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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发生了什么,从过程到结束,齐惟的所有变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湿度上升的空气跟炽烈的呼吸,疯狂的动作跟热烈的回应,他全都记得。
高琅垂下眼皮猛吞了下口水,瞳孔穿过睫毛暗暗打量着齐惟。这一看,身上很快就燥热了。
齐惟仅仅用张薄毯盖在腰部,深浅不一的红斑从脖子一路延到被子挡住的位置,其中胸口的最多,绕着乳.晕还有几口牙印,深深嵌进肌肉印出齿痕。
这些全是他弄出来。
高琅既满足又得意,就算用的下作手段把人吃进肚子,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当初就说过在上在下各凭本事,又没有说用什么手段不行。他是耍了点心机把人弄上手,但即使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即使后面被齐惟凑一顿,这个买卖也很划算。
一想到齐惟愤恨又无可奈何的任他为所欲为,高琅的喉咙又开始干渴,脊椎燃起得火气一直烧到头顶。
离他最近的齐惟最先察觉到他的变化。
不可置信道:“你还来!”
“嗯,我还想要。”
高琅把回答贯彻到底,翻身用嘴唇把人堵住。
齐惟被他弄得猝不及防,愣了一秒,立马拽着高琅的头发把人往外一推。
“靠,你有病啊。”
“对,你才知道我有病。”
高琅嘴边缀着笑,两只眼珠子闪的跟天边的星光一样亮,他趴在齐惟身上笑咪咪的,一看心情就特别愉悦。
饶是齐惟也没想到高琅变得这么没脸没皮,以前还能收敛,现在他妈是想做什么就干,一点都不掩饰。
齐惟气的嗓子冒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高琅特喜欢看他这个表情,如果时间跟地点允许,他真想跟齐惟窝在这个小房间,从清晨到午夜,只有他们两个人,做任何想干的事。
他明白过了今天,以后再想吃到嘴可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高琅突然有些遗憾没吃个够。
只是当务之急得先把人安抚好,否则按照齐惟的脾气,等他好了又得跟上次一样,面都见不着。
拿起塑料袋蹲在床边打开。
高琅选了个面包撕开包装袋,拿着盒装牛奶递到齐惟面前:“齐哥先将就吃点填填肚子,等会换班我带你出去,这下面没有信号,我已经给蒋哥打电话让他过来了。”
食品被推开的下场高琅没有意外。
按照齐惟高傲的性子,发现这种事后,两人还能待在一个房间相安无事,除了齐惟身体不适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源头不是高琅。
高琅垂下头,重新开了个包装,连同牛奶一块放在床边。
“齐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你好了之后把我揍个半死我也是这个想法,我只怪自己心软,一听到你哭我就受不了了。”
这话彻底点燃齐惟的暴脾气。
他羞愤交加,是真想把高琅那口吐不出好话的嘴巴撕烂。
恼羞成怒道:“哭你个臭狗屁,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会哭?哼,真他妈的笑话,高琅我警告你说话小心点别乱叫,再胡说我把你舌头扒了,让你叭叭乱叫!啧,还不是趁老子被下了药,有本事你吃个药,躺下让我做!”
有功夫骂人也就证明人没事了。
高琅等他骂歇气的时候,适宜的拿起牛奶递过去。
齐惟嘴巴也渴了,顺手接过,就着管子喝光,结果完事后肚子叫了两声,声音响的特清楚,还有回响。
霎时间,两人的脸色变得很精彩,尤其是齐惟,简直想往肚子上捶两下,竟给他丢人!
齐惟那个恨啊,怪肚子不争气,这时候给他出岔子。
英俊白皙的脸霎变红,他倏地瞪向高琅,眼神似乎再说你要是有反应,今天就甭想活命。
高琅只有最开始愣了一下,立马死憋着笑,低头装作在袋子里找东西。
简单吃完东西,齐惟的精神劲也恢复了不少。
高琅从外面拿了几瓶矿泉水跟毛巾,蹲在床边给他擦手,碰到脚背时,齐惟冷不丁把脚抽了回来。
齐惟的表情有点不自在,紧抿的嘴唇跟紧绷的下巴,证明他还在生气,只不过火气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高琅掀起眼皮看了看,伸手把被子里的脚拽出来,不管齐惟如何生气都不撒手,细细把脚底擦干净,给他穿好袜子。
“齐哥,我承认,我下流下作,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等出去后你想怎么处理都行,就算你要打死我都不会反抗。”
说着他迟疑地凑到齐惟身边,小心翼翼地用唇瓣触碰了下他的脸颊,握着他手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齐惟一直侧身对着他,直到高琅腿都跪麻了,他抄起剩余的纱布扔过去。
猛然抬起手,对着高琅那张脸半天都打不下去,最后只在他脑袋上拍下去。
“我他妈,烦死你了......”
第38章 真衰,这日子没法过了
高琅从包里拿了套服务员的衣服给齐惟换上,等到换班时间,移开柜子离开暗室。
出了门,两人按照定好的路线分头行动。
齐惟先走,高琅跟着其他拳手一块离开,在酒吧后街侧门碰面,如果没有意外,蒋兴应该带着卢禹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齐惟运气很好,刚从后台出门就遇上个小领班,他拿着刀子威胁他给自己带路。
有了领班打掩护,搜查人员也就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他身后的服务员身上,这倒是给齐惟省了不少麻烦。
昨晚怎么从二层到地下室的齐惟记不太清,只隐约记得穿过一条长廊,然后周围的视线就变黑了,现在看应该是走的工作人员的专用通道,再从后台休息区进入暗室。
齐惟有些疑惑,那间暗室的存在连拳馆的人都不知道,高琅怎么知道?
而且高琅似乎对拳馆很熟悉,甚至能在徐阳坤的搜查下给他准备衣服跟证件,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几点疑虑在见到迎面走来的徐阳坤时,被他暂时抛在脑后。
徐阳坤昨晚应该一晚没有休息,神情阴郁憔悴,下眼睑布了圈青色,左手死拽着一边衣服碎片,从颜色跟款式来看,是昨天齐惟身上穿的。
齐惟不明白徐阳坤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拿条破布就能把他逮着。
突然想到昨晚来势凶猛的药物,齐惟心上一凉,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起了层疙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呼之欲出。
难不成徐阳坤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念头很快被齐惟否认,毕竟以前两人还没闹崩的时候就各自有男女朋友。
那为什么要让魏航给他下药?
齐惟百思不得其解,但如果徐阳坤真的对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