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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琅额头细细冒着汗,强忍着忽视齐惟的存在,迅速把伤口处理好就把人按在床上。

“齐哥,你先忍忍,我上去给你找解药。”

没有肢体的接触,压抑许久的药物作用乘机入侵,来势汹汹地控制齐惟的意识,击溃他的理智,齐惟所有的思维只沉浸在滚烫炽烈的火海中。

好热……

太热了……

意识逐渐溃散,而然感官却越发清晰,周遭的任何事物都成了诱发体,即使是室内的空气略过肌肤都能激起阵阵涟漪。

他想扯开禁锢身体的西装,手指发颤地动了几下都没能如愿。

最终齐惟没了耐心,他不耐烦地把头往高琅手上倒,巨大的凉意驱散了部分燥热。

喘息道:“不许走,给我,解开。”

简单的几个词,蕴藏着巨大的信息量。

高琅定定望着丧失理智的齐惟,抿了下嘴:“你说什么?”

齐惟根本没有耐心解释,他用行动回答了高琅。明明先前还没有什么力气,然而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劲把人推地上,而后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弯腰。

在嘴唇碰到一块时,室内的空气刹那间变得混浊。

透明的暗昧的,无法琢磨的氛围把地上的两人包裹,双双陷入情余的场合。

(河螃蟹略)

解决过一次后,齐惟的意识清明了很多,瞳孔慢慢聚焦,盯着天花板胸膛快速起伏地粗声呼吸。

两人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相比齐惟,高琅的状况要稍微好一点,毕竟他刚才只用了手,结果在过程中,身体也免不了生些需求。

他红着脸,盯着齐惟殷红的唇瓣跟脸蛋,眼底的暗色变得越来越深,还没等他开口,齐惟的身体又诡异地烧了,而且相比上一次,这次的热感比之前还要猛烈。

齐惟又想故技重施借高琅的手解决,恍惚间还在想,或许两人还能真枪实炮的来一次。

正当他想的乐时,高琅倏地推开他的手。

高琅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在他诧异的眼神下,把人从地上捞到桌面,伸出双手,从两边把人圈在怀里,浅琥珀瞳孔直勾勾盯着齐惟,视线像极了一头猛兽,在暗色中散发着幽光。

齐惟察觉到一丝危险,突然升起股不祥的预感。

那种不安跟恐惧全都来自于面前这个男人,直觉告诉他高琅现在很危险。

难不成他做那档子事。

齐惟倒吸了口凉气,什么旖旎想法全都没了,根本顾不了身上那点异样,强撑着发虚的身体,快速从对方圈住他的手臂中逃脱。

谁知高琅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动作比他还快一步,仅一下拉扯就把他重新压回原地。

正常情况下齐惟就没打赢过高琅,更何况现在被下了药,乏力的很,能集中注意说话已经是废了很大功夫了。

挟持他的手臂肌肉结扎,隐忍许久的青筋也不甘示弱的跳动。齐惟惊恐地睁大双眼,浑身的热量宛如退潮般从身上退散。

“高琅,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高琅闷头不说话,慢慢把拳击服退掉,结实壮硕的蜜色肌肉映入眼帘。

以前有多勾人,现在就有多恐怖,即使齐惟再色欲熏心,也不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见。

开玩笑,只要用脑子想想,他都知道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男人最了解男人,两人拉扯了这么久,再加上前段时间齐惟的刻意冷落,高琅早就憋得一股子火气,终于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吃够本。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动手完全是乘人之危,但他要是会在乎这点,当初他跟齐惟就不可能会有交集。

扪心自问,要是双方换个情形,齐惟也回毫不犹豫的出手。

这时候讲道德,就是对自己残忍。

懂事的乖乖崽根本就吃不到肉,这点高琅早在竞标会被齐惟忘掉后,就明白了的道理,经过一次次实践,主动出击才他妈是王道。

管他妈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想明白后高琅的眼神更坚决了,蕴藏在瞳孔的火苗倏地蹿成火光烛天,看的齐惟直发怵。

他骂道:“滚蛋,从老子身上滚下去,高琅我警告你他妈敢碰一下,我让你小子后悔一辈子!”

高琅很不以为然,手上加快速度,低声说:“做也会后悔不做也会,到不如及时行乐。”

听到这话的齐惟简直想一头撞墙上把自己整晕。

“高琅我去你大爷,我让你松开听见没,艹,你他妈没完没了是吧,有种你给我撒开!”

齐惟奋力开骂,骂到最后高琅半点事儿都没有,反而他累的气喘吁吁。

他气的抬脚往上一踢,结果反倒把自己送到高琅面前,被他拽住脚踝,就着粗糙的桌面快速转了个圈,脑袋撞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疼的他眼前猛然一黑。

就这会功夫,高琅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把齐惟手腕绑在一起。

“齐哥,你别乱动,等会手上的伤又要出血了,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刚才见面太着急,只顾着带你跑了。”

齐惟只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影,等他缓过劲,撑起脑袋回头,正看到高琅蹲在地上在袋子里找东西。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高琅抬头对他抿嘴一笑,从里面拿出个四方小蓝盒,摇摇手说:“找到了,我还以为没带。”

高琅的表情十分纯良,要不是他手上的东西,还有被绑的手腕,还真要被蒙过去。

齐惟只觉着天都快塌了,尤其是高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罐蜂蜜,玻璃罐里的琥珀色被勾出长条丝状从布满茧的手间流下。

闷沉的空气很快被一股甜腻的蜂蜜味覆盖,咒骂声也渐渐被其他声音代替。

(河螃蟹略)

暗室的窗户被水泥封死,唯一的光源只有天花板上留着的灯泡散发着微光。

玻璃管咕噜滚到桌边,蜂蜜倾倒着从瓶口顺着桌角落到破旧的椅子,再从猩红的布面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甜水,混浊的混了些其他物质,将原本琥珀色的蜂蜜生生搅淡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惟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

看到发黑的天花板跟灯泡时还没完全清醒,直到想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绸带禁锢在铁架上。

酸麻阵痛立马爬满整条手臂,甚至比手上左手还让人难受,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钻进脑子,一祯帧循环播放。

高琅委屈的表情加上得逞后的得意,在晃动的记忆下变得支离破碎,对方不容小觑的力量跟循循善诱的引导,最终是自己在上方不断摇晃的脑袋。

艹!

齐惟不可置信地猛然坐直,大脑跟浑身的各个关节就跟被卡车碾过般撕痛,尤其某处,就跟被迫撕开的剧痛。

视线凝在打翻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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