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我比你力气大,难道不应该我在上面才是。”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甚至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所以你是0,不是1。”

说着把他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

“等一下!”齐惟喊道,又气又急的说:“上次你怎么说的,随我想干什么就做,你小子又框人。”

腰上的手松了点劲,高琅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恶劣而又狡猾地勾起嘴角道:“对啊,那晚在集装箱不是玩过了?你并没有要求我做别的,还有什么问题?”

“你耍我?!”

齐惟先下才反应自己又中圈套了。

高琅挑了挑眉毛,无辜地垂下眼睛对他讲:“齐哥,我已经随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做,怎么能怪我耍你。”

看着他得逞后的笑意,齐惟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憋屈。

那晚确实太爽了,以至于他全然忘记该干点别的事,结果错失良机,现在一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气,他咬着后槽牙抬手往高琅脸上甩,甩到一半就被锁住,高琅三两下把他固死,边扯裤子边嘀咕着:“又打不过我逞什么能。”

齐惟十分后悔在高琅摸过来时没憋住,一碰上就成了发情的泰迪,兴奋的在办公室摸了起来,结果又因为谁做top,搞成现在不上不下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地抓着高琅卫衣上的帽子,另一只手使劲拽着身下的西装裤,低吼道:“撒手!”

高琅哼了声反倒又往下拽了拽,惊得他声音都变声了:“高琅,我警告你别乱来,我等会还要开会!”

“之前你怎么不说要开会,我不管,你把裤子脱了,”说完扣着他胳膊把人甩到沙发上,手脚麻利地拿皮带捆住人。

用的还是齐惟自己的皮带。

情急之下,齐惟抬脚把茶几上的玻璃杯踹倒,奋力地挣扎着起身,下一秒又被逮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摔在靠背上,撞得后脑勺嗡嗡作响。

“艹,你疯了?!”

高琅不理他,看他手腕被尖锐的皮带扣磨出红印,心疼的用纸巾垫里面,嘴上威胁道:“你要是想被蒋特助听见你就动吧。”

话音一落,门口就传来敲门的询问声:“齐总,发生什么事了?”

齐惟当下脸就垮了,要是被助理看到他受制于人的的场景,他的脸可就丢尽了。

愤愤然地捏紧拳头,他怒道:“没事,被条疯狗咬了!”

门外的蒋特助了然地推了推眼镜,明白老板应该又在跟情人玩情趣,识趣地离开,尽职守在门外。

高琅绑人的手段很不高超,期间被齐惟挣脱了几次,最后扯掉衣服上的抽绳,终于把人捆住。

得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他弯下腰,在齐惟惊恐的眼神下掏出一管眼熟的瓶子朝他摇摇手,得瑟又认真地说:“齐哥你别怕,这几天我做了功课,带了东西,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我艹你妈,你敢碰我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剪了!”

齐惟只有眼睛跟嘴巴还能动,朝着高琅怒骂,眼看他把东西挤在手上朝他走,声音颤抖道:“等等等...下!”

这次高琅没有停,笑盈盈拉着他,齐惟只感觉身体一冷,室内的空调呼呼在身上冷嗖嗖的,一如他此刻的心境,绝望、惊恐。

“你他妈停手啊,我们商量一下,别,高琅我操.你大爷!你手往哪放。”

齐惟脸涨的通红,双腿并列,屈膝对着高琅身上踹,还没碰上就被哐哐两下压在毛毯上,还随手拿了个东西塞他嘴里,彻底隔绝他骂人的话。

齐惟身里身外拔凉拔凉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失身’了?

想他风流这么些年竟然要被一个小处男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堵得他面色发灰,下面更是吓软了。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悲切,高琅终于停手了,歪着脑袋说:“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做?”齐惟只能用眼珠子瞪他,高琅才反应他嘴被堵了,好心抽出来,下一秒脏话跟炮仗似得一串串从齐惟嘴里蹦出来。

“我去你妈的!你小子够种就给我松开,咱们光明正大干一架,敢他妈绑我?活得不耐烦就吱一声,老子不废了你我跟你孙子姓!”

高琅一直等他骂完,而后倒了杯水放他嘴边:“齐哥,嘴骂干了吧,先喝口水。”

齐惟气的七窍生烟,嘴巴也不争气的抿了抿。

跟谁赌气也不能亏了自己,冷着脸喝光,抬着下巴示意高琅把他解开。

高琅摇摇头不同意,说:“你要我松开可以,你先答应我件事,不然我就一直绑着你。”

齐惟脸黑的跟锅炉灶里的黑灰有的一拼,要早几个月前有人敢跟他说这话,不把人连打逮踹的扔进榕江。

但现在只能先忍着。

他生硬的点点头:“你先松开。”

“不行,你先同意。”

“你他妈——”

爆脾气又上来了,后面的脏话在看到高琅威胁地拿起瓶子后自动消音,愤愤道:“有屁快放!”

高琅嘴角上扬的弧度异常灿烂,迅速蹲他身边,说:“跟我在一起。”

又来了。

齐惟稍皱眉头道:“你有完没完,吃饱了没事干是么。”

刻意被忽略的告白再一次被提到明面上,齐惟的态度淡了许多,激情退却后的冷漠是最要命的。

高琅的脸色霎时也变得很难看,他追问道:“上次我说的话你是不是根本没放在心上,我说了我喜欢你,齐惟,你为什么要逃避这个问题!”

齐惟不知道怎么回答,烦躁地避开他的视线,说:“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你先把我松开。”

“我不!”

高琅恶狠狠打断道:“现在不适合,那什么时候适合,我已经等了够久了,是不是要等你把我玩腻了才行!”

齐惟叹了口气,自上次告白后,高琅在这件事上变得执拗,要说以前接近他目的是含蓄的,现在是毫不掩饰,性子也更霸道叛逆。

没有听到回答,高琅死死咬着下唇,神情骤然变冷肃,厉色道:“你把我当什么,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齐惟横着眼一肘子拐他腰上骂:“解决个屁,老子还缺人给我解决,蠢货。”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要一直吊着我!”

神色怔然,齐惟想,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对于感情,他跟高琅不同,无法毫无顾忌地表达情绪,如果倒退几年遇上说不定他就一头栽进去了,但现在他不是十几岁的小年轻,考虑的因素太多。

高琅才十九岁,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不能保证往后还能一片赤心地说出喜欢这个词,也有可能会这次的冲动后悔。

心性不定的情况下会导致很多变故发生,而这些未知是他不能接受的。

齐惟在任何事上都可以肆意妄为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