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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上去,对着中间那处挠动。

手法极其娴熟跟臭不要脸。

突如其来的歪门攻击让齐惟傻了,没有防备的从口中溢出一道喘息,跟点燃引线的火苗,霍地点燃。

有时候齐惟真的很怀疑,高琅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的变态嗜好,特别喜欢袭击他前胸,难道是有什么缺爱情节,所以让他对这个很执着?

趁齐惟愣神的功夫,高琅眼里划过一丝狡黠,膝盖猛然一合,快速抽回手,抓住他手腕,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对调了个位置·。两只胳膊交叉困在胸前,齐惟整个上身悬在擂台外,卡在腰上的围绳不堪负重地往下荡出深弧,颤巍巍晃荡。

在齐惟的认知里打拳就该按规矩来,用任何一点歪门邪道,就会被裁判判犯规。

但他忘了,他是经过正规教练训练过的,高琅不是,野路子走的又邪又阴,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能使,即使再卑劣,他压根就不在乎。

“艹,你犯规!你小子能不能别耍手段,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场!”

齐惟回过神,拧着肩膀恼怒道。

围绳在他的反抗下猛烈地晃动,眼瞅着人就要栽下台,高琅终于把人往回兜了一点:“开局前就没有定规矩,又没说不让,总之我赢了。”

“赢你个屁,你松开,咱们重新来,这局不算!”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高琅粗糙的指腹威胁性地收紧,这时候只要他撒手,齐惟准能一头栽到台下。

地上坚硬的深灰色胶质地板离他越来越近,齐惟愤骂道:“我艹,你有病啊,行行行,老子认栽,你想怎么样。”

“我想做,爱。”

靠,还真不客气。

齐惟臭着脸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就当被狗啃了,他咬咬牙:“行,回去做。”

高琅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把人拉了回来扣地上:“不行,我憋不到回家,等不急了,就在这。”

“你疯了,这可是在外面!”

高琅委屈地眨眨眼,意有所指动了动腰,手指一直在他身上点火,说:“就算我能它也不行啊,难道你想看我这个样子回家,等会到楼下吕哥他们怎么看我们,反正我是不要脸的,我就不信你不要,猜猜等我们走后,吕哥他们怎么想咱们在上面练什么。”

“而且,我听说换个环境,感觉会更棒哦,齐哥,难道你不想试试?”

这歪理,简直一套一套的。

齐惟被他撩拨的没辙,意志力也快要崩散,最后挣扎道:“有摄像头。”

“没关系,我们去更衣室,那里没有,还有凳子。”

齐惟撇撇嘴,不甘地别开脸,特别不情愿的嗯了声。

终于等到他点头,高琅猴急地把人拉到更衣室,‘砰’的一声把门踹关上。

三楼练拳场私密性强,每间使用前都需要提前预订。

齐惟这间是吕博专门给他留的,冷色调,完全按照他的喜好风格装修,除了他本人跟吕博,其他人压根进不了门。

四角的摄像头尽职的缓缓移动,唯一没有录到的空间,只有大门紧闭的更衣室。

认输不代表齐惟认怂,一进更衣室便很干脆地脱掉训练衣,又不耐烦地解开裤子抽绳。

卡在胯骨上的松紧带边,若隐若现的露出黑色小边,还有腹部上的青色脉络紧贴着腹部,暗昧地游到深处。

为了赢高琅,齐惟特地让吕博给他找了个陪练,效果很显著,虽然真正的目的没达到,但这身材是越练越好,瞧瞧他这柔软又有弹性的肌肉,真他妈便宜这小子了。

他往皮质沙发上一坐,拧开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几口水,嘴角溢出的水渍顺着下巴流到喉结,还没继续游,高琅迫不及待扑上去,把水流拦截在自个嘴里。

脖子湿漉漉的触感使齐惟脸涨红了,他一脚把人踹开,踩在凳子上脱掉最后一件,光着往墙上靠过去:“别整那些没用的,干正事,东西带了没。”

冰凉的墙体也没能浇灭身上的热流,只有刚碰到时,齐惟冷不丁打了个颤。

高琅也不磨叽,忍着躁动把人抱起来搁柜子里的木板上,从包里掏出小四方:“别急,我先给你弄弄。”

光天化日整这事,这刺激程度被任何时候都来多。

齐惟爱脸,同意现在做实属是他的底线,脸都快臊没了,羞道:“弄个屁,趁老子现在没反悔赶紧的,我告诉你,再等会就不给了。”

“行,你说的,等会别哭。”

“哭你麻痹,艹——”

更衣室的衣柜门哐哐作响,柜子里的昂贵手表在晃动下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几十平方的空间,全是齐惟压抑的叫骂,跟偶尔控制不住溢出的闷哼。

齐惟挑衅地抓着高琅打的头发,任由强烈的电流在身上乱窜,眯着眼瞪着他:“就这么点劲,有本事……你他妈再快——”

“少说废话,省着点劲!”

无论上下,两人跟野兽似得在丛林搏斗,不知疲倦的,凶狠的想把对方变成自己的猎物,在茂盛的树林中翻滚,卷烂一地泥泞。

第53章 奖励

潮湿、灼热,宽敞明亮的更衣室连空气都变的混浊。

凌乱的训练服跟香薰在混乱中滚乱一地,齐惟垂着脑袋,汗湿的发丝在律动下不断晃荡,勾起滴滴水珠,又残忍迅速地甩在空气里,炸的四分五裂。

齐惟死死咬着嘴,巧克力色柜门被手心汗湿,在撞击下,指尖不稳,一次次滑过柜子边缘。

高琅也不好受,像斗兽场里饿了好几天的野狼,憋着股劲,不断怒吼攻击,猛烈的暴风雨的卷席下,齐惟的手指终于乏力地松开,手腕无力地挂在黄铜色衣杆上。

指尖下垂,颤巍巍妄图抓住衣杆上的领带,将要碰到时,野狼的劣根性就会将丝绸般的暗纹领带叼走,几个来回,齐惟终于将东西抓到手,瞪着泛红的双眸,扭头,狠狠朝高琅肩上咬下去。

齿痕深深印在锁骨处,高琅一顿,攻击的速度更凶了。

更衣室的动静一直响到训练结束,两人在里面鬼混了好几个小时,小蓝盒都用完了,瘫在里面歇了会气,抽了两根烟才出门。

没有节制的后果,换得一身酸痛,尤其集中在腰背部。

齐惟垮着脸站在淋浴头下冲洗泡沫,高琅哼着歌,心情颇好地钻到他身后:“齐哥,我帮你洗头吧。”

满足后的小狼崽嘴巴格外的甜,往手里压了两泵洗发水,揉搓出泡沫涂在齐惟头发上,边揉边问力道足不足,水温烫不烫。

齐惟耳根子受不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别卖乖,我告诉你今天量够了,你再怎么着也做不了,边上待着去。”

“......”

即使高琅再不愿意也只能被撵出门,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东西,等齐惟吹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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