忙拉住她道:“姑娘!您莫急,容奴婢去打听打听!今日春闱,宫中连上朝都禁了,所有事情都已搁置,咱是进不了宫的。”
唐烟咬了咬牙,紧紧拉着蕊素的手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
说着她又要出门去;“我去寻阿唔,她主意多......”
她此刻方寸大乱,思绪繁杂不堪,已然无法静下心来,眼下她只能想到唐霜。
蕊素记挂着春织的交代,忙伸手拉住她道:“姑娘,二姑娘那咱去不得!”
唐烟顿下看向她问:“为何!我去不与她添乱,我只是.....我只是眼下乱,想让她替我理一理。”
说着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忽能感受到那日唐霜的感受了。
蕊素索性也不瞒了,和盘托出:“姑娘胎像不稳,眼下受不得刺激!”
顿了顿又道:“姑娘咱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唐烟瞪大了眼睛,险些有些站不住脚,蕊素知道她有着急上火忙道:“奴婢问过春织了,只需静养,不妨碍的。”
闻声唐烟才轻松了口气,眼下唐霜那又去不得,她唐家如今又荡然无存,此刻的自己犹如被囚禁的鸟,毫无办法。
正当她急迫之时,蕊素忽然道。
“奴婢倒是有个法子。”
唐烟忙问道:“快说!”
蕊素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她才道;“姑娘或可以去问问陆大人。”
唐烟眼眸一抬,嘴中喃喃道:“陆绻!”
蕊素硬着头皮道:“是,陆大人是肱骨中枢,想要问询咱将军的事,定然最快,也最确切!”
唐烟眼底有些为难,她跟陆绻已经决断到这个地步,如何能回旋去问。
蕊素也知晓她犹豫甚,劝慰道:“我听春织说,陆大人长与二姑爷往来,想来也是为了咱唐家事,陆大人一贯心善,对姑娘……对两位姑娘又格外的好,定然不会退却!”
“我知晓姑娘推诿不开面子,可,事关咱将军,姑娘还是要仔细想清楚了才是。”
第103章
谢怀回宫复命后,也并未回钦天监,直奔回了府。
唐缇此刻正慌不择路,知晓因自己当日犯下的糊涂事,如今连累的小妹夫婿也受到牵连。
只等着谢怀回来好好问一问。
谢怀一进门,就瞧见唐缇人站在长廊上,也不大惊讶,好似生知唐缇秉性。
唐缇瞧见谢怀,忙奔了过去:“谢大人!孟鹤之他……”
谢怀挑了挑眉头看向唐缇问:“唐公子行止一贯如此?”
唐缇怔住,脸上显出难堪来。
“你进府上时,谢某应当早与你说过,人心难测,尤其府上下人多,也未必都是忠心耿耿的,若是叫二皇子听到风声,莫说唐家援救无望,就是我谢家也要受到牵连……”
唐缇脸色难看,青灰一片,自知有愧抿了抿唇道:“我只是担心……”
谢怀看向唐缇,神色难测,捏了捏眉骨才道:“眼下正是关键,还望唐公子做事时切记三思。”
唐缇艰难点了点头,可心里又止不住想问。
谢怀并未在为难他,开口道:“一切安妥。”
“当真!”唐缇不禁大喜,心中那一直高悬的弦终于落定,而后忙朝着唐缇躬身谢道:“多谢谢大人!”
谢怀笑而不语,自个却之不恭,含笑应下了。
只是目光落在面前这少年郎上,神色一沉,忽道:“二殿下还在寻你!”
听到高朝的名字,唐缇神色一黯,而后又咬起牙齿来:“疯子!”
谢怀嘴角微微一勾:“你就不好奇,二殿下为何非要寻你?“
还能为甚?秉性怪癖,想到在皇子府受到的屈辱,唐缇便忍不住将他碎尸万段。
可那些事,实在难以启齿。
面上带了些许屈辱模样。
只是面前的谢怀笑盈盈的盯着他瞧,看的唐缇心里发毛,心猛然一坠问:“谢大人什么意思?”
谢怀上前一步问:“我想问问,你在二皇子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寻常人质不说严刑拷问,铁牢囚禁,也该落魄无助,轻瘦几斤,倒是没见过又像唐公子这般的,无半分人质该有的落魄。”
唐缇咬了咬牙回:“我只是……”
谢怀挑了挑眉头提醒道:“二公子想清楚些再说,许是事关唐家的关键。”
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唐缇的脸紧握成拳,一会红一会青的,很是难看。
谢怀自始至终只是含着笑意看着他。
唐缇吐出一口浊气道:“他好似喜欢男人……”
谢怀显然也是一怔,没想到是这个答复,第一次在他脸上瞧出愕然来:“怎会!”
唐缇说了,他还不信,面上不禁浮现出几分恼恨:“这事我会胡乱说?虽未叫他得逞,但他那举止分明就是!”
谢怀沉下心来,手不住地掐算,人好似陷入癫狂之中,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不对!不对!”
唐缇一副莫名其妙奇妙的样子看着他,总觉得他是疯了。
他实在无言,摊上这样的事,该疯的不应该是他吗?
谢怀顿下脚步,看看天又看看掌心嘴上还道:“我本就奇怪,照理说那样生辰出生的人,不该如此,分明该是个皇.....”
话毕又顿住,为求稳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