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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被人拎着丢到单人沙发上,用绳子绕着靠背把齐惟整个人跟凳子困在一起。

齐惟心下一惊,他没想到‘Avery’的力气那么大,仅仅用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这是相当恐怖的力量。

短短几分钟,他真切的发现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在男人的压制下他只有被迫接受的选择,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不对,是一点点反抗的苗头都没有。

对方太强了,他完全没有办法。

这个疯子!

趁着对方转身拿东西,齐惟屈腿对着他后背猛地踹了一脚,迅速松开绳子,找准后脑勺拳头凌乱地划破空气,对着人就是两拳。

‘Avery’被打懵了,跪在地上喘了两口气,就几秒钟的时间齐惟抓准时间在男人身上猛揍。

顺手抄起花瓶,快砸到时,‘Avery’回过神,回旋一踢,重重将齐惟踹到落地窗上,同时碰到感应开关,靠近窗户的灯光通亮,齐惟也看清所谓的‘Avery’。

“高琅!怎么是你?!”

高琅慢慢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捂着被打伤的后颈,眼里的冰冷宛如一把把寒刀,毫无温度地看着齐惟。

突然抬手卡住他的脖子,戾气十足道:“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齐惟,你不应该睡着了,为什么跑到这里,跟野男人玩。”

第一次,高琅第一次没有在他面前掩饰身上的暴戾。

横眉瞪目,死死把齐惟锁在虎口里,脑中飞快闪过他在二楼站台跟男人亲密的模样,手指越收越紧。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永远都不安分!

“我已经很克制了,你非得逼我对你动手才甘心对么,说话!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齐惟憋得整张脸红了,他死活也没想到疯子竟然是高琅,愤然道:“撒手!”

高琅不听,反而把人扣地更紧,盯着齐惟的眼睛全是无法控制的暴怒,一字一句道:“立,刻,告,诉,我,别逼我。”

第49章 不再克制

高琅双眼涨红,遏制不住的怒气一个劲往外冒,狭长的眼尾尽是阴郁。

齐惟奋力挣扎,扯开禁锢自己的手臂,怕拍弄皱的衣裳:“你在质问我?高琅,你有什么立场问我这些事,或许我可以换一个说法,你在用什么身份问。”

一触即发的对峙场面忽然凝固,高琅失神地松开手。

齐惟撑着窗户大口呼吸,明明把话说出口了,但他的内心十分焦躁不安,浑身跳动的脉搏似乎在叫嚣着在反抗、抵触。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看到高琅发怔的模样胸口会那么闷。

齐惟说的没有错,他们不是恋人,如果非要说个所以然,最多只有主雇关系,抛开意外上床的那晚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连性伴侣都算不上。

什么都不是。

他们谁都没有斥责对方的权利。

高琅仿佛遭受到巨大的打击,用力收紧手心:“所以,到至今为止你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齐惟心脏颤了颤,掩饰地从盒子里抽出烟夹在手指上,凑到嘴边顿了几秒,用牙齿用力咬着:“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高琅迅速抽走他的烟,用手指碾得碎道:“我原以为,发生这么多事后最起码能让你改变一点看法,结果到头来还是我一头热,或许从听到我向你表白开始,你打从心里就在嘲讽我是不是。”

不是的!

差一点就要把这三个字说出口,齐惟生生止住口。

高琅的爱意炽热汹涌,但他没办法给予回应,掩住发颤叫嚣的心脏,齐惟听到自己毫无情感的声音响起。

“喜欢?那你想像中的喜欢能持续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四年五年,你敢保证以后还能无所顾忌的跟我说出这两字。”

在齐惟活的这二十九年里,他看到的经历过的,到最后全是虚假,哪怕当初爱的再轰轰烈烈结果都是破碎的。

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他喜欢过的人,全都经不起敲击。

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齐惟恍惚地嗤笑道:“所以你在想什么,别开玩笑了。”

许是因为齐惟的语气太过不屑,什么伪装什么压抑全都消失,高琅再也不想收敛自己的脾气,短暂的茫然后,走到齐惟面前。

“所以你就只想玩?”

高琅的语气很危险,齐惟防备地侧了侧身,迟疑地点头。

‘碰——’

下一秒齐惟又被困到窗户上,扣在肩膀上的力量越来越重,疼的他几乎吸不上进一口呼吸,他看着高琅阴沉泛红的眼眸,奋力对着男人就是一拳。

高琅吃痛地别开头,固定齐惟手掌却跟焊死似得纹丝不动。他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被齐惟猛揍的位置,喉咙滚了两下往边上啐了口唾沫,眉眼间的戾气暴涨,拎起齐惟一脚踹开套房内间的门,一把将男人丢到床上。

齐惟撞的眼前发黑,胃部翻涌着的疼痛让他想吐。

高琅单膝跪在床榻上,表情阴鸷,慢慢解开衣服上的纽扣,过程中,视线一点都没有离开被子上的男人。

“齐惟,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我以为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到你完全接受我。”

边说边甩开外衣上床,浅色瞳孔在黑暗中发出类似野兽的光芒,高琅抬手脱掉最后一件T恤:“但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你太不安分了,无时无刻都在挑战我的耐心,你喜欢玩,那我就陪你玩。”

说着暴力撕开齐惟身上湿透的衣服,韧性良好的布料直接被扯成破布,碎在床上。

危险的讯号从四面蜂拥而至,最了解男人在想什么的就是男人。

齐惟一下就明白高琅想做什么,跟前几分钟一样,被人冒犯的气恼让他相当愤怒,抬腿把人踹开,反身把人推到衣柜上:“你发什么疯!”

“你说对了,我早就疯了,”高琅冷着脸甩开外衣,像头苏醒的雄狮肆虐的发出迫人的气势。

他慢慢靠近床,猛地把人压在床上,齐惟只来得及反手给他一拳,便被用力抓住脚踝。

高琅倏地扣住他的胯骨,肌肉一紧,齐惟整个被翻面,背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艹......”

一晚上跟咸鱼似得被翻来翻去,齐惟脑袋都要晕炸了,而高琅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单手抓着脚踝,另一只胳膊穿过齐惟的膝盖窝,贴着柔软舒适的床单,迅速地把人拖到身下。

滚烫的热度严丝合缝的碰在一起。

“你不是问我用什么身份质问你,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感受我这个可有可无的人,是如何进入你,侵犯你。”

“让你明白,我到底是谁。”

高琅的目的很明确。

行动粗暴,富有侵略性地脱掉齐惟剩余的衣服,随手用撕烂的衬衫把他绑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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