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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亏小几万,走不走。”
齐惟说着抬手脱掉上衣扔到后座,吕博骂骂咧咧地倒车回到主路,谁也没看到车子离开后,站在阴影下的高琅。
早在齐惟下楼前高琅就在后门蹲点了,一开始他只是怀疑,结果吕博的车刚到齐惟就从楼上下来,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想。
急着出门开心的齐惟安全没注意后门还藏了个人,上车后两人说的话也没想到会有第三人在场,所有的对话全都被高琅听到了,想起齐惟急不可耐换衣服的模样,高琅脸上滑过一丝暗色。
其实他早猜到齐惟早晚有一天忍不住,能忍这么长时间说实话还挺让他意外。
要变禽兽了?行,那就看看谁更禽兽。
高琅转身回房间换了套衣服,看着手机里的地址,乘着夜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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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醉人的绚丽灯光在榕城最高楼的顶层滚动,暗昧奢靡的气氛驱散空气中的冷意。
露天泳池蓄满了温水,性感妖娆的俊男美女聚集在泳池各处,端着香槟,夹着香烟,所有人在重金属摇滚乐的加持下肆无忌惮的扭动身躯。
电梯门一响,吕博带着齐惟来到派对中心,大声喊:“surprise!看看谁来了!”
“哇哦!”
“齐少齐少齐少。”
有节奏的起哄声在顶楼彻响,很明显齐惟受欢迎的程度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高,甚至对派对的主人都没有这么高的期待。
齐惟的到来让泳池的氛围达到高潮,有眼力见的早就贴了上去,胆子大的直接脱了上衣往他身上贴,无一都是男性。
谁都知道齐大少是gay,只对同性感兴趣,有貌多金,身材还特别的棒,最最重要的是个1,这在gay圈0多1少的环境下,只要带个把就想贴上去,这可是妥妥的天菜!
长时间的健康作息,让没有被夜场侵蚀精神下的齐惟比之前更招人了,一身高奢时尚款西装包裹的精英人士,还有身上偶尔透出的那点风流韵味,禁欲又勾人,这次重返欢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他身上扑。
齐惟有很长时间没有出来玩了,但他没有丝毫不适,像只被困久了的野兽终于从兽穴回归领地,肆意散发身上那些多余的,该死的魅力。
他随手解开衣扣,一口闷完杯里的酒液,眯着眼,站在人群里轻轻摇摆,身上那股子慵懒劲又带了点不屑的神情,简直把好些个男人迷的发软。
吕博瞪目咂舌地看着齐惟就喝了杯酒,扭了两下胯,便将泳池一大半人迷的神魂颠倒。
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十分佩服道:“要说牛还是得你,齐少考不考虑下海来我俱乐部做个台什么的,你八我二,什么都不用你干,往台上一坐,估计那个钱啊哗哗往口袋里流。”
齐惟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哼笑着撑在护栏上看着楼下疯癫的人群,用力吸了口烟对着吕博吐了出去:“你觉得我当鸭谁跟出的起钱跟我睡?”
“哎呦喂,可不是看您自个心情,我看只要你愿意,随便勾勾手这里得有一大半人散尽钱财,只求你跟你共度良宵,嘿嘿,有看上的没?”
没趣地摇摇头,咬着烟,贴着护栏转了个圈,两只胳膊向后搭在杆上,靠着栏杆昂头叹了口气:“不行,没一个长得带劲的。”
“这都瞧不上,现在眼光这么高了啊,你要什么样的跟兄弟我说,我还就不信这么多人没一个你看得上的。”
“那种...形容不出来,就一看就很闷骚型的,最好有点肌肉,太干巴的搂起来膈手,皮肤不要太白,晚上看着吓人。”
齐惟每说一句吕博就在人群里筛选,结果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那么像之前见过的叫高什么的小保安。
他问:“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念着家里那位就别出来玩,我这找一圈了都找不着,不要我还是送你回去?”
齐惟自己觉着不对劲,出来玩就是为了放松,怎么净想着高琅,可实在不怨他,看多了那种再看谁都觉着太俗气。
“嘿,还别说,真有一个你要的款式!”吕博指着站在楼下朝他们暗送秋波的男模,拍拍齐惟说:“那个怎么样,不错吧,我把人叫上来你看看。”
吕博很快把这位名叫Avery的混血男模喊了上来,对着齐惟眨了下眼睛,嘿嘿笑着下楼。
齐惟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还算满意,稍稍抬了抬下巴,Avery立马凑了上去,动作缓慢又极具诱惑地拉开身上的轻薄的上衣,往嘴里含了口酒,抬脚胯坐到齐惟身上。
齐惟也来者不拒,笑着搂住Avery的腰,两人坐在顶楼二层,互相挑逗。
高琅找到人的时候就看到有个骚包男坐在齐惟身上,那双该死的手还搂在齐惟脖子上,从领口一点点把衣服扒掉。
浅褐色的眼眸瞬间冰冷,他死死盯着二层的方向,慢慢收紧拳头,极力忍住胸腔四窜的怒气,在看到齐惟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时,再也抑制不住的怒意飙升到最高值。
他虎口大张扣在酒杯上沿,力量越来越大,五个手指指尖都被他捏的发白了,手背上的青筋凸凸直跳,一如他此刻的心境,恨不得把上面那人拽下来狠狠教训一顿。
突然杯口裂了道缝,下一秒坚硬的杯子被他徒手捏碎,砰的一声炸开,小范围吓到一小部分人。
楼下发生了什么齐惟一概不知,靠着栏杆迷醉地昂起头,性感十足地抽了口烟,撩人的烟雾把人笼在其中,殊不知是谁迷醉了谁。
作者有话说:
嗯,马上要爆炒河螃蟹了
第48章 别逼我
气氛正浓,Avery不安跟齐惟只有口头上的撩话,见他迟迟没有带自己离开的念头,媚笑把嘴唇凑到齐惟脸边:“齐少,我叫Avery,仰慕你很久了。”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天,什么话题都可以……”
声音越来越低,伸出手指在齐惟身上挠了两下,沿着纽扣悄悄滑到皮带扣上,行为举止处处带着暗示。
原本还在笑的齐惟神色稍敛,突然推开他:“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在道上玩的都知道齐惟有固定情人,夜场玩归玩,但从来不会跟人过夜,除非你被他看上领回去养在身边,该有的钱利一分不少的往你身上砸,钱色交易分的清清楚楚。
吴童就是个例子,而且一待就是好些年,从名不见经的混夜场的小驻唱,跟了齐惟一跃而上,冠冕堂皇坐在台上领一些掺水的奖项,只是最近有小道消息传吴童被弃,某些人心思自然就起了。
Avery就是一个。
他攀住齐惟的胳膊:“当然知道,可现在您身边没有人,漫漫长夜,齐少考不考虑重新找个伴。”
齐惟轻笑了声:“给我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